范小芳在屋里听到了王茉莉的话,出来把她喊了进去。
“范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王茉莉看看周秀兰,嘟着嘴巴问。
“我不是之前说过吗,要找个人做我的助理,现在三个月已经快到了,我决定让你做我的助理。”
所有人围了过来,认真听范小芳说话。
“各位,从我们农业站建立以来,王茉莉做事踏实勤恳,兢兢业业,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现在我宣布,任命王茉莉为我们公司的店长,我的助理!”
范小芳站得直直的,在一排职员面前宣布了这个事情。
“茉莉,恭喜你。”
范小芳朝她伸出手,紧紧握住。
王茉莉激动得热泪盈眶,弯腰朝范小芳鞠躬,然后发表了谢辞。
周秀兰在外面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惊叹。
“哎,孩子们都大了,他们的事情呀,总算是平静下来咯!”
杨秋菊点点头,赶紧跟上周秀兰的步子。
“现在农业站也稳定下来了,接着就是傅云的事儿了。“
杨秋菊说。
周秀兰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心里都是感触。“是啊,接下来只要找到那个外国佬的罪证,然后把他送进监狱,一切都好了。”
“走吧,我们去商场逛逛。”
“好呀,去看看。”
“妈,我也要去。”
刘桂珍出现了,她挽住周秀兰的手,甜甜地说。
周秀兰倒是有点疑惑,“咋只有你一个人啊,其他人呢?”
“三嫂和张阿姨和他们汇合了,他们都去参观那些厂了。”
刘桂珍笑着说。
“那行吧,那我们去逛逛。”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一声轰鸣声,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堵住了三人的路。
这副场景立马引起了四周围观的人一片惊呼。
“呀,摩托车,这个恐怕值一两万吧?”
“是呀,这种摩托车整个县里都没有多少呢,这人可真有钱呀。”
“就是,要是哪家的姑娘能嫁给他,那可是有福享咯!”
车上的人听到这话,得意地点头,“算你们识相!”
杨秋菊先捂住嘴惊叫,“张,张张张保国?”
周秀兰抬头就去看,只见他一身的西服,穿着一双黑皮鞋,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看着自己几人,一脸不屑。
“是你?让开。”
周秀兰呵斥道。
张保国却不让路,只是得意地一笑,“啧啧,我说这两个老婆子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两个啊。”
他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走到刘桂珍身旁。
那双倒三角的眼睛露出一丝淫邪,盯着她的大长腿不停吞口水。
周秀兰把刘桂珍扯到身后,指着他大骂,“张保国你个白眼狼,有钱了是吧?滚回你的大城市去,我们这小地方可是容不下你这尊邪神。给老娘滚!”
张保国摇摇头,一脸得意,“你现在除了骂人,还能干啥?我就是不滚,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啊,我不光不离开,还要回去接我的老婆和女儿呢!”
“你敢,你只要敢去我家,看老娘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周秀兰叉着腰,破口大骂。
“啧啧啧,你个死老婆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么瞧不起我呢?告诉你,小爷现在可是有钱人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还有,这是刘桂珍吧?几年不见,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大美人?不过就算是变样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在家里没工作,混吃等死?”
杨秋菊听完不乐意了,上前一步,冲张保国喊,“你知道个屁,人家桂珍学历高得很,人家可是......”
“学历高怎么了?你还是少往她妈脸上贴金了,刘桂珍怎么了?还不是一样在这个狗都嫌弃的地方窝着?”
张保国一副恶心的嘴脸,伸着舌头在刘桂珍身上再次看看,继续开口。“刘桂珍,我给你谈个条件,老子现在可是万元户了,有钱得很。只要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小爷可以考虑和你结婚,怎么样?”
“你?给我擦鞋都不配!你趁早滚吧,”
周秀兰叉着腰站的直直的,拳头握的绑紧。
四周的邻居又开始起哄了。
“哎,这不是那老刘家的二女婿吗?他咋得回来了?听说他在外面养女人,和刘家老二离婚了呀!”
“那他还说啥呢?他怕是不知道人家刘桂珍是什么身份吧?居然说这么难听的话?”
“就是的,还真是大言不惭。”
“我看他就是想挨打,你看周老太都气成啥样了!”
“......”
张保国丝毫不管这些人说的啥,一副得意至极的模样。
“怎么样?来不来啊?给老子做小房,我保证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答不答应?”
说完话,就听周秀兰“嗷”一嗓子冲上前,左右开弓打在他脸上。
“啊,周秀兰,你个死老婆子,居然还敢打我?不看看现在啥时候了,你还想着是你作威作福那时候呢?”
他跳起来就要打人,却被周秀兰薅住头发推倒在地上。
“你,我......”
“你啥?我啥?老娘打的就是你这个不成器的白眼狼,我呸。”
说完直接挽起袖子,又冲他劈头盖脸地打去。
“啊,你们敢打我,救命啊,救命啊。”
一旁的杨秋菊和刘桂珍见状,丝毫不管他的嚎叫,冲上来就是顿揍。
四周的百姓们看得津津有味,纷纷为张保国的挨打兴奋。
“你们还看热闹呢?还不给我报公安?等着吧你们,等我以后打死你们不可。”
张保国趁着有空的间隙,冲四周的人喊道。
一个婶子不乐意了,脸一红,扯着嗓子吼。
“哎哎哎,你们都听到了吗?我咋听他说以后要打死我们?你们听到了吗?”
“是的,我也听到了,这个作风不正的男人,居然说要打死我们!”
“是啊,我今天可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大家一起上,打死他!”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邻居们一窝蜂上前,按住他开始打。
薅头发的薅头发,撕衣服的撕衣服。
没一会儿,他脸上一片白一片红,肿得像个馒头。
衣服也被撕烂,只穿着一件被撕烂的裤子,一整个风中落叶,哆嗦着站在大街上。
“你们,你们还真是,野蛮,粗鄙!信不信你们以后得不到善终?”
张保国伸出手,指着四周的这群女人,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一个婶子的女儿也被男人骗了,看到张保国自然很生气。
此刻听到张保国还敢咒人,也不多说什么,冲过来对着他又是一耳巴子。
“你这男人,活着干啥?还不如死了清净。”
说完一把将他的裤子彻底撕烂,丢在一旁,露出张保国里面的红色裤衩子。
小媳妇儿们纷纷捂住眼睛,刘桂珍也扭过头。
就听张保国“嗷”一嗓子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