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银景离体温一直很高,雌性又都比较怕热,一到热季她们都喜欢抱着蛇这一类体温低的兽夫。
炎珩暗暗咬牙,雌主怕热,但他又不想其他雄性和她做那种事。
“雌主怀崽必须交配,再这样浪费时间下去她身体能受得了吗?”白诺实在看不下去他们这样,忍不住出声。
溟直明白过来他们都过来的原因了,面色不由得更冷。
突然炎珩脑中灵光一闪,欣喜出声,“我可以用冰块围着我们啊,这样雌主就不用怕再热了!”
说着他就让四周都升起高高的冰墙来,随后就伸手要接过江梨。
溟直都知道他们的目的了怎么可能还把江梨给他们,人现在可在他怀里睡得正香,他自认自己不是那种大度的雄性,能够忍受自己的雌主和别的雄性去做。
他自己把冰墙打穿,稳稳抱着江梨一瞬间没了影。
炎珩都来不及反应他面前就没了雌主的身影,面上的喜色就僵在了那。
银景离想追,又想到自己无法像炎珩一样变出冰来让江梨降温,脚微动了一下还是站在原地。
白诺一直没动,既然有兽夫愿意和江梨一起,那他就用不着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炎珩看这两个雄性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去追,只感觉他们是傻了,顾不上他们,他赶忙朝溟直离开的方向追,但追到一条河边他就嗅不到两人的任何气息了,这条可恶的臭蛇!
想到他们既然要做什么,炎珩就气得忍不住化出冰刃一下下猛砸进河水里,冷静一些后才冷着脸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后河里就飘起几条白花花翻了肚的鱼,全是被他用冰锥给砸死的。
溟直带着江梨快速来到一处自己以前休憩的山洞里,翻出几张干净的兽皮铺到石床上,确认躺在上面舒适柔软之后才把江梨放上去。
他心疼的看着江梨的小脸,他居然早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目光又缓缓移到她还没凸出来的肚子上,眸底一闪而过杀意,就是因为他雌主才会身体不适。
甩开脑子里阴暗的想法,溟直上石床把江梨搂进怀里,下半身彻底化出蛇尾来,一圈圈缠住她。
他再次轻轻吻上江梨的唇,这一次再也没有先前的种种想法,只余心疼。
溟直轻轻吻着,小心翼翼,像对待瓷娃娃一样,一路从嘴唇到脖颈,再往下。
好半响他才一只手撑在江梨脸庞,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一手在她腰际摩挲,低垂的眸子直勾勾看着江梨,那眼神摄人心魄,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炙热的贪念。
溟直再次低头亲了亲她紧闭的眼睛才缓缓褪去她身上的兽皮,在看到兽皮底下白色的东西时愣住。
他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这个怎么解下来。
将这白色东西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下才扔到一边,是雌主的味道。
看着身下的雌性,再也忍不住低下头。
……
江梨醒来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忍不住身体一绷,然后就察觉到身体不对,而她身前的雄性闷哼出声,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江梨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能清晰感觉到身前雄性抱着她,而她的手也是同样抱着他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江梨一动不敢动,她只依稀记得和银景离吃完饭后就很困,然后他化成原形让自己睡到他的身上,睡着后她又做了那种梦!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每次做梦最后都会变成现实啊!她这次又是和谁?银景离吗?
溟直看着江梨这羞涩又假装没醒的样子,眼里浮现出笑意,他还是更喜欢她醒着的时候,比较生动,要是不那么怕他就好了。
他拉高江梨的身体,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胳膊上,脸对着自己的,见她还在装睡,溟直嘴唇凑过去。
江梨再怎么极力装睡这个时候也装不下去了,溟直贴上来时她猛的一抖,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盯着前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她知道面前有人。
还有他出来后明显有东西流出来,她这个时候要是照镜子肯定能看到自己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江梨伸出手猛地一推,将这个人推得离自己远一点,随后从空间拿出手电筒出来朝他一照。
强烈的光线直接将整个洞穴照亮,江梨也因为光线太强一时睁不开眼睛。
溟直同样被这光晃到了,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见江梨被这光刺激得睁不开眼,他伸手想要拿过她手里的手电筒,把光弄弱一点。
江梨察觉到他想拿自己手里的东西,下意识就将手电筒藏到身后了,然后强行睁眼看对方是谁。
溟直没想到江梨反应这么大,倒把他整得有点懵了,手一下落空就到了江梨的腿上。
江梨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时,双眸不由得瞪大,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溟溟溟,溟直!”
她身后的手没拿稳手电筒,就这么掉下石床,好在没摔坏,依旧照亮着整个山洞。
溟直明显看到江梨眼里的惧意,原本温和的表情倏然变得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就那么怕他吗?
江梨的视线从他的俊脸微微往下,随后脸直接红到了脖子,也意识到他们现在正坦诚相对。
看着溟直面冷得仿佛要杀人一样,江梨直接忍着自己浑身的酸软,动作迅速翻身下石床,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了,反正她空间多的是。
而溟直又哪里肯给她逃走的机会,直接下半身化成蛇尾将江梨拦腰带回来。
被蛇尾带着,江梨再次落入溟直的怀里被他双臂圈住。
“就这么怕我?”溟直一手摩挲着她的肩头,一只手缓缓固定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的方向。
两人肌肤相贴,江梨又挣不开溟直,而此刻还不得不直面他。
“我们怎么会这样?”江梨很是羞涩,视线一直不去看溟直,也不回答他,反问出自己的疑问。
见她躲避自己的问题,溟直眸里闪过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