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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管事撂下一句:“罗家看中的是林姑娘的生辰八字,这世间生辰八字的又不止他一人,林老爷见好就收的好,不然落得人财两空岂不后悔莫及。”

林长友被这一点醒,瞬间就没了底气,讷讷道:“七百两也未免太少了些,我家婧姐儿才十二芳龄,嫁进罗家是什么光景你知我知,而且当初罗老爷承诺的把乔葵的地给我管着,每年五成收益给我。”

罗管事眼皮都不想抬起来,罗老爷当初又不知乔葵的地是何模样,才答应林长友的要求,如今见识到了,自然不会答应五成收益给他

他已经懒得和林长友这个冥顽不灵的争辩这些。

“乔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事急从权,咱们也要适当改变,这二百两就是老爷给你的补贴。“

林长友见大势已去,有二百两也不错,欲要点头,林文贤从屋里走了出来。

“父亲,我们怎么能推妹妹入火坑,这门亲事咱们退了吧!”

啊~

什么??

罗管事和林长友齐齐一惊,林文贤则是一脸坚定,把五百两的银票扔在桌上,对罗管事道:“这是你们当初的聘礼五百两,如数奉还,另五十两是你们送来的贺礼的补偿,你拿回去,禀明家主,这门亲事咱们林家悔了。”

罗管事一脸惊诧看着林文贤。

林长友更是脑子嗡嗡的,不明白儿子哪根筋坏掉了,他为了给他筹银子,为二百两与罗管事唇枪舌战,斗智斗勇……,结果他自己跑出来扯后腿了。

这会儿来装清高,演文人风骨,当初应下婚事的时候,这些气节到哪儿去了?

还是,他想放弃文心,落入平凡。

想到此,林长友心中一动,小心打量儿子的神色,如果贤哥放弃修炼,那他是不是可以重新培养未出世的孩子。

林文贤态度坚决,反倒把罗管事整不会了,他的本意也不是退婚。

“贤哥,这门亲事是令堂在世时一力作主订下,如今怎么说毁了就毁了,结亲不容易,结的是两姓之好,相互扶持;若是你对两百两不满意,我作主,给你们添到三百两,你意下如何?”

林文贤不为所动:“不如何,我怎么会为了区区八百两把嫡亲妹妹推进火坑,你们罗二少是个什么样的你们难道心里没数?这些年贵府园子里的花年年红似火,下面埋藏的花肥不少吧!”

罗管事眼神一厉,认真打量林文贤,林文贤一点不惧,神色坦然。

“罗二少那样的,有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要娶妻,做这天理难容的事。”

罗管事被怼得一言不发,真是歹毒呐!

他家二少爷已经够可怜了,娶妻怎么了?又不花别家的银子,以后他还要纳妾,要左拥右抱,要奴仆成群,要长命百岁。

事情谈不成,罗管事也不想多待,只道:“我这就家去回禀老爷。”

他离开把桌上的银票也带走了,林长友急得把大腿都拍肿了。

他指着林文贤就骂:“你是不是脑子又犯病了,怎么能退婚事?怎么能让他把银子拿走?”

就算这笔钱不给林文贤买玄参修复文心台,不供给他修炼,也可用来还外债,他们如今还欠着镇上赌坊的银子呢,还有李青枫处的二百两,还有村里的七邻八亲的债主,每天都有人上门催讨。

当初罗家退乔葵的婚事都是补贴银子,凭什么不能补贴他家婧姐。

有了银子,以后小儿子出身,他也能长远打算。

如今林文贤一个举动,又把处境送回从前。

林文贤皱眉,看了林长友一眼,狭长的双目中带着凌厉,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指着他了,真是不适应呢。。

林长友被他吓得一跳,底气又弱了下来,伸长着脖子反驳:““贤哥难道不知家里处境,被你这一弄,家里身无分文,给你买药材的一千五百两,更是遥遥无期。”

林文贤意味深长,对林长友说道:“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收起你的小心思,不然承诺你的,我也会随时收回。”

林长友吓得后退一步,现在他一点也不认识现在这个儿子了,全氏死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林文贤:“放心,跑不了,拿出去的会数倍还回来。”

他记得前世,也是这个时候,罗家发生了一件轰动乡野之事。

罗二少身边的两个丫头不堪被罗二少虐打,将罗二少推下河淹死。

罗家死掉傻子二少爷本不是什么稀奇事,奈何罗老爷接下来的做法更叫人惊绝,失心疯了。

面对林长质追问,林文贤避开不谈,只吩咐道:“到时罗家再来,父亲只管要价五千两银子,罗家不会不给。”

林文贤不再理会父亲,自己拿了鱼杆去河边,寻了一处树荫,坐下垂钓,这是前世他进入五境雅儒后养成的习惯,并不是爱好。

每当被朝臣攻击,每当修炼受阻,每当情绪暴躁,他都会坐下来垂钓,平复心静。

修为越高,进阶越难,修的不仅是修为,更是心境。

就像玄觉大师,入佛门,参禅佛道,济世救人普渡众生四十载,二百八十岁时进阶圣贤。

只是今生的开局,比前世更难呢,望着河对面的茂密生机的田地,林文贤眯起了眼,今生的不一样来自谁?

乔婉没有找他寻仇,说明她根本没有重生,她也不可能从林里正那里得到四百亩荒地。

所以,乔葵才是唯一的变数。

乔婉,他早逝的糟糠妻,期待与你再相逢。

“婉婉,我抓着一条大鱼。”叶迢迢高举着手里的鱼大喊,满脸兴奋。

同样挽起裤腿站在水里手持削尖了的竹竿准备捕鱼的乔婉回头,却见头脸上都沾了泥的叶迢迢举着活蹦乱跳的大鱼。

大鱼一摆尾,又从叶迢迢手中溜走,掉进水里,灵活游走。

叶迢迢:“哎!小样,我今天就要吃你。”

叶迢迢抽出腰间的鞭子,挥舞起来,周围浪花翻滚,气势汹汹,很快几条鱼翻起鱼肚白浮上水面。

“嘿!有鱼吃了,我真厉害。”

岸边等着烹鱼的曲嬷嬷,白眼是她唯一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