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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澜看了许意欢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笑着道:“好啦,我知道啦,五一嘛,我会考虑一下回不回去的啦。”

陆安澜声音很甜,不管是说什么话,都让人感觉生的气在一瞬间就消失了一般。

谈老爷子也只是哼唧了两声。

“随便吧,别搞得好像我求着你回来一样。”

谈老爷子说完,就气鼓鼓的挂了电话。

自家外公总是这样,陆安澜也早就习以为常,只是突然想起什么,目光亮晶晶的看着许意欢。

“欢欢,刚才我外公说的是真的吗?”

“我哥要带你回去过节啦?”

许意欢硬着头皮:“啊对,你哥是和我提过这件事。”

陆安澜目光立刻变得不一样了,拍拍许意欢的肩:“欢欢宝贝你完蛋了,现在想跑都跑不掉了。”

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还能不知道谈知序吗?

要不是真的超级无敌喜欢,怎么可能把人往家里带。

许意欢不明所以:“啊?”

陆安澜摇摇头:“没事。”

“对了,那小老头虽然是个商人,但最喜欢的就是附庸风雅,你可以去拼爹爹给他9.9拼一副水墨画回来当见面礼,反正他也看不出来。”

许意欢闻言,嘴角抽了抽:“真……真的吗?”

不过说到水墨画,她心底里倒还真有一个人……

……

“可以呀,你要哪一幅?”

咖啡厅里,许意欢和一个蓝毛怪相对而坐。

蓝毛怪虽然头发是蓝色的,可脸上的表情却像是波斯猫一样傲娇。

大大的猫眼亮晶晶的,就这么一闪一闪的看着面前的许意欢。

许意欢歪了歪头:“随便吧,孟间的都行。”

孟大师的作品,总不可能出错吧?

盛予淮思考了一下,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图片。

把手机推到许意欢面前:“这个行不?”

许意欢看向屏幕,上面是一副滕王阁序的水墨画,角落里还印着孟间的印章。

和经常用的方章不一样,这还是个圆章,上面题了一副小字,透过屏幕看的不太清楚,但音乐能知道,应该是滕王阁序的小字。

和传统黑白色的水墨画并不相通,落霞是红色的,秋水映照落霞也偏红,偏偏有一只在水上扑闪翅膀的野鸭子成了这渺茫大地中的唯一一点动态生命。

透过屏幕都能感觉到十分壮观。

“这幅画可以么?”许意欢抬头问盛予淮。

盛予淮收起手机,傲娇的回答:“有什么不行的,欢欢姐你等着,我迟早给你搞来。”

许意欢抿了抿唇,郑重其事的作出承诺:“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

盛予淮挥挥手,满不在意的笑笑:“孟老头那东西可不少,没事的,等我学会了,再给他画两幅回去就好了。”

许意欢被他逗得噗嗤一下笑出声。

“好,那就麻烦你啦,大画家。”

盛予淮挥挥手,刚想再吹个牛逼,许意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许意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许意欢看了眼联系人,没接电话。

目光侧头向外看去,一辆熟悉的大众正打着双闪停在咖啡店门口。

许意欢也意识到了什么,站起身和盛予淮告别:“那这件事就拜托你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盛予淮乖巧的冲着许意欢挥手:“拜拜欢欢姐。”

如果让国美的人看见,他们学校的混世魔王还能有这么乖巧的一面,想来是要大跌眼镜了。

许意欢径直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谈知序穿着黑色的薄卫衣,手臂上的袖子卷上去,露出遒劲的手臂。

握着方向盘的小臂上面青筋凸起,看上去十分有力。

随意偏了偏头,见到许意欢坐进来,立刻开口:“哟,宝宝背着我和别人的约会结束啦?”

许意欢:……

又来了,又来阴阳怪气了。

“我们家欢欢这么受欢迎,我……”

话还没说完,又来了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谈知序自觉闭嘴,看着许意欢。

许意欢接起电话。

“喂怎么了?”

是江津南的电话他看见了。

他家宝宝还真是受欢迎。

谈知序百无聊赖的转着手机,在一边乖巧的等着许意欢电话打完。

手机来了个消息,他也就顺手回了一下。

是当时他带队打比赛的时候,老师让他带着的大一小学妹。

点开消息一看,哟呵,还是个难度不小的计算题。

谈知序来了兴致,随手打开备忘录开始算。

一算起来就忘了时间。

等到算出答案并且发给学妹之后,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总之一回神就看见许意欢在盯着自己看。

谈知序收起手机,笑着朝许意欢蹭过去。

“欢欢还真是受欢迎呢?两个男生连续找欢欢,我都要吃醋了!”

许意欢冷笑两声,伸出手指戳戳谈知序的胸膛:“我当然受欢迎了,所以,谈上我,你占大便宜了知道吗?!赶紧滚回被窝偷着乐吧!”

“最好不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动作,不然……”

许意欢说着,目光下移,落在谈知序两腿之间。

谈知序眉心一跳,原本大马金刀的坐姿下意识收敛。

嘴上继续说:“又污蔑人了?这世界上还能有比我更清白的?”

许意欢冷哼两声,没有说话。

她都看见了,和谈知序聊天的,是个粉色的女生动漫头像。

总不可能是猛男用的吧?

……

医院内,裴聿礼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伤都快好了也没有出院,甚至有时候晚上还会彻夜不归。

此时这个点,难得的在医院里。

裴聿礼靠在病床上,神色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我还是个伤员,你就让我去喝酒,你还真是有个人就要压榨到底啊。”

“万恶的官僚资本主义。”

裴聿礼嘴唇红润轻薄,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还真有点控诉的感觉。

江汀白现在是装也不装了,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

看着裴聿礼的样子,笑了笑:“别说,你和你妹长的还挺像。”

裴聿礼立刻谨慎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你可别对棠棠打什么主意,她不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

江汀白诧异的挑眉:“什么啊,你说裴语棠?”

“裴语棠倒也还好吧,长的一般般,性格还很作。”

“我说的许意欢啊,你不觉得她性格很好吗?就是可惜了,这么好一朵漂亮的花,给谈知序拱了。”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