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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晔呈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拽到身前,他微弯着腰,整张俊脸凑近江梨,嗓音低沉得可怕。

“你是在怪我不和你结侣?”

江梨瞪大双眼,身子止不住后仰和他拉开距离,“不,不是……”

还不等她说完嘴就被牧晔呈给堵住。

江梨的眼瞪得更大了,脸上都是惊骇。

牧晔呈的力道很大,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直接撬开江梨的唇。

“唔!唔!”江梨回过神双手成拳用力敲打牧晔呈的肩膀,同时扭着头躲避。

牧晔呈眉头狠狠皱着,看着她的眼睛,这点拳脚落在他身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他追着江梨不放,最后失去耐心抓起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一手按着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江梨被气得不行,抬起腿直击他的要害。

然而牧晔呈像是早已察觉到她的动作一般,她的腿刚抬起来就被他双腿夹住,最后只能单腿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

牧晔呈看她快呼吸不过来才放开她,饶有兴致地欣赏她因为自己而绯红的脸颊,“躲什么?你不是就想让我这样对你。”

江梨狠狠呼吸两下,一双大眼瞪着他,“你胡说什么!”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呼吸间都能嗅到对方的气息。

牧晔呈一只手下滑托住她的腰,帮她减轻些重量。

“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提醒我结侣的事?”

“我只是想和你解契!不解我们搁这相看两生厌吗!”

牧晔呈不是很听得懂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解契?你以为我是什么?你想结就结,想解就解?”

江梨:“都说了我不是原来那个江梨!你想结你就去找她啊!”

牧晔呈沉沉盯着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说出来的话没一句是他爱听的,索性就又直接堵住了。

同时把她整个身子往上一提,托住她的屁股,把人往自己的卧室带,这小雌性还给山洞起名呢。

江梨身子腾空,怕掉下去,她意识双腿就盘住牧晔呈的腰。

牧晔呈将人放到自己的床上,江梨前几天就给他们每个人的石床上放了床垫这些东西。

牧晔呈身体避着她的肚子,将她整个人都压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他腾出一只手来去解她的兽皮。

江梨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心里都开始慌起来。

她拼命左右摇头。

牧晔呈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神很沉,“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点?”

他脱兽皮的动作没停,江梨手被他抓着,心底恐慌蔓延,眼里渐渐蓄满泪水,“牧晔呈,不要。”

牧晔呈动作一顿,周身都冷下来,布满低气压,脸色变得难看。

他的手停了那么一下后动作更快,很快就把所有兽皮扔到地上,包括自己的。

银景离见他们讲话这么久都没回来,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暴躁情绪起身走出山洞。

他出来跟着江梨的气息往左走了两步脸就黑下来了。

他快步走到牧晔呈的洞口,听到里面两道同时压抑的声音,拳头死死攥紧,一拳砸到石壁上。

里面的牧晔呈察觉到外面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动作也没停。

他的视线紧紧锁着江梨,等外面的人走后他才抬头,凑到她耳边,“不是要解契?除非我死。”

江梨忍不住哼了一声,又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不停滑落莫入她头发里,鼻尖也有细细密密的汗。

牧晔呈看到她这样心像被人揪着一样痛,他又低头狠狠吻上去,总还是顾着她的崽崽。

炎珩都做好饭了,往常他做到一半江梨就会跑过来眼巴巴看着锅里,这次都做好了也没见有人来。

他只好从隧道走过来喊他们。

“雌主呢?可以吃了。”

银景离黑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看到他就更气了,“吃什么吃?怎么吃!”

炎珩疑惑,“被人喂饱了?雌主不是不爱吃别人给的烤肉吗?”

前两天她阿母还带着烤肉来看她,结果她一口没吃全被自己填进肚子里了。

这些天平时他们烤的肉她最多就只吃一两口,再多吃一口都不愿意。

只有他煮的她空间里的那些东西她能多吃一点。

“个傻子!”银景离不想再看到他,把椅子调转方向对着洞口,力气之大差点把木头做的椅子折断。

“你没事这么气干嘛?你还没说雌主去哪里了。”

“想知道就自己去找!”

在江梨卧室盘着的溟直游出来,冷冷看着银景离,“雌主人呢?”

银景离被问得心烦,“说了自己去找!”

溟直又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往洞外游去。

“我也去。”炎珩紧紧跟上,然后出了山洞就差点踩到溟直的尾巴。

“怎么停下来了?不是去找雌主吗?”

溟直望着牧晔呈的山洞,周身瞬间布满了低气压。

炎珩不解,顺着他的视线往牧晔呈的山洞看去,“你看牧晔呈的山洞做什么?难不成雌主在他的山洞里?”

说着炎珩就越过溟直,到了牧晔呈的洞口就知道银景离和溟直为什么生气了。

炎珩手微微发抖,又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属于江梨的气息越来越重,混合着牧晔呈的气息,炎珩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开始抖。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就他不行。

这些天他也一直在她的面前表现,为什么她还不愿意。

她明明对自己态度也很好,不像对牧晔呈那样针锋相对,一言不合就吵起来。

可她现在却和牧晔呈在这边做这种事情,任他前面晚上怎么暗示明示她她都不愿意和自己。

炎珩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只是不想强迫她,想等到她心甘情愿愿意和自己的那天,这几天她也有和银景离还有溟直一起,他坚信很快就可以轮到自己了。

现在这情况却是给他当头一棒,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还有萦绕在鼻腔的气息,炎珩心如同被针扎着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难道雌主真的嫌弃他兽纹太少,那她之前安慰他的话都是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