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瞬间,宋霜霜已经看清剩余安保人员的站位。
她左脚尖点地,身体如陀螺般旋转,手中的橡胶棍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圈,将两名试图近身的安保人员逼退。
趁着对方阵型松动的刹那,她突然矮身突进,右手橡胶棍直取中路,狠狠捣在一名安保人员的腹部。
那名男子闷哼着弓起身子,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宋霜霜左手顺势抓住他的手臂,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他重重砸在地上,地砖发出沉闷的响声。
张队见状不妙,亲自挥舞着伸缩警棍冲了上来。
警棍直刺宋霜霜面门,逼得她不得不后撤半步。
就在这一瞬间,另外四名安保人员从两侧包抄过来,橡胶棍形成上下夹击之势。
宋霜霜却不退反进,身体向左侧倾斜,避开正面攻击的同时,右腿如钢鞭般横扫而出,鞋跟精准地踢在左侧安保人员的太阳穴上。
那名男子眼神瞬间涣散,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对付右侧袭来的警棍,宋霜霜用橡胶棍一格一挑,巧妙地卸开对方的力道,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拧。
只听“啊”的惨叫,警棍脱手飞出,她顺势将对方拉到身前,作为挡箭牌挡住后方的攻击。
张队的警棍险些击中同伴,急忙收力变招,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足够宋霜霜完成反击。
她右手橡胶棍从腋下穿出,重重砸在张队的手肘上,迫使他松开了紧握警棍的手。
失去武器的张队还想近身格斗,却被宋霜霜一个精准的侧踹踢中胸口,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撞在走廊墙壁上。
剩余的五名安保人员见状都有些发怵,但他们没有退缩。
两人挥舞着橡胶棍正面强攻,另外三人则试图从两侧迂回。
宋霜霜将手中的橡胶棍旋转着抛向空中,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身体突然加速,避开正面攻击的同时,右手抓住左侧迂回者的衣领,左手按住他的肩膀,一个漂亮的膝撞正中其下巴。
那名男子瞬间失去意识,被她随手推向另一侧的攻击者。
空中的橡胶棍恰好落下,宋霜霜伸手接住,顺势横扫,精准地击中一名安保人员的手腕。
趁着对方吃痛的瞬间,她欺身而上,肘部撞击对方胸口,同时脚下一绊,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对方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面对最后两名安保人员的夹击,她没有丝毫慌乱。
先是一个矮身避开左侧的橡胶棍,随即转身用后背顶住右侧攻击者的胸膛,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向后一拉,借助对方的力道完成一个漂亮的转身摔,将其狠狠砸在地上。
最后一名安保人员看着同伴们纷纷倒地,握着橡胶棍的手开始颤抖。
宋霜霜缓步向他走去。
那名安保人员鼓起勇气挥棍打来,却被宋霜霜轻易避开,随即手腕被牢牢锁住。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手中的橡胶棍掉落在地,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从第一波支援人员出现到最后一名安保人员倒地,整个过程不过两分半钟。
十五名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横七竖八地躺在走廊上,有的抱着肚子蜷缩,有的捂着手腕哀嚎,还有的直接失去了意识。
宋霜霜扔掉手中的橡胶棍,橡胶棍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停在张队面前。
“一会儿,包房里出了任何动静,你们都不准进来,不然,后果自负。”
张队哆嗦了一下,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杀意。
宋霜霜警告了他们后,扶起满身是血的汪霖,用治疗异能快速的给他治疗伤势。
当两人推开包房门时,汪霖身上的伤几乎已经痊愈。
而心里焦急的他,根本没有关注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现在一心只想把胡月救出来。
宋霜霜看着汪霖心急如焚的样子,内心里也为胡月感到高兴。
至少在汪霖的心中,胡月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正在宋霜霜和汪霖推门时,张队已经快速爬起来,朝楼梯间跑去。
他得赶紧去向老板汇报。
宋霜霜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眼神深沉的抿紧双唇。
看来天堂人间背后那个隐藏大佬,今天也在这里。
汪霖没有关注张队的动作,他已经推开了包房门。
瞬间,包房里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以及嚣张的调笑声就传了出来。
让宋霜霜的眉头紧锁。
真是吵闹。
声音这么大,难怪包房外面的打斗声都没有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月月!你们快放开她。”
汪霖焦急的吼叫声让宋霜霜的心里一紧。
顺着他的身影,宋霜霜看着胡月正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手里拿着酒瓶,死命的朝着她的嘴里灌酒。
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偶尔还大笑几声。
但说话声被刺耳的音乐声覆盖,让她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啥。
心情烦躁的宋霜霜指尖冷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冰刃就丢了出去,瞬间切断了音响的电线。
音乐声戛然而止。
正在灌着胡月酒的众人的声音,此刻清晰的传了过来。
“你不是想要霍氏集团的订单吧,把这瓶酒给我乖乖的喝完,我们就马上给你签。”
“对啊,如果你不想喝,就让宋霜霜过来,让她给我们霍总磕头道歉也行。”
“宋霜霜那舔狗跪倒在我们霍总的西裤底下的次数还少吗?你这样硬气干嘛?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哈哈哈,你说得对。”
“咦?音乐声怎么停了?”
“谁关的音乐?”
几人醉醺醺的转过头,看向房门处,就看到宋霜霜抱着胸,冷冽的看着他们。
酒精上头的几人,好似察觉不到危险性。
甩了甩晕沉沉的大脑,看清了门口的宋霜霜,得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还以为她是一个烈女呢,一直不敢松口叫宋霜霜这个舔狗过来,结果人家是早就叫来了。早说嘛,也不用喝这么多喝了。”
“哈哈哈,王少。你这就不懂了,这就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