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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飞鸿点点头,“它确实不只是家主印这么简单,这枚玉章,能打开老祖宗留下的宝库。”

“宝库!”

宁飞鸿看着姜朝槿的眼睛突然瞪大了,难得的显露出几分孩子气,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姜朝槿的头,又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缩回了手。

“宁家传承百年,自然有着较为庞大的财富,这也是旁枝为何突然选择动手的原因之一。”

听到宝库,姜朝槿想到上辈子陆元峥后期十分的顺利,是不是也与宁家的宝库有关。

姜朝槿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外祖父,因为我怀疑当年母亲的去世另有隐情,最近在查当年母亲去世时的事情,这才在母亲的嫁妆夹层里发现了这枚玉章,然后得到了母亲的身世线索。”

“当年母亲去世时我还小,父亲和兄长都在北疆,只有我和母亲留在京城。”

“只因幼时一家人常驻北疆,因着一些原因,母亲不得已与我常留京中,随着在京城的时间渐长,母亲的身体逐渐虚弱了起来,也找了许多名医入府为母亲看诊,皆称母亲乃是水土不服之症,只能静养。”

“可是母亲还是一日一日的虚弱了下去,母亲身边的婢女也懂医,可也未曾发现端倪。”

“后来母亲因病去世,两位婢女姐姐殉主,父亲带着两位兄长还在回京的路上,我便被二房接过去抚养。”

姜朝槿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眼神有些晦暗。

宁飞鸿看到外孙女如此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你说的二房,是不是欺负你了?”

宁飞鸿的声音很轻,生怕勾起姜朝槿不好的回忆。

姜朝槿见宁飞鸿的反应,心中微暖,继续说道。

“二房,可不是欺负我这么简单啊。”

“二房的崔绮兰打着的,是把我养废的主意,今年年初,我意外发现,崔绮兰与南疆的杀手有着隐秘的联系,后来又听闻翊王殿下,也曾因意外中过蛊毒,也与崔绮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加上我曾找到了当年为母亲看病的大夫的手稿,由此我推测,母亲当年极有可能中的便是南疆的蛊毒。”

“由于南疆与我们大雍联系较少,因此了解南疆手段之人更少,这才是当年母亲的的病迟迟找不到原因,无法救治的根源所在。”

“可惜母亲去世距今时日久远,早就没有任何证据留下,所以如今只能说是猜测罢了。”

姜朝槿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我与兄长原打算等兄长伤愈后,在一起南下寻找外祖一家,只是因着江南水患严重,我实在有些担心,只好留兄长在京城养伤,我独自南下。”

宁飞鸿听到这里,开口打断了姜朝槿的话,“你母亲没提过她的身世我能理解,难道你不曾问过你父亲么?姜忠毅这厮竟然连这都瞒着你!”

姜朝槿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父亲在我三岁时,因为北疆的一场战争伤了后脑,失去了部分记忆,至今都未曾恢复,后俩父亲也曾问过母亲,可惜这次母亲对他的说法,与告诉我们的一模一样。”

“因此我手中的线索实在有限,此番能找到这里,还是借了翊王殿下的光,又在平江府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一本游记,这才借着他手里残缺的藏宝图一路找到了这里。”

“最初与翊王殿下合作时,他曾说过他是在他母妃的遗物中,发现的部分藏宝图,他曾说过,他的母妃曾救过一个人,我怀疑此人便是大舅舅。”

姜朝槿的语气沉重。

宁飞鸿一惊,“朝槿,你说的可是真的?”

姜朝槿点点头,“外祖父可以叫翊王殿下前来一叙,想必他们在另一间屋子里,等的可能有些着急了。”

另一间屋子里,绯胭已经坐不住了,站在屋子里团团转,看的几人只觉得眼晕,宿川每每将她拉住坐下,没一会儿功夫,绯胭友站起来在屋中走圈。

陆怀璋虽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派沉稳的模样,实际上端着茶杯的手有些紧绷,迟迟没有喝到一口茶水。

直到几人再次听到宁管家的声音,屋子里人都立刻动了起来,待众人看见安然无恙的姜朝槿时,这才松了一口气,绯胭和宿川两人,则是连忙站到了姜朝槿的身后。

宁飞鸿的眼睛一直紧盯着进来的人,看着陆怀璋进屋的第一件事,便先是将姜朝槿认真的打量了一番,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看向坐在上首的自己,宁飞鸿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又看了没有任何反应的姜朝槿一眼,宁飞鸿心中有了思量。

姜朝槿想到陆怀璋说的情况,想到也许他还有其他事情要与外祖父交易,连日来奔波了许久,再加上近日与外祖父所说,身体有些乏累的同时,心里也有些混乱,起身开口。

“外祖父,今日我有些累了,你与翊王殿下详谈便是。”

陆怀璋虽然早就意识到,姜朝槿定然与宁家山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听到姜朝槿叫上首之人外祖父时,还是惊了一下。

宁飞鸿有些心疼的点点头,招来宁管家,“带小小姐去云清阁好好休息。”

姜朝槿见状,带着人跟在宁管家身后离开。

宁管家早在姜朝槿独自与宁飞鸿谈话时,便猜到了她的身份,这时终于有机会能和小小姐说上话,不免有些激动。

宁家山庄很大,一路走来,宁管家一刻不停的为姜朝槿介绍起来,终于到了云清阁。

“云清阁乃是家主专门为小姐所建,里面所有的一草一木,都复刻了当年小姐闺阁时的场景,只是可惜自从云清阁建好后,小姐便在没有住过了。”

“如今小小姐能够住在这里,想必家主也不会那么遗憾了。”

姜朝槿抬脚迈入正殿,只见博古架上摆满了各种充满意趣的小玩意儿,屋内熏着上好的香料。

四周打量了一番,很快姜朝槿的目光被摆在小榻附近的红色盒子吸引,只见那盒子与母亲藏玉章的盒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