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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宁刚站定。

三条鬼祟的身影便如影随形地堵住了两头的去路。

王翠花刚才脸上伪装的“和善”荡然无存,只剩下狠戾与贪婪:“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憨厚丈夫张老三如同出笼的恶犬,掏出浸透刺鼻迷药的脏手帕,饿虎扑食般捂向沈令宁口鼻!

小姑子李小娟则狞笑着伸出涂着劣质红指甲油的手,狠狠抓向襁褓中的福宝!

“找死!”

沈令宁积压的怒火与杀意瞬间达到顶点!

就在迷药手帕距离口鼻不足一寸、抓向福宝的手即将触及襁褓的千钧一发之际!

沈令宁和福宝的身影如同被强干扰的电视信号,剧烈地扭曲、闪烁、拉长,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滋啦”声,原地消失!

与此同时,一股源自空间本源的、浩瀚无匹的恐怖力量轰然降临!

王翠花、张老三、李小娟三人如同被瞬间浇铸在透明的琥珀之中,保持着前扑抓抢的狰狞姿势,被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连眼珠子都无法转动,只有瞳孔深处爆发出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空间内,沈令宁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

看着三人凝固的丑态,一个最直接有效的念头升起。

她集中所有精神,意念如同无形的钢针,狠狠刺入王翠花的大脑皮层,强行接管她的发声系统:

王翠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用她自己原本尖利刺耳的声音,音量开到最大,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在寂静的夜里响彻车厢连接处:

“救命啊!我们是人贩子!我叫王翠花!外号‘毒蜘蛛’!

专门在火车上拐卖妇女儿童!我手上这块英纳格手表是上个月在洛城拐了个女学生抢来的!我怀里左边口袋有三包迷药‘三步倒’!

右边口袋有我们在长安接头老大‘拐爷’的地址:长安城西八仙庵胡同37号后院!

跟我一起的是张老三和李小娟!张老三裤裆里缝着三根金条是赃物!

李小娟右胳膊上有块烫伤的疤是上次抢孩子被孩子娘用烙铁烫的!

我们盯上那个抱漂亮女娃的小媳妇好久了!她是我们的‘头彩’!

快抓我们啊!我们是畜生!罪该万死!”

这清晰无比、信息量爆炸的“自首宣言”,如同平地惊雷,吓醒了午夜熟睡的人,包括乘警!

紧接着,张老三和李小娟的嘴巴也如同提线木偶般不受控制地张开,争先恐后地补充自己的罪行细节,互相揭发对方的老底。

甚至把“拐爷”在长安的保护伞都抖了出来!场面诡异、恐怖到极点!

混乱中,小福宝糯软可爱的哭声骤然爆发!

哭声不仅洪亮得不似婴儿,更带着一种奇异的、高频的精神震荡波!

连接处及附近两节车厢的所有灯泡,“砰砰砰!”接连炸裂!

玻璃碎片四溅!车厢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妈呀,这伙人贩子肯定是害人命了,不然咋招鬼了!”

“我的妈呀!鬼啊!”

“人贩子!真是人贩子!自己招了!”

“快来人啊!抓人贩子!”

“乘警!乘警同志!救命啊!连接处闹鬼了!”

惊恐的尖叫、慌乱的脚步声、手电筒乱晃的光柱瞬间汇聚!

当全副武装的乘警和手持扁担、擀面杖的热心男旅客们如临大敌地冲进连接处。

手电强光照射下,看到的是一幅让他们永生难忘的诡异画面:

三个人贩子保持着极其扭曲怪异的扑抢姿势,如同三尊栩栩如生的恐怖蜡像,被死死“定”在冰冷的铁皮地上,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

王翠花还在不受控制地不断嚷嚷着罪行细节……

而沈令宁抱着哭得“撕心裂肺”、小脸通红的福宝。

“适时”地从连接处另一侧黑暗的阴影里“踉跄惊慌”地跑出来,指着那三个“蜡像”。

声音带着哭腔和“后怕”的颤抖:“同志!他们…他们是人贩子!想抢我的孩子!

还想迷晕我!然后…然后他们就像中了邪一样自己喊出来了!

还…还定住了!太…太吓人了!”

福宝在沈令宁怀里悄咪咪给妈妈竖起一个大拇指,心声说:“妈妈,您这演技,可获得一个奥斯卡小金人了!”

沈令宁悄悄捏捏福宝的小肉手,脸上仍是楚楚可怜,吓坏了的模样。

铁证如山(搜出的迷药、张老三裤裆里的金条、李小娟胳膊上的疤),口供“完美”(自己喊的,细节详实),现场诡异(灯泡全碎,人像定身),还有“受害者”指证。

乘警头皮发麻,强忍着寒意,迅速给三个依旧动弹不得的人贩子上了背铐。

当他们被像拖死狗一样拖走时,看向沈令宁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那是看到了真正地狱使者的绝望!

王翠花更是连声叫喊着:“快走,快走,我要坐牢,别把我放在这节车厢里。”

沈令宁、福宝:……

旅客们围住沈令宁母女,七嘴八舌地安慰,痛骂人贩子丧尽天良,对刚才的“灵异”事件心有余悸又啧啧称奇。

沈令宁抱着渐渐止住哭声、大眼睛还含着泪花却偷偷对她眨了一下的福宝,低声安抚。

混乱中,她敏锐地感觉到一道怨毒惊疑的目光。

抬眼望去,只见陈曼丽从卧铺车厢门缝里探出半张煞白的脸,正好看到人贩子被拖走的诡异场景和她被众人簇拥的画面。

陈曼丽的眼神充满了震惊、怨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沈令宁冷冷地回视过去,嘴角勾起一丝冰寒刺骨的弧度。

陈曼丽父女这条毒蛇,还有那长安的“拐爷”及其保护伞…长安城,注定要迎来一场血雨腥

人贩子三人组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自曝罪行并被乘警拖走的诡异事件,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列火车。

陈曼丽彻底龟缩在卧铺车厢不敢露面,但怨毒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隔板。

她找到父亲陈国栋,一个穿着四个兜干部服、梳着油亮背头、面容清癯却眼神阴鸷如鹰隼的中年男人。

添油加醋地哭诉沈令宁的“妖邪”和当众羞辱。

陈国栋靠在卧铺上,指尖夹着香烟,烟雾缭绕中,眼神锐利得可怕。

他静静地听完女儿带着哭腔的控诉。

特别是听到“沈颂贤”、“资助组织”、“沈令宁”时,夹烟的手指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烟灰簌簌落下。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