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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川检查完身体后,后知后觉的伏特加这才带一大帮人赶到医院,得知小久还在手术室,他安排医院多照顾,便转身朝高层走去。

得知小久无碍,他的心还是紧紧地提着,山上的现场手下拍了图片给他看。

横川的两个贴身保镖竟然都死了,根据痕迹他大致推断出事情的经过。

第一个保镖挡枪而亡,而第二个,是手枪近距离射击。

他们的通讯能被这么快切断,横川能这么快被找到,跟这个内奸有很大的关系。

他冷笑一声,内奸...又是内奸。

来到房门口,他安排两人守在病房外,四个人分两组,楼梯口和电梯口都守住,楼下大厅也安排上人。

横川的安全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他会亲自守在这里,直到横川离开日本的那一刻。

“咚咚咚”

“进。”

“横川先生,十分抱歉让您受惊了。”他恭敬的弯腰,脸上的墨镜却没有摘。

“我没什么大事,”他坐在沙发上,冲他身后一招呼“阿豪。”

“你去办阿武的...你去把阿武领回来,火化,明天我要带着他的骨灰走。”

这一句话,横川有些哽咽,阿豪领了任务,离开房间。

横川抬头看着伏特加,眼神里带着恐惧:“我不信任我手下的人了,明天我就回美国,由你们护送我。”

“是,横川先生。”伏特加笑了笑,正和他意。

......

入夜,横川躺在床上睡得正熟,保镖躺在外间的沙发上,伏特加冲着门口的手下打了个招呼,来到走廊里。

“伏特加,怎么回事,小久怎么样了?”琴酒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大哥,横川的一个保镖背叛了,坑了我们一把,小久腿中了一枪,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可以醒过来。”

“保护好横川,他不能死。”听到小久没什么大事,他语气不再急迫。

“是,大哥!”

挂了电话,伏特加下楼。

守在门口的护士朝他一笑,“太宰久已经清醒,现在在病房里。”

她站起身,朝斜前方的病房指了指,“就是这间。”

“好,辛苦了。”

高冷的回应一声,他带着墨镜走进病房。

小久正坐在床上,他看向窗外,眼神还有点呆,看着没有完全清醒。

伏特加走到病床前坐下,“小久?”

“嗯。”他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小久微微歪头,“你不去保护横川,在这干什么?”

“啧,这不是关心你嘛,再说了,医院让我围的跟个铁桶似的,一进来就会被发现。”他自信抱着胳膊。

“嗯。”他点点头,“你快回去吧,我睡一会儿。”

“好,你要什么就跟护士说,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他说着站起身,“我走了啊,明天任务结束了就来接你。”

“好。”说到这个小久眼睛都变亮了,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这里跟实验室太像了,尤其是穿着白大褂的人,他恨不得一辈子不进医院。每次去实验室都要作一番心理斗争。

小久把枕头摆好,小心挪着腿躺下,闭上眼,已经在期待明天伏特加来接他出院了,这次伤在腿上,应该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感觉心头一轻,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不少。

“砰!”

伏特加冲进病房,走廊惨白的灯光映在伏特加的身上,他语气慌乱:“不好了,横川死了。”

“什么!”他惊坐起身,顾不得还在疼的腿,“什么时候?”

“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就是这十几分钟的事儿。”

十几分钟...有点悬了,头有一点疼,他摁住突突直跳的额头:“马上跟琴酒汇报,通知所有人,马上开始排查,一个人都不要放出去。”

“是。”

就算找不到人,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人是怎么死的。”

“一刀割喉,床上都是血。”

“这期间有没有人出入过病房?”

“没有。”

“那就是从外部入侵了,五组没有注意到异常吗?”

伏特加握着对讲机,“五组回话。”

滋滋滋...

小久拧着眉,他的心沉下去,“保存好遗体。”在横川来之前,琴酒就跟他强调过这个人的重要性,而他,是这次保护行动的负责人。

翌日

太宰久脸色苍白的被伏特加扶进基地,两个人来到办公室。

......

医院

五人组折腾了一天,早上六点多几个人陆续醒来,班长拎着早饭回到病房,洗漱完的降谷零和景光来到房间。

吃完早饭,几个人回到昨天的观察室,发现小久已经不在了。

“护士,请问太宰久在哪个病房?”护士抬起头,“他昨天半夜就出院了。”

......又晚了一步。

基地

三个人站在电脑前,音箱里传来一道苍老的男声:“横川震怒,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maraschino,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是属下保护不力,请责罚。”

“横川急于看到实验成果,既然如此,你就去实验室待三个月。”

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快去吧。”

“是。”小久回应一声。

走出办公室,三个人站在走廊里,琴酒脸色凝重,“我会再跟boss申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早点接你出来。”

“对,到时候我们去接你。”伏特加眼里都有泪花了,实验室,那是什么地方?

出了名的不拿人当人,他想到初见小久时的模样就忍不住心疼。就算是代号成员,在组织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好用的工具,没了可以再挑,人嘛,哪里都是。

“大哥,二哥,放心吧。不过是三个月,我能行。”他冰凉的手安慰的拍了拍两人的手。

“小久,这次不一样,”琴酒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吐出一句:“我会尽快接你出来。”

半个小时后

光洁的房间,满眼都是白色,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易穿脱的实验服。

他躺在床上,看着研究人员给他扎上针,透明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就算盖着被子,也让他忍不住发抖。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他闭上眼,耳边仿佛响起了凄厉的叫声。

不知琴酒是怎么说的,小久好好的休养了三天,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时间。

第四天

小久睡得昏天暗地的,房门突然被打开,“436号,出来。”

他睁开眼,就看见一个人推着轮椅走到他床边,“上来。”

安静的挪上轮椅,小久被推着走过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门。路过时,隐约能听到一些房间里传来呻吟声。

来到实验室,他自觉的躺到台子上,几个人上前把他固定在台子上。

就连受伤的右腿,也被紧紧地压在台子上。

这里的人,眼里都有一种漠视,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工具,能够让他们奋斗的工具。

这些长期受到管控的人,自然也不认识他这个代号成员。

他打量了一番,实验室一点没变,试验台都是划痕,是实验体挣扎出来的痕迹。

旁边的架子上摆着实验用具,一边摆着一台摄影机。周围的人有条不紊的准备着,一道冷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都准备好了吗?”

“是。”几个人一起应道。

他不禁抬头看了眼,来人年纪有四五十岁,身高不高,鬓间满是白发。

这人一来,实验室里的气氛都变严肃了,所有人都好像清醒了一样。

小久转动脖子,看着头顶的灯。

“实验开始。”

摄像机被摁下,红点一闪一闪的,记录着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