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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骂的众人沉默了。

赵文王听着不对劲,“少将军不可信口胡言,本王明明派人送了上千斤军粮!”

云茗面露疑惑,“那为何将士们无粮可吃?边城百姓都只剩下老弱病残留守等死?试问这军粮何去何从了,左相大人?”

再次被提名的左相面色不佳,“少将军莫要什么事都往老臣身上揽!且不说我要这军粮何用,若赵军战败国破家亡,于我而言有何益处?”

云茗轻敲桌面,“左相此言差矣,你这不是还有陈国元帅做靠山吗?赵国若入了陈国之手,左相大人可是功不可没啊,陈王不赏你黄金万两都说不过去。”

“简直胡言乱语!”左相气得拍案而起,“就算你是白将军的独女,也不能如此污蔑于我!”

云茗指尖敲了敲桌面,“左公子,到你大义灭亲展示对赵国忠心的时候了。”

早已守在外面多时的左承德跨进宴厅里。

他简直要疯了。

他都跑到邻城了,还能被云茗操控着连夜骑马回到王宫。

看到他,左相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慌乱,他明明让这蠢儿子躲远些,怎么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左承德可不管他的眼神示意,径直上前跪倒在赵文王面前来了个大拜。

“草民左承德见过王上,求王上替万千将士们做主!我父亲他指使我私扣军粮和军饷,将我赵军逼得走投无路之时,让左岭带头投降于陈军。

“待陈军攻下赵国,陈王许他千万两黄金和陈国丞相之位,可怜将士们挨饿半个多月,吃草根喝脏水,在少将军的带领下才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夺下陈国。”

此言一出,众人噤声。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赵文王都思索了片刻才理清楚。

看左承德一脸痛心疾首、怒父不争的表情,赵文王竟是有些动容,他赵国原来还有如此忠诚之人,而这人却是反贼的亲儿子,真是令人唏嘘。

左相真想当众宰了左承德这龟儿子,他怎么生出这个孽种!

把他交代出来有他左承德什么好处?!还真以为生性多疑的赵文王能重用自己?!

左相气得胸口大幅起伏,险些背过气去,他扶住桌子才稳住身形。

“好大的胆子啊左相!”赵文王回过神,拍案而起,“居然与陈军勾结谋反!枉费本王这些年真心待你,处处忍让于你……”

左相气笑了,“你真心待我?处处忍让?王上啊王上,就凭你文不成武不就的本事,还想笼络这朝堂上下的人心?若不是老臣我,你早就在三十年前被你那些兄弟拉下王位,不知道死在何处!”

赵文王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是,你扶本王上位立了大功,可本王何曾怠慢于你?!”

左相冷笑,“老臣以为那么多王子里也就只有王上品行端正,却未曾想到,王上在老臣面前表现出来的爱民如子、躬行节俭、不近美色可都是假的!

“王上上位之后干了什么丰功伟绩啊?沉迷后宫,荒废政务,加税敛财,这就是王上少年时许下的为赵国鞠躬尽瘁,安国安民的诺言吗?!

“您倒是走下这高堂去民间看看!北境大旱,南境洪灾,那些流民百姓如今安在何处?

“陈国四十万大军压至边境,赵国又安在何处?

“你在后宫歌舞升平,在朝堂上怨声载言,在这王宫屁大点的地方建什么文王楼,歌颂你那并不存在的功勋,可笑不可笑?!”

左相字字泣血,批判得赵文王哑口无言。

赵文王气红了脸,半晌才吐出一句:“大胆!来人,把这通敌叛国的反贼给我拖下去斩了!”

云茗看这两人咬起来,用灵力给赵景元传音:「殿下觉得这场戏好不好看?」

赵景元本来不想来的,但云茗说要带他来看好戏,他才跟过来。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场狗咬狗的好戏。比直接杀了赵文王有趣多了。

他反手捏了捏云茗的手心,示意自己知晓了她的用意。

禁军闻声赶来,关上了宴厅大门,包围了众人。

赵文王意识到不对劲时,禁军统领下令让人把他给押下主座。

左相拔了禁军统领的配剑,站在宴厅中央,气势昂扬地俯视跪在地上的赵文王。

“反了你们!本王才是赵王!”赵文王挣扎无果,盯着左相气得牙痒痒。

“现在,我才是赵昭王。”左相一剑结果了赵文王,血溅一地。

他看向逆子左承德,后者眼神恐惧不已,嘴上却直呼左相名讳,“你竟敢弑君!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左相眯起眸子,若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他真的很想一剑了结了这蠢货。

他端起刚才没喝的酒,走到云茗这桌前面向她敬酒。

“少将军杀敌有功,若愿辅佐本王,我定不会亏待于你。”

“那臣就恭喜赵昭王了。”云茗唇角微扬,起身端起酒杯,与他碰了杯。

两人相视而笑,各自饮下自己杯中的酒。

见云茗倒扣酒杯一滴不剩,左相的神情立刻变得阴狠,将酒杯砸碎在地。

“少将军没有虎符也能勒令二十万大军,本王实在是不敢冒险留下祸患,只能送你一程了。

“少将军放心,看在你为本王守住赵国夺下陈国的功劳上,必会为你风光大葬!”

云茗眉头紧皱,捂住胸口,不可思议道:“你、你居然给我下毒!”

赵景元吓得脸色发白,起身扶住云茗,却听见她灵力传音:【殿下,臣演技怎么样?】

赵景元暗自松了口气,配合她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抵住左相咽喉,“交出解药!”

左相丝毫不惧,用手指推开匕首,“小殿下慌什么?本王可是替你报了……噗!”

他话还没说完,口中黑血喷涌而出,顷刻间倒在地上,肢体剧烈抽搐了两下就咽了气,他那瞳孔涣散的眼睛还直直盯着云茗。

左承德吓得后撤,看着血泊里的父亲,一时都没发现自己脱离控制了。

左相吐血时,赵景元抬手用长袖遮挡了下。

他看了眼袖子上的黑血,不禁皱眉。这是云茗为他量身剪裁现做的衣袍,走路他都小心翼翼的,却沾上了污血。

云茗悄咪咪掐了个净身诀,为他清理干净衣袍。

赵景元看着那血渍忽然消失,忍着笑意,佯装悲痛,抱紧“昏死”的云茗。

这变故来得突然,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禁军统领捡起左相手里的佩剑,从他怀里掏出虎符,扫视众人。

他得意地笑了,“赵文王死在左相手里,少将军也死在左相的毒酒下,左相畏罪自尽。

“可赵国不能一日无君,在下就勉为其难坐一坐这王位,各位有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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