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檬一张脸红扑扑的，耳边还有去追叶慕辰无果的粉丝经过，抱怨着哪个混蛋乱造谣，人家叶慕辰在时代广场参加活动，根本就没有在这边。
“封哥哥，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宁小檬的手轻轻地拉着封谨的袖子，脸红得像路边叫卖的红苹果，她用手去碰了一下，好烫！
“这……”封谨摸了摸鼻子，“没事，我刚刚跟肯德基经理谈好了，刚刚跑出去过的人，一律五折！这也算是补偿了，所以你别内疚，而且事情是我做的，跟你没关系。”
至于为什么不是直接请客的问题。
他钱是天下掉的吗？他辛辛苦苦挣得当然要给宁小檬花！
五折也不过是事情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
其实在宁小檬不敢进入肯德基的时候，封谨脑海里涌现过一个念头，直接出钱把所有人都给轰走，让她去上个厕所。
但……
实力不容许啊。
要是能那么随随便便轰人，他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敢告诉她，他很喜欢她。
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封哥哥……那你得花多少钱啊！”
宁小檬脚步停了下来，震惊得睁大眼。
“也没多少钱，好了，今天是平安夜，我带你去买颗苹果吧。”封谨有意逃过话题，要带着宁小檬进入水果店。
宁小檬的视线紧盯着路边在贩卖的水果，她拉了拉封谨的手臂：“封哥哥，就在那个爷爷那里买吧，我们多买几个。”
在路边卖水果的老爷爷，头发基本上都是白的，穿得很单薄，在冷风中用期许的目光看着行人，想着能来买他的水果。
步伐匆匆的人们看都没有看一眼，对于他们来说，到处都是在卖装着礼盒还能代写贺卡的苹果，为什么要去买一个老人家的水果呢？
宁小檬眼巴巴地看着，封谨看了一眼瘦骨嶙峋的老人家，又看了一眼筐里的水果，都是红通通的大苹果，可惜无人问津。
“小檬，我们直接去水果店里面买吧。”封谨将目光收了回来，“那么一大筐都没人买，说不定是因为不好吃呢。”
“可是，那个老爷爷看着很可怜，他手都冻的直发抖。”宁小檬不愿意跟着封谨进入水果店，执意拉着他的胳膊往老爷爷那边走去。
“封哥哥，我买苹果给你吃好不好？老爷爷看着很可怜，我们帮帮他吧。”宁小檬紧紧咬着唇，小声地跟封谨商量着。
封谨凝视着面前的小丫头，思考很久，他点点头。
宁小檬的小说虽然卖得很火热，但她早年跟网站签约的是买断，现在的出版、影视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码字速度又很慢，家里还有房贷要帮忙还，身上其实没有多少钱。
但是看到需要帮助的老人，她想尽点绵薄之力。
这样可爱善良的小丫头，她提出的话，他怎么忍心拒绝呢？
何况，就算这一筐的苹果买下来，都没有他一杯咖啡花费的多。
只要她开心，让他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