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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不是同一个副本?”夏可可问。

“你的意思是副本在提示我俩是组队模式的情况下让我们同时间进入连个除了名字以外剩下全部都一样的副本?”亚当斯嗤笑了一声反问道。

“那你想怎么解释副本名字不一样的事情?”

亚当斯沉吟了片刻,他用木剑戳了一下夏可可,“你占一下。”

夏可可:“?”

“看我干嘛?我要是能算得出来的话我就自己算了。”

……真是第一次看到求人还求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夏可可翻了个白眼。

自从认识了亚当斯之后她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组塔罗问了一遍,塔罗给出的答案是他们的副本确实是同一个副本。

这就奇怪了,如果是相同的副本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名字。

夏可可想了一下,在论坛里发了个求助帖。

旁边的亚当斯看她发帖子,没阻止,他也从夏可可的举动中找到了灵感,开始刷论坛里的消息,打算看看能不能找到有人问过相同的问题。

毕竟玩家抱团组队是很正常的事情。

周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可可与亚当斯坐在桌前,谁也不跟谁说话,一门心思放在面前的手机上。

路过的周妍本来没想说话,她洗漱了一番回来之后发现他们还保持着这个姿势,憋了半天,还是开了口。

“那个……你们如果实在想玩手机,在自己的房间里玩也行,不用非要坐在桌子前表现的好像在正常社交一样。”

夏可可和亚当斯:“。”

默默地收拾了手机,他们各自回了房间。

一夜无眠。

村子里的狗似乎也感受到了不祥,整晚都在断断续续地吠叫。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声比昨天更加凄惨、更加绝望的哭喊声,便撕裂了笼罩在山谷中的薄雾。

本来就没怎么睡的夏可可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和同样惊醒的周妍对视一眼,两人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好,就冲了出去。

哭声来自老教授和学生们住的地方。

院子里,剩下的两个学生抱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夏可可跑进去后一看,他们的天确实塌了。

屋内的床上,躺着的是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

他睡得那么安详,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个好梦。但他已经没有了呼吸,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

他死了。和他的前一个学生一样,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离世。

这一下,整个村子都炸了锅。

如果说之前死去的那个学生还只是让村民们感到恐惧,那么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的离世,则让他们彻底的慌了神。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突然离世。

就算是吃菌子中毒,那也是先从看小人开始,再到看医生去啊!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村长赶到时,脸上的皱纹挤得更深了,他看着床上的老人,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只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身,佝偻着背,走回了自己家。

片刻之后,村民们又一次从村长家的隔间里,抬出了一口一模一样的、崭新的黑漆棺材。

第二口了。

当老教授的遗体也被安放进去,与他的学生的棺材并排停放在冰冷的祠堂里时,明明是大热天,夏可可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这画面荒诞而恐怖,像一场精心策划的献祭。

回到吊脚楼,周妍彻底垮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眼神满是空洞和绝望。

夏可可看她这样,想要安慰她一下,毕竟是个人接连看到两个人去世都不好受。

她的手刚碰上周妍的胳膊,就听她喃喃的说:“完了……这案子越来越大了,谜也越来越大了,我真的还能赶回去上班吗……如果回不去的话我这个月的工资扣光了那我下个月还怎么生活……狗币老板把我辞了怎么办?我还没有找好下家啊……”

夏可可沉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果然,社畜是不需要安慰的,他们除了自己的工作和工资以外不会想更多的东西。

她望向了房间中的另一个人。

亚当斯一直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可能是察觉到了夏可可的视线,亚当斯回过头,他没看周妍,视线直接落在了夏可可身上:“塔罗牌,摸一下。”

夏可可:“?”

她从行李箱里将塔罗牌拿了出来,“行,你想问什么?”

亚当斯沉思了片刻,说道:“画皮鬼,还在不在村子里?”

夏可可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洗牌。

周妍也围了过来看。

牌与牌清脆的摩擦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响。

突然,在她准备切牌的瞬间,一张牌不受控制地从她指间滑落,牌面朝下,孤零零地躺在木桌上。

三人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张牌上。

主动弹出的牌,比起自己摸出来的准确性更高,如果说自己选择的牌是根据自己与塔罗的连接来选出能量最高的几张,那么弹出来的牌就等于是塔罗主动告诉他们答案。

夏可可伸出手,将那张牌缓缓翻开。

是一张审判的正位。

在YES oR No的牌阵里,牌本身的意思不重要,简单来说这一张牌的意思就是YES。

“还在……”周妍的眉头皱的死紧,“那它为什么要杀教授他们?陈浩的异常又是怎么回事?它不管陈浩了吗?”

“你男朋友不是被附身了,”亚当斯语气笃定,仿佛早就有了答案,“他的状况,只是被魇了而已。”

“被魇了?”

“对,被画皮鬼魇住,又被抓了一点魂走,小事。”亚当斯一边说,一边开始利落地收拾起自己的小布包,将一些符纸和朱砂装了进去。他的动作冷静而果断。

“那些棺材,都是从村长家拿出来的。”他抬起眼,看向夏可可,“我今晚去他家看看。”

她点了点头。

亚当斯没有动作,还看着她。

夏可可疑惑:“还有什么事吗?”

“你跟我一起去。”亚当斯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