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乔葵淡定点头,对乔婉投以一个肯定的眼神。

“就是你所想的意思。”

手上随意翻看着无尘留下来的宝贝,他离开时请她代为保管的道书。

越是看,乔葵越是无语。

不过是一本修仙入门功法,修仙界门派弟子人手一本,她倒着都能背出来。

居然为了这一本残存不全的道书,搭上无数人的性命。

可惜了。

打发了无尘,旅行又剩下亲密无间的母女两人。

午食做的烤鱼,撒上乔葵沿路采摘的配料,一碗昨日乔葵催生出来的野菜,滋味自然是好极了。

两人简单用过之后才慢悠悠出发了。

路上无聊,乔婉也让她教她领悟文心,乔葵头大如牛,在试了几次无果后委婉解释。

“文心一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看来我是无缘为师,等回去再寻一名师教你。”

“是吗?”

“自然。”

“可是我觉得很简单啊!娘你看。”乔婉说着,当即再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随着乔婉念出来,乔葵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气流在乔婉周身形成,快速涌向体内,汇聚丹田。

只见一团火苗出现在乔婉纤细的指尖,火苗跳动着。

乔葵:果然遗传了楚砚的天赋异禀。

乔婉焦急道:“娘,怎么办?我要怎么控制它?”

手指一动,火苗飞向田埂上的干稻草,火势骤起。

乔婉大急:“燃起来了,水,哪里有水?”

乔婉急得去摸水囊。

乔葵挥手,瞬间灭了火。

“唉!吓死宝宝了。”乔婉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

“你是怎么做到的?”乔葵问她。

“就是按照娘说的,把诗词中的东西想像成实物,我刚才就想到了火,脑子里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然后感觉身体里热热的,有东西在四肢百骸游动,要冲破出来……,哎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我解释不明白。”

乔婉一脸纠结,乔葵要郁闷死。

好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乔葵不忘夸奖女儿:“嗯,就是这样,你用这个方法继续练下去,我来赶车,等到回去,想办法给你寻一个师傅。”

乔婉一个人又捉摸了一会儿就消停了,她没有读过书,脑子里知道的实在是稀少,都是前世听前林文贤唠唠叨叨记下的,与其自己瞎捉摸不得入门,还不如回去让娘给她寻一个好师傅。

有师傅引领入门,再加上自己努力,想来她也会后来居上,超越林文贤。

想到这里,乔婉心里有一种极为快意的感觉。

林文贤这一辈子追求的东西会变得遥遥无期,而她可以,她会让林文贤看着,她走到他仰望不到的存在。

唉!又怎么想起这个人了,如今她与他就不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摆脱前世轨迹,已然走上与前世不同的道路,没必要再回头看这个已经掉进泥潭里的人。

一株天阶鬼幽草,应该让林文贤很难受吧!

乔婉挽着乔葵的胳膊,撒娇道:“娘,我听说灵台县有菊花会,满街都会铺上菊花,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好看得很,要持续一个月呢,我长这么大只见过黄色的菊花呢,咱们改道去看看吧!”

“去。”

马鞭一甩,马车驶离方向,向着灵台县而去。

宝的愿望一定要实现,至于答应的某个人,先等着就是了,都是考验。

乔婉高兴极了。

不过在仙霞村的某些人就不那么好受了。

小黑将主人留下的最后两颗药丸,药投进林文贤的沐浴桶中,摇着尾巴哼哼唧唧离去。

大小主人游山玩水不带它,还要指派它任务,实在太坏了。

它生气了,很生气,是哄不好的那种。

所以,一次投一颗药它改成两颗,谁爱做这委屈求的打工狗。

林家人因为最近家里事出频繁,对神出鬼没的黑炭一无所知。

而林文贤的病情日渐加重,以前还能勉强控制自己,只每三天发一次病,如今却是随时随地。

林文贤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暴躁之气,随时都想要发怒。

脾气喜怒无常,有可能是林长友的一句话,林氏的某一个动作,都可能让他怒气横生,暴起伤人。

这些日子林长友和全氏被他打得不轻,林文婧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这日,林长友因为捕来的鱼不是林文贤爱吃的鲤鱼,又被急红了眼的林文贤给打了一顿,两斤重的草鱼被他扔在地上,狠狠啃碎。

林长友和全氏不是没想过反制,可惜未能成功,林文贤的身体经过长年累月的药浴滋养,身体强健,林长友两人都比不了。

都是全氏这些年想方设法利用各种手段从乔老头那里弄来的草药滋养林文贤,如今得的果又尽数回报在他们两人身上。

果真是因果循环。

全氏想到这些都急得哭,她何苦来哉。

林文贤在哭泣声恢复理智,等到冷静下来,看到一地狼藉,倒地不起的父亲,林文贤有片刻的清醒,拿起地上的柴刀。

这动作可把林长友和全氏吓一跳,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全氏:“贤哥,你拿刀做什么?快放下,我们什么都答应你。”

林文贤看着父母,眼神哀伤:“爹,娘,儿子不孝,趁着我清醒的片刻,我这就了结了我自己,只是我这一去,辜负了爹娘的良苦培养,不能改换林家门庭,给你们带来富贵生活,总之一切都是我之过,我这就去了,希望来生报答你们。”

林文贤把刀架在脖子上,要饮恨于此。

全氏吓得,赶紧扑上去,疯了般将刀夺下来,眼泪横流。

“我的儿啦!娘不怪你,都是爹娘没本事,筹不来银子为你治病,你别死,一定会有办法的。”

林长友也爬起来抱住林文贤,不让他做傻事。

“贤哥,别做傻事,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儿子实在没办法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林文贤双眼通红,眼泪哗哗地流淌。

原本只以为是文心台受损,只待宝药修护即可,可他才发现他的病不在于此,而是日渐失控的理智。

从小林文贤就自认为他是一个理智清醒的人,这些日子的变故否认了他以前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