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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留她一条命,已经是额外开恩了,若你还想耍别的心思,别怪我直接翻脸无情!”

郑氏就知道贺鸣海不会松口,原本脸上的期望瞬间落空,继续哭丧着脸替贺悠蓉张罗婚事。

不管怎么样,嫁给穷人总比杀了强。

说到底,还活着不是?

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好说。

“看看你养的赔钱货女儿,也不知道学学南初,一个两个的都抢着要,我现在因为不知道如何拒绝长公主家的亲事着急,若是贺悠蓉能有南初一半争气,这两门亲事,是不是都跑不了了?”

“再不济,勾搭个伯爵府总是可以的吧?哪里用像如今这般?里外不是人?只能嫁给穷举子?日后对咱们贺家没有丝毫帮助不说,还得白贴给她嫁妆。”

“要我看,日后就别来往了,咱们贺家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贺鸣海对贺悠蓉的嫌弃毫不掩饰,郑氏变了脸色,刚好看到来请安的贺悠蓉。

“哎呀,你少说两句!”郑氏急忙开口。

看向贺悠蓉的眼神带着几分心疼。

贺悠蓉面上不显,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朝两人行礼。

“父亲母亲,女儿来向父亲母亲请安。”

贺鸣海不悦:“没本事,这些没用的虚礼倒是用得勤。若是你有你姐姐一半能力,也不必这般孤立无援了。”

“日后你好自为之,嫁人之后若是受了委屈,也别回来讲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老爷!您说什么呢?蓉儿可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儿!”

郑氏急忙拉着贺悠蓉的手安慰:“好孩子,别跟你父亲计较,他不过是一时糊涂.......”

“母亲不必说了,女儿都明白,父亲他是真真厌透了我......”

贺悠蓉说着,眼泪瞬间滚了出来。

厅内的气氛瞬间沉寂,贺鸣海心中怒火难消,正准备说些什么,门房来报:“老爷,长公主府中的人来了。”

“快请进来!”

贺鸣海摆了摆手,急忙让人请进屋。

来人是来下聘的媒婆。

她脸上满是歉疚:“实在抱歉了贺大人,这门亲事长公主那边是同意了的,只是我家侯爷不同意,夫妻俩闹了好一阵子,如今长公主松口,这门亲事作罢,至于聘礼,就当是给贺府的补偿了。”

这话若是说给常人必然难过,只是贺鸣海原本便为这门亲事头疼,如今得知长公主自己退婚,当即眸子一亮。

“好,既然两个孩子没缘分,这件事便就此作罢吧。”

送走了媒婆,贺鸣海唇角总算扬起一抹淡淡笑容。

退了这门亲事,日后贺府的前途才是前途无量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被你夸得跟花儿似得,还不是被公主府退婚了?我看若是王爷也退了亲,她能如何!”郑氏一时间有些幸灾乐祸。

贺鸣海蹙眉:“你什么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南初是你的仇人呢?”

“你就是偏心,蓉儿犯一点儿错都不行,这死丫头都被退亲了,你还半分怪她的模样都没有!”郑氏不悦道。

贺鸣海觉得郑氏不可理喻,正要说些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

“父亲觉得这出戏如何?可解了父亲的心头大患?”

贺南初声音如沐春风,贺鸣海看到贺南初眸子一亮。

当即迎上去:“南初,这门亲事是你搅黄的?”

“不过是将我奇丑无比的消息放出去罢了,爹爹知道,我容颜有损,说到底这也是实话。只是小侯爷年纪轻轻,可不会想太多,这个年纪的哪知道什么内在?喜欢的不过是千篇一律的皮囊罢了。”

贺鸣海很想说,贺南初这张脸,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若是一张脸完美无瑕,便说是京城第一美都不为过。

他忽的想到什么,询问:“对了,之前你母亲给你治疗脸上伤痕的银子花完了吗?效果如何?”

一听自己的银子,郑氏开始肉疼,看向贺南初的眼神也开始发狠。

这个贱人敲诈她那么多银子,就是为了她这一张破脸。

简直可恶!

“女儿正想跟父亲说这件事呢,那药膏很管用,若再有一疗程,便能大好,只是这费用.......”

“当真?!”贺鸣海眸子一亮,仿佛已经看到了贺南初成为王妃的那一刻。

郑氏闻言,急急出声:“那么多银子,我可没钱了!”

“谁说要你的钱了?小家子气!长公主送来的聘金,便抬到南初院子里吧。”贺鸣海大掌一挥,做了决定。

“什么?那可足足五千两银子!”郑氏不可置信:“她这张脸是金子做的不成?怎用得了这么多?”

“这原本便是给我的,母亲不会舍不得吧?”贺南初不悦:“更何况,我如今是郡主,母亲与妹妹见了我可都是要行礼的,我还没追究什么,你们倒开始了。”

贺鸣海闻言瞬间不悦:“怎么学的规矩?她不懂你这个当家主母也不懂?家里也就罢了,难道出门还要丢我的脸吗?!”

“老爷,我可是她母亲,哪有母亲向女儿行礼的?”郑氏不服。

“怎么没有?南初现在已经算是皇家人,你向她行礼问安没什么毛病!再说,那钱原本便是给南初的,南初如今已经是郡主了,一应用度都应该供给上,若是少了银子,在外可是要丢面子的!”

贺鸣海看向郑氏,对其越发不满。

从前觉得郑氏大方,如今只觉得她格外小气。

自家姑娘计较什么?

更何况,贺南初在外争脸不也是给他们贺府争光?

“老爷,我没有说不给,只是这未免太多了些.......”

郑氏如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多嘴说那句话了,还不如自己拿出银子给她呢,如此还能剩下不少。

现在好了,聘金一分钱都剩不下。

“父亲,瞧着母亲不仅不想给我行礼,还想私吞我的钱财啊。既如此,我这脸还是不治了吧?那钱还是给母亲留着吧。”贺南初故作惋惜。

贺鸣海不悦:“多什么?这些都是南初的!还有,现在立刻给南初行礼!日后懂些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