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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冷冽又霸道的沉水香气,是霍璩。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脊背抵着微凉的雕花门窗,动弹不得。

尚未掌灯的偏殿,他深邃的眼眸如同捕猎的鹰隼,紧紧锁住她。

“唔......”她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他更用力的禁锢。

力量悬殊,窦岁檀心里隐隐有了一点心得,和他不要硬碰硬,顺毛摸也许好一点。

心念电转间,她停止了动作,长而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再缓缓抬起望向他,清亮的眸子里已蒙上一层水色氤氲。

窦岁檀没有再试图推开他捂着她唇的手,而是微微动了动被他反剪在身后的手腕。

力道稍稍松懈了一瞬。

窦岁檀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她细微地抽了一口气,声音被他的手阻隔了大半,只溢出一点模糊又可怜的呜咽。

盈盈眼波里写满了委屈与控诉,泪珠要落不落地悬在眼角。

霍璩动作一顿,他低头,目光顺着手落下,

把她身后的手拿出来,女子纤细白皙的手腕在他大掌的衬托下,更显脆弱,那皮肤上,赫然是一圈明显的红色,在他的指节按压处,甚至有些发白。

霍璩松开了捂住她唇的手,但并未放开她,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心慌的靠近,整个人的气息将她包裹。

他的额头几乎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疼?”他低声问,“谢鹤明那家伙,胆子是真大,我都舍不得这样对你,你放心,我会收拾他,不让你受这委屈。”

霍璩心里不满极了,魏澜来报,是说两人争吵,谢鹤明要用强的,她就拔了簪子划伤了谢鹤明,

但没有说,她也受伤了啊。

谢鹤明真是该死啊,但还不能死,还要用他把那些什么老家伙老伯府连根拔起呢。

不过,谢鹤明以后休想再碰她一根毫毛。

窦岁檀没说话,只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霍璩低笑一声,笑声滚在胸膛里,震得她耳膜发麻,手沿着她柔美的下颌线条缓缓下滑,指尖烫人的很。

真是的,他身上是有火吗?

随即,俯下身衔住了她微张的唇。

这些天,实在是想她,午夜梦回都是她,恨不能将她掳到宫里,就那么放在那里也好。

可她不开心,又恋母。

那不是温柔的吻,带着侵略性,扫过她的唇齿,窦岁檀觉得和以往的不一样,她觉得身上有些发软,头脑有点昏沉,只能够被动地承受。

霍璩肆意汲取她的芬芳,手却轻轻握着她的手腕,没有用力,拇指的指腹在那红痕上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抚过。

像是安抚一般。

窦岁檀头仰的难受,空气在她身边都要燃烧起来了,外间就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已经睡下了吗?我去看看吧,她小时候不睡觉,就是这种要死不活的脸色。”白氏看样子是和昭太妃一起来的。

窦岁檀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僵硬起来,下意识就去推霍璩。

霍璩反应极快,在她有所动作时,已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动作迅疾却很稳。

下一瞬,便闪身躲入了屏风后面的狭窄隔间。

空间顿时变得逼仄之极。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几乎严丝合缝。

都岁檀的脸被迫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前,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霍璩胸腔内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砰,砰,砰,和她失序的心跳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外间,白氏推门走了进来。

“不在,人呢?”白氏的声音顿时严厉了起来。

好在外面很快响起了宫女略微急促的声音:“让县主担心了,是我家长公主,今日进宫,把夫人喊去了,这时候在那边午歇。”

“这样啊......”白氏的声音冷冷的,那宫女就有些紧张,这位县主好大的气势,在她面前撒谎压力好大。

白氏也没有多问:“那替臣妇多谢长公主殿下照顾岁岁,稍后臣妇自会去拜见。”

“是。”

说完了话,白氏却没走,其他人不敢说话,只有白氏的脚步声在寝殿内回荡。

隔间内,光线更不好了,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霍璩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刚才亲吻时沾染的湿润尚未消散,唇瓣还残留着酥麻的触感。

他觉得不够。

竟是在此时低下头,温热的唇再次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这一次,不是狂风暴雨,而是细密又磨人的厮磨。

无声,却让窦岁檀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母亲察觉。

只能任由他在黑暗中无声地亲吻,感受他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腰侧薄薄的衣衫,温度几乎要烙进她的肌肤里。

脚步声在外面徘徊,白氏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

他这个疯子,根本就不怕他们俩的事情被母亲发现!

霍璩将她搂得更紧,唇齿间的纠缠愈发深入,暧昧与紧张在这寂静中疯狂滋长。

窦岁檀眼尾微红,里面尽是害怕和委屈,还有她自己也说不明白的燥热。

陌生感从身体深处袭来,让她觉得害怕。

更害怕的是,霍璩游刃有余,无所顾忌,而她束手束脚,战战兢兢。

直到外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霍璩唇上一痛,就见怀里的窦岁檀瞪着美目,咬了他一口。

但可能是咬完了开始后怕,这个时候又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小兔子。

他不觉得多么疼,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要失控了,只有眼前的人可以解。

霍璩的手猛然收紧,把她柔软的身躯更深地嵌入他坚硬的怀抱。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欺负狠了的猫儿。

这似乎取悦了他,也刺激了他。

霍璩的吻骤然落下,加深,不再是之前的轻柔,而是带上了明确的、汹涌的欲念。

手掳放在了她腰间的衣带上,但没有继续。

霍璩用了极大的自制力,缓慢地松开了她的衣带,定定地看着她绯红的脸、潋滟的眼眸和微微红肿的嘴唇。

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带着未褪的情欲和警告:

“现在暂且饶过你,乖乖等我。”

? ?白氏:你猜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