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笑了：“夫人言重了。”
丐帮长老这时候也开口了：“夫人，丐帮这些年在各地都有眼线，如果您需要打探消息尽管吩咐。”
江书晚眼睛一亮：“那倒是个好主意。”
她想了想开口说：“我需要你们帮我查两件事，第一京城里萧景珩那边的动向，第二沈家在海外的生意。”
丐帮长老点头：“没问题，这事交给我们。”
江书晚松了口气，有丐帮帮忙她就不用担心情报问题了。
周子墨这时候又说：“夫人，还有一件事，汴京城里现在人心惶惶，萧景珩下令抄江氏物流的家，但老百姓都不答应，有不少人在暗中护着那些产业。”
江书晚愣了一下：“为什么。”
周子墨笑了：“因为江氏物流给了他们活路，那些投资所心安钱箱都是实实在在帮了他们的，现在朝廷要动江氏物流老百姓当然不答应。”
江书晚心里突然有点暖，她本来只是想赚钱，没想到无意间做的这些事竟然真的帮到了这么多人，但她还是板着脸说：“让他们别乱来，萧景珩那边要抄就抄，别让老百姓吃亏。”
周子墨摇头：“夫人，您太小看民心了，有些东西不是朝廷能压得住的。”
江书晚不说话了，她突然想起当年在现代的时候有句话叫得民心者得天下，她本来觉得这话太假大空，但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江震走了进来，他看到周子墨愣了一下：“你是。”
周子墨起身行礼：“老帅，在下周子墨，丐帮的人。”
江震恍然大悟：“原来是丐帮，晚晚这是怎么回事。”
江书晚简单解释了一下。
江震听完后眼眶有点红：“好，好啊，有你们相助我们这仗就更有把握了。”
周子墨说完这话，江书晚愣了一下。
民心这玩意儿她还真没想过。
她只是想躺平赚钱，没想到无意间做的那些事竟然能让老百姓护着她的产业。
江震走到地图前，用手指着几个地方。
“晚晚，我看咱们得兵分两路。”
江书晚转头看他，“爷爷你的意思是。”
江震点头，“一路走陆路直奔京城，另一路走水路从汴京河道杀进去，两头夹击萧景珩那狗贼跑不掉。”
江书晚皱眉，“可是咱们手里的兵力不够啊，分兵会不会太冒险。”
江震笑了，“晚晚你忘了你手里那三艘铁甲舰了，那东西在水上谁能挡得住。”
江书晚想了想，好像还真是。
她那三艘铁甲舰上装的可都是最新式的火炮，而且船身用的是钢板包裹，一般的箭矢火炮根本打不穿。
更别说她还带了足够的弹药和火油弹，真要打起来能把整个汴京河道炸翻。
“那爷爷你的意思是，让我走水路。”
江震点头，“对，你带着铁甲舰和两千精兵走水路，我带着大部队走陆路，咱们约定好时间在京城会师。”
江书晚犹豫了一下。
她其实不太想跟爷爷分开，毕竟她就是冲着救爷爷来的，现在却要单独行动。
但她也知道爷爷说得对，兵分两路确实是最快攻破京城的办法。
“行，那我走水路。”
江震拍拍她的肩膀，“晚晚，爷爷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周子墨这时候开口了，“江夫人，我跟着您走水路吧，我在汴京城里的眼线多，到时候能帮上忙。”
江书晚看着他，“你不怕死吗。”
周子墨笑了，“怕啊，但我更怕活着没意思。”
江书晚被他噎住了。
这人说话还挺文绉绉的，结果转头就来这么一句。
不过她还是点头同意了，毕竟多个人多条路。
当天夜里，江书晚开始整理要带走的物资。
黑田和阿日斯兰都跟着她走水路，这俩人一个管船队一个管骑兵队，都是她的心腹。
“夫人，铁甲舰上的火炮我都检查过了，随时可以开火。”
黑田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份清单。
江书晚点头，“弹药够吗。”
黑田咧嘴一笑，“够，够把汴京河道炸三遍。”
江书晚翻了个白眼，“别胡说八道，咱们是去打仗不是去炸鱼的。”
黑田挠了挠头，“夫人，那咱们到底要打到什么程度。”
江书晚沉默了一会儿，“能不死人就不死人，但如果对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黑田听了眼睛一亮，他最喜欢这种话了。
阿日斯兰这时候走了进来，“夫人，我那边的骑兵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上船了。”
江书晚看着他，“你那些骑兵晕不晕船啊。”
阿日斯兰愣了一下，“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江书晚扶额，“算了算了，到时候晕了就让他们吐，反正吐完还得干活。”
阿日斯兰憨笑着点头。
第二天清晨，江书晚站在码头边上，看着那三艘巨大的铁甲舰。
这三艘船是她在海外花了大价钱造的，当时只是想着万一有个什么事能跑得快点。
没想到现在真的派上用场了。
船身是用钢板包裹的，黑漆漆的看着就很硬。
船头装了撞角，船身两侧是密密麻麻的火炮口。
最夸张的是船尾还装了两门巨型火炮，那玩意儿一炮下去能把小山头炸平。
江书晚看着这三艘船，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夫人，可以上船了。”
黑田站在船舷上喊她。
江书晚点头，转身上了船。
船上的士兵们已经准备好了，他们都穿着统一的黑色战甲，手里拿着火枪。
这些人都是她从海外带回来的精兵，训练有素而且绝对忠诚。
江书晚站在船头，回头看了一眼岸边的爷爷。
江震也在看着她，老人家眼眶有点红。
“晚晚，一切小心。”
江震喊了一声。
江书晚点头，“爷爷你也是。”
船缓缓离开了码头，江书晚看着岸边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突然有点酸。
她转过身不再去看，开始检查船上的物资。
铁甲舰行驶在河道上，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
船两侧的水花被撞角劈开，发出哗哗的声音。
周子墨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风景。
“江夫人，这船真是好东西啊。”
江书晚走过去，“你觉得这船能打赢吗。”
周子墨笑了，“夫人，不是我吹牛，这船要是打不赢那就没什么能打赢的了。”
江书晚翻了个白眼，“你可别给我立flag。”
周子墨愣了一下，“flag是什么。”
江书晚摆摆手，“没什么，我随口说的。”
她差点忘了这是古代，没人知道flag是什么意思。
船继续往前开，沿途经过了几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