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嘱咐他们别离自己太近,随后就开始脱掉身上的兽皮和贴身穿的小衣服。
脱完她先是没入水里只露出脑袋,借着月光见他们的身影都在离她远些的地方,根本看不清,这才站起身放心大胆的洗起来。
殊不知几个雄性视力根本不受黑夜影响,一直直勾勾看着这边,看得他们热血沸腾。
怕他们会过来她洗得很快,洗完她就准备上岸擦干身子穿衣服,谁知道还没上岸脚下就踩到一块石头,她的脚一滑,身体不受控制栽倒进水里。
江梨都来不及惊呼出声。
几个雄性见状就迅速游过来。
溟直进水就直接化作兽形在水里潜着,离江梨最近,他在水里也一直看着江梨,在看到她踩中那块石头的瞬间就朝她游过去了。
江梨栽倒在水里就迅速被溟直捞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是人形了。
江梨被捞起来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心跳加速。
刚才被呛了一口水这会儿还止不住咳嗽。
“没事吧?”溟直皱眉抱着她上岸。
江梨根本没空回他,只得摆摆手。
水里的三个雄性也都着急上岸跑过来。
银景离:“雌主?你怎么样?”
炎珩:“雌主,你没事吧?”
牧晔呈蹙眉看着没说话,脸上也满是担心。
江梨朝他们看过去,随即瞬间把头埋进溟直的胸膛,眼睛紧紧闭着,脸直接爆红了。
她都看到了什么!
颤颤巍巍从空间里拿出浴巾来,单手抖开往背后试图遮住自己。
现在她不止脸红,连白皙的身体都因为羞愤泛着粉。
救命啊!她现在这样,溟直还抱着她!还有另外几个雄性!
没脸见人了!怎么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脚滑了!
看到江梨还拿着东西知道要遮着自己,银景离知道她应该是没事了,上前几步拿过她手里的浴巾。
江梨感觉到浴巾被人扯走,手徒劳的往身后抓了两下空气,把头埋得更深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们都是自己的兽夫,都是她男人,没什么不能看的……
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随后又感觉到有人把浴巾披到她身上。
她赶紧牢牢抓住一角往胸前扯。
身后是银景离的声音,“雌主,下次小心点。”
江梨胡乱“嗯嗯”两声,她此刻脑子乱糟糟的,一片混乱。
牧晔呈:“先回去吧,雌主脚有些肿。”
几个雄性视线都落到江梨脚踝,果然有些红肿了。
不敢再耽搁,溟直抱着江梨迅速回到她的山洞,进卧室前江梨就让其他三个雄性别进来。
溟直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正准备看江梨的脚,她就身子一滚用浴巾裹住自己,脸直接埋进空调被里。
“雌主,先让我看看你的脚。”溟直有些无奈,他就没见过她这么容易害羞的雌性。
见她还是不动,他只能坐到床上,伸手去拽她崴了的那只脚。
江梨察觉到他的动作忙撑着身子坐起来,声音细细的,“你可以先出去我穿一下衣服吗?”
卧室里黑漆漆一片,江梨什么都看不到。
“好,穿好之后喊我。”
“嗯。”
溟直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银景离,炎珩和牧晔呈凑在江梨卧室门口,多少溟直冷冷看他们的视线都自觉走到一边去。
雌主真的好容易害羞,别的雌性面对自己兽夫的时候都恨不得不穿兽皮,怎么他们的雌主被看了一下就全身红了。
外面四个雄性心里都差不多是这个想法。
江梨摸黑从空间拿出衣服来穿上,刚才一直没感觉到脚有什么问题,这会儿才清晰感受到右脚脚踝传来的刺痛。
穿好衣服就拿出手电筒照亮,随后就看到自己红肿的脚踝。
见里面亮了外面等着的四个兽夫纷纷挤进去。
银景离先一步坐到床上,看着她红肿起的脚踝满是心疼。
江梨脸还是红红的,不敢直视他们,也看着自己的脚。
余光看到炎珩她比划着开口,“炎珩,给我这样大小的冰块。”
“好。”虽然不知道江梨拿来干什么,但他还是给她了。
江梨接过够就拿出毛巾把冰块裹着,然后轻轻按压在脚上红肿的地方。
“冰敷可以消肿。”
银景离:“有用吗?我还是去找巫医过来吧。”
江梨在他起身的时候忙拉住他,“不用找巫医,敷一下明天就好了。”
银景离将信将疑看着她。
江梨:“真的,相信我。”
溟直走到床尾上了床,“我来。”
他接过江梨手里被毛巾包着的冰块,小心翼翼把她的腿抬着搭到自己的腿上,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给她冰敷。
腿被抬高了点,江梨只能双手撑在后面保持平衡。
又看到他们都看着自己的脚一脸凝重江梨就觉得好笑,“我真的没事,你们赶紧回去睡觉吧。”
炎珩:“雌主,我今天留下。”
银景离冷冷撇他一眼,“我今天留下。”
江梨:“………………………”
这是又要开始吵了?
炎珩怒瞪着银景离:“你凭什么留下!”
牧晔呈:“雌主受伤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炎珩:“我留下来照顾她。”
银景离冷笑:“难道我不能照顾雌主吗?”
江梨心累,索性直接躺下,闭着眼睛。
她一躺下几人都不再说话,江梨感受着溟直轻柔的动作,竟然一会儿就睡着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留下来。
早上江梨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她感觉身体很疲软,还想再继续睡觉。
但她能感觉身体被人紧紧抱着,有人凑过来亲她。
“雌主,别睡。”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梨只得费力睁开眼看是谁。
想到她在黑暗中看不见,溟直只好先护着她的眼睛,把枕头底下的手电筒拿出来打开。
就这么会儿江梨就要睡过去了,溟直心里一紧,又低头亲了亲,“阿梨,先别睡。”
江梨只得又睁开眼,声音无力,“溟直,我要睡觉。”
有人撩开卧室门上的兽皮进来,声音压低,“雌主又困?”
溟直阴沉着脸转头看来人,声音也尽量压低,“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