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唏嘘的是妥小芸靠给人生孩子圈钱。
给江钺打电话，他没接。
过了一会儿，他回了过来，“杨彦虎家挖出了尸体。”
宋吟沉默了一会儿，“我刚刚梦到是妥小芸杀了吴聪，梁英碎尸，但妥小芸杀人的时候精神似乎不太正常。”
江钺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嗯，你说。”
宋吟：“梁英和妥小芸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人……”
宋吟用了五分钟讲完了梦里看到的一切。
江钺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现在案子有了最新进展，犯罪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嗯。”宋吟低声应道。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江钺率先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你那儿忙完了吧？”宋吟忙问。
江钺看了看周围，“忙完了，马上回去。”
“嗯，那明天见。”
“嗯，晚安。”
电话挂断。
宋吟看了会儿微信朋友圈，然后关手机睡觉。
第二天。
宋吟一头扎进了解剖室。
“死者是一名19岁的男性，死亡时间3至5个月，钝器击打头部直接导致人死亡，白警官，麻烦帮我做个毒物鉴定。”
白洁点头：“好的，没问题。”
一名新来的法医助理小陈说：“吟姐，刚刚米警官来消息说派出所在9月份的时候接到失踪案子，男孩名叫罗奇。”
宋吟说：“嗯你告诉他，这个男生是叫罗奇，信息库里他家住福祥村。”
“好的。”小陈点头。
毒物鉴定是在20分钟后出来。
白洁表情严肃的说：“他吸了大量的du。”
宋吟敲键盘的手指一顿，然后说：“这个杨彦虎真不是人，给人du，还杀了他，简直可恶。”
“还有这个孩子也是，沾染什么不好，非要沾染du品。”白洁无奈的摇摇头，惋惜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
“人是你家挖出来的，你还和我说不知道？”
江钺扬声指着肆无忌惮的杨彦虎。
杨彦虎的脑袋晃悠着，“真的不知道警官，我上哪儿知道去，我那个房间一直让人家马健梅上厕所，我肯定不知道啊，啊我知道了，指定是马建梅那个贱货害的我。”
“杨彦虎，你给我端正你的态度！”江钺眯了眯眼。
“du是你贩卖的，罗奇的器官里也检验出了你贩卖的du，你老实交代，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呵，”杨彦虎冷笑一声，不看他。
审讯室的门让推开。
杨彦虎抬眼看到穿着白衬衣的男人。
这级别，是局长吧。
江钺起身，“赵局，这小子不好好说。”
“嗯，我来审问，我从警这么多年什么样子的赖皮子没见过，他还不够看呢。”赵局说。
江钺勾唇笑了笑，“还得是赵局您，你来审，我在旁边记。”
“嗯。”赵局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字。
原本的另外一个警官站到旁边。
“尸体怎么到你家的？”赵局问。
杨彦虎摇头，“我都说了不知道。”
“嗯，不知道，”赵局点点头，“罗奇的奶奶总知道吧？”
杨彦虎表情有了变化，“当然知道。”
“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杨彦虎沉默了一会儿说：“十分慈祥的一个人，对谁都好，村里要是有留守儿童了，路过她家菜园子偷吃她家的苹果，西红柿，她也不恼，还乐呵呵的把存储好的核桃给他们，有时候还会留那些孩子吃饭。”
说到罗奇奶奶的时候，他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情，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
“你也是其中一个对吗？”赵局看着他。
杨彦虎看着他，“你不用打感情牌……没错，罗奇是我杀的他，我不让他吸他偏要吸，那天他竟然用偷，我用那些东西赚钱，他偷了我拿什么赚，而且罗奶奶肯定也不想看见自己的亲孙子变成这副模样，我怒其不争，一气之下失手杀了他。”
赵局：“怎么失的手？用的什么凶器？”
“烟灰缸。”杨彦虎道。
赵局又问：“是失手吗？”
杨彦虎：“……是失手，我不是故意杀人。”
“你们起了冲突？”
“没有。”
“那就奇怪了，没起冲突还能失手杀人？”
“……就是失手！”
“除了你之外，谁还知道你杀了罗奇？”赵局问。
杨彦虎说：“没人。”
赵局点头，“除了贩du，和杀人，你还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了吗？”
“没做过。”
审讯结束。
江钺跟赵局一前一后的从审讯室里出来。
他们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人。
“不说话是因为不满意杨彦虎说的失手杀人吧？”、
赵局说完看向他。
江钺转身面对他，“局长，我，我觉得他不是失手，两人没起冲突的情况下，怎么能失手呢？”
“但罗奇已经死了，杨彦虎说他就是失手，”赵局说，“结案吧，移交到检察院，他们会继续问，而且还有法官。”
“江队，”从拐弯处过来，看到两人愣了一下，“局长也在啊，拘留所来电话了，罗奇的奶奶想要见杨彦虎。”
拘留所就在隔壁，倒是离的近。
赵局说：“说不定这个罗奇奶奶能成为撬开杨彦虎嘴巴的钥匙。”
江钺抿唇，缓缓点点头。
杨彦虎让带回了拘留所。
江钺这儿接到医院的电话。
医院通知说妥小芸确诊为间歇性精神病，并且可能患有宫颈癌，患上的时间有一个月了，但还检查出了她怀孕18周。
会议室大家伙坐在一起。
刚刚的电话，江钺开的免提，谁都听到了。
听着医生的话有人轻嘶出声。
“宫颈癌还怀孕了。”揽月道。
“她精神有问题，在判刑上嗯……”米乐乐没说下去。
“这就要看作案的时候精神是否正常了。”宋吟替他说下去了。
江钺看了眼宋吟，想到她昨晚说的那些话。
宋吟说，妥小芸可能精神有问题。
宋吟也看向他。
会议室一片安静。
江钺的手挠了挠两个发青的眼窝，“后续的事情就是法官来判了，现在还有一个人没抓到，那就是梁英，梁英是个瘾君子，这几天我估计已经吸的更严重了。”
“抓到他，好好审问就会知道吴聪的死到底怎么回事，大家振作精神，最近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