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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带着梁单往前走,附近的人纷纷让路,梁单其实没怎么明白,这些人明明都拥有异能,为什么会这么怕一个武器?

但她懒得去想,她巴不得所有人都怕她。

她们的脚步停在靠近中间的一个木屋前,这个房子和副首领的住所紧挨着,看起来是这基地中的好地段。

梁单对引路的女人道谢,叫她离开,女人如释重负般离开。

梁单敲门,几秒之后房门打开,出来开门的还是那个穿着睡衣的女人。

梁单不由在心里感叹,这基地可真是够小的,来来回回见到的都是这几个熟人。

“哟,”梁单说,“这不是我的房东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女人白她一眼:“旁边的房子都塌了,我还怎么在隔壁睡觉,多吵啊。”

梁单探头往里张望,这间房子比梁单租的那间房子要豪华不少,一张大床,白白的棉被看上去就非常松软,衣柜和现实世界的普通衣柜一样高,甚至涂着漂亮的绿色,桌上摆着一包薯片。

睡衣女人警惕道:“你想干吗?那间房子塌在我租住期间,我回头得跟首领和副首领好好解释……这就已经够烦的了,我劝你不要再来找我麻烦。”

梁单说:“不找麻烦,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女人关门:“我不知道你队友在哪。”

梁单用枪尖顶住门,女人的脸色依然非常平静,没有一点恐慌。

梁单说:“100积分,带我去找那几个鹅蛋脸男人。”

睡衣女人嗤笑:“你想得太多了,他们可没那个本事大变活人。”

“我知道,”梁单说,“但是我必须确认一下,他们是我在这里仅有的仇家。”

睡衣女人双手抱胸:“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自恋?”

梁单不懂:“为什么?没人说过。”

睡衣女人说:“现在问题显而易见,失踪的是人你的四位队友,不是你。那么请问,你排查自己的仇家有什么用?你应该去调查她们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

“还是,”女人挑眉,“你和那些现在正在找她们的家伙一样,都看不起她们。认为她们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得罪什么人。”

梁单心中一跳,这个可能性,她的确没想过。

她真诚道:“感谢指点,是我太傲慢,险些错过寻找她们的机会。”

女人愣了愣,随即撇撇嘴:“排查也要一点点来,我先带你去找那几个鹅蛋。”

这次轮到梁单愣神,她扬起一个笑容:“谢谢。”

女人伸出手:“拿来。”

“什么?”

“100积分啊,你不会这么快就想赖账吧?”

梁单哭笑不得,马上从口袋掏出100积分,递给女人。

女人返回房间,打开和她一般高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披肩披在身上,然后才带着她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碎碎念:“如果不是看在这100积分的份上,我才不会带着你去找我租户的麻烦,这件事要是被传出去,我以后这中间商就不用干了。”

梁单说:“你没有带着我找他们的麻烦,你只是好心帮我一个新人引路而已。”

女人不置可否。

她们停在一间普通的木屋前,这木屋不太破旧,也不太新,不太小,也不太大。

总之,是非常容易隐藏的地方,甚至不太符合那几个人张扬的性格。

梁单问:“他们就住在这个地方?”

“对,”女人说,“他们就住在这。”

梁单问:“这个队伍,他们平时能赚到的积分多吗?”

“不少,”女人说,“首领非常信任他们,很多重要的任务都交给他们去做,那些任务我们这些普通人甚至根本都接触不到。而且,那些任务是被严格保密的,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梁单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并不着急进去,她拦住想要离开的女人,又从怀里掏出十个砖块:“100积分,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女人犹豫片刻:“信息是很珍贵,但不值100积分。”

“值不值不看收钱的人,看拿钱的人。我认为我想问的问题值这个价格。”

女人感叹一下:“偏得来的钱财就是不珍惜。”

她在一块砖块上哈气,用手磨擦几下,擦掉上面不太显眼的血迹。

“你问吧,我尽量回答,但如果答不上来的话,这个钱可不会退。”

梁单问:“今天白天我刚进入基地的时候,看见那几个男人在追一个女孩,那时候他们的脸还是没有伤的。结果后来他们回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烧伤。

“我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莫名其妙得罪上他们。”

女人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梁单无奈:“他们追人的时候,我碰巧在门口,所以他们认为我挡在住门,影响他们了追到要追的人。”

女人咂嘴:“真够不讲理的。”

梁单说:“我刚进来的时候,以为不讲理的人是少数,但现在才发现,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不讲理的。不管这些人来自哪个世界,什么身份,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女人笑:“你进到这基地才一天的时间,说的好像一辈子过去了一样。”

梁单说:“我说的不是基地,是副本。”

女人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梁单说:“是你做的吧,那只章鱼,那爆炸,还有我几个队友。”

女人莫名其妙瞪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梁单叹一口气,伸手去推面前的房门,不出意外,这房门根本没上锁。

她一脚迈进去,一阵非常恰当的风刮来,在她身后关上房门,可是这风,没有因为房门被关上就被隔挡在外面。

它吹进来,像刀片一样在整个房间飞舞着,把梁单从地上吹起来,吹到空中,风一下下割着她的肉,有点疼,但是不怎么严重。

这个房间是空的,里面连一张床都没有,只有无形的风在梁单眼前席卷。

梁单被风吹拂着悬浮在天花板上,看着地下的灰尘,竟然觉得有一点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