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生和刘贵江上前,抓住最前面的那两个人的衣领一提,接着就是两脚。
只见两人都屁滚尿流的叫喊起来,“好啊你,你是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是吧?还敢这么嚣张?打我们?”
刘贵生拳头攥得紧紧的,又一脚踢过去。
“今天你们的行为已经犯法了知道吗?正好外面有两个公安同志,你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刘贵江也义愤填膺。
“是吗?你们想皮吃呢?老子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说让我们把牢底坐穿,嘿嘿......”
那个撕烂刘桂芳衣服的男人得意地笑着,然后一把将刘桂芳拉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
刘桂芳吓得哆嗦起来。
周秀兰见状,没有上前,却扒开人群走了!
“妈,你救我。”
刘桂芳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却被那男人一巴掌扇在脸上,晕了。
“劝你们乖乖地自首,我们是公安,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开那个妇女同志。”
两个公安断喝。
屋里的混混们冷笑着,从背后掏出刀,一个个都透着一副不怕死的劲儿。
“公安又怎么样?还想让我们去坐牢,你们的算盘打得真好呀!”
刚才被踢在地上的那两个混混互相看一眼,猛地起身,朝公安冲过来。
两个公安闪身躲开,其他的混混都冲上来,那刀乱劈。
刘贵生两兄弟赤手空拳,只能抄起屋里的椅子板凳往他们身上打。
张娟急得团团转,“周大姐去哪里了呀,怎么这时候还走了呢?”
两个公安,还有刘家两兄弟面对着这些拿着刀,不要命的狂徒,马上就落了下风。
“哎哟。”
刘贵江的胳膊被尖刀砍了,鲜血直流。
“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刘贵生也顾不上这些混混了,过来把刘贵江扶出去。
让他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撕下身上的一块布,赶紧给他包起来。
“我没事,这些人太凶残了,怎么办?你也要小心点儿!”
刘贵江喘着粗气,看向刘贵生。
“好,只是妈去哪里了?”
刘贵生刚问出来,就听屋里的刘桂芳又开始哭喊。
屋里那些混混左右看看,情绪高涨。
“好啊兄弟们,今天把这些人统统给老子撂倒,我们带着这个女人连夜出省,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好吗?”
“好,干死他们!”
“干死他们,干死他们!”
屋里的人都纷纷叫起来,拿着刀步步逼近。
那两个公安也开始后退,都不敢直面和他们硬刚。
领头那男人兴奋极了,“你们公安还不是怕死,老子今天就要砍两个公安,让你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个公安指着他怒喝,“你别太得意,劝你们趁早把刀放下,别做危害群众,危害社会的愚蠢举动。要是不听,我们哪怕失去性命也要保护人民群众!”
“哟呵,你们公安还真是伟大啊?实话告诉你们,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公安!那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被砍成肉泥之后,怎么保护他们!兄弟们,给我上。”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拿着刀,纷纷往前冲。
刘贵生和刘贵江变了脸色,张娟急得团团转,那两个公安却丝毫不退缩,迎面上前。
眼看刀就要落在一个公安身上,屋外传来一声怒喝。
“住手。”
周秀兰走进来,推开那些公安,站在最前面。
“哟,这是谁呀,一个村妇,还敢跟我们叫嚣呢?”
刚才那个拿刀劈公安的混混,一脸看不起她的样子,朝地上吐出一口唾沫,走过来。
“你想死吗,想死的话,那我成全你呀。”
他看看四周,目光再次落在周秀兰身上。
周秀兰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刘桂芳。
“兄弟们,愣着干啥,给我上,包括这个女人,也给我弄死!”
那男人再次叫嚣,屋里的混混都冲过来,举刀朝他们砍。
周秀兰冷笑一声,扭头接过张娟递过来的瓶子,朝他们喷过去。
呛人的辣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些混混纷纷尖叫着倒在地上。
“啊,这是什么?”
“大哥,好辣眼睛。这是啥?”
“好像是辣椒水?啊啊啊,我的眼睛。”
他们一个个尖叫着丢了刀,溃不成军。
刘桂芳傻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忘了哭喊。
“还愣着干啥?不给我滚过来?那你自己在这里吧。”
周秀兰冷冷说完,看着刘桂芳冲过来,抱住她。“妈,我以为你走了,不救我了。呜呜呜。”
“咋可能?这些人手里拿着刀,不想办法硬上?我们只有一条命。”
“走,跟我们去公安局!”两个公安疾步过来,又扭头对周秀兰说。
“这位同志,你立了大功,我们会向上级报告,给你嘉奖。我们先把这些社会渣滓弄回公安局去。”
周秀兰看向公安,“公安同志,能不能先别把他们抓进去,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周秀兰凑近公安,说了自己的计划。
“行,只要他们不再做危害杀害的事情,也能抓到其他的犯罪人员,那我们也是可以试试的。”
周秀兰听完,谢过公安之后,从房间外拿出一捆粗麻绳,招呼刘贵生,和两个公安一起把他们像串葫芦一样绑起来。
“八个,一个不少,公安同志,麻烦你们先在这里审问他们,我们现在要去另一边了。”
“好,去吧。”
周秀兰得到公安的同意之后,她急匆匆地拉住刘桂芳往外走。
刘贵生留了下来,周秀兰交代让他一起在这里看着这些犯人,万一有问题,他第一时间去找周秀兰。
刘贵江被张娟扶着,去了卫生院包扎完毕,也随着刚才的约定去了供销社外面。
刘桂芳换下了之前被撕烂的工作服,换上了一件格子衬衣,神色淡然地走进供销社。
许小玲坐在货架前,百无聊赖地扳着手指。
马芳铃也坐在一旁,看她无聊的样子,开口打破了安静。
“哎,你想啥呢?”
“你说刘桂芳今天到底有没有事啊?那些男人没问题吧?”
“你想啥呢?八个男人,够她受得了,不死也得扒层皮。”
马芳铃幸灾乐祸地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
可是抬眼,两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