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拔剑弩张起来,庄柏还没搞清楚情况,但是依旧不甘示弱的瞪了起来。

他还就不相信这个熊敢打他!

“你打我啊,你打我啊,你个浑身都是黑毛的生物!”他说完还没来得及得意,就看到让自己牙呲欲裂的一幕。

下一秒熊越的熊掌带一股劲风挥了过来,毫不留情把他的缸给掀飞了。

你横什么横!

吃我一掌!

里面的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地,熊越掀飞的位置是对着草丛的,水全部流向了那边,庄柏当场就懵了。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熊竟然真的敢动手!

还是对自己的缸!

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你你你你你……”

熊越抱拳:“我什么我,再说一句我连你一起打!”

庄柏不说话了,因为熊越他真打,他就是那一种别人一强势他就软下来的性子,典型的吃软怕硬。

心里不服,现在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他眼神狠厉的瞥了熊越一眼,别过脸不再做声,默默把缸扶起来。

熊越虽然个子不大,但是天赋使然,年纪轻轻力气就大的离奇。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这小身板,估计挨不过他的两拳,庄柏默默嘀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时的退让不叫退让,叫厚积薄发!!

熊越啧了一声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原来就是个花架子。

苏朝歌看得目瞪口呆,自己果然还是太过仁慈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

城镇。

“大人,上两家都去过了,最后那一家还要去看吗?”一名兽人恭敬的在一旁站着。

说完,他小心的观察着旁边的人,明明只是正常的坐在凳子上,周身却散发着摄人的冷意,黑色的兽皮衬得他肩背愈发坚挺。

前两家是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最后一家是个卖菜的,并且他记得不错的话,大人好像挺喜欢吃她家的菜的。

他斟酌的开口:“大人,那一家是个卖菜的老雌性,应该您也买过。”并且还夸赞了。

晏隋指尖轻扣着凳子,目光遥遥的看向不远处的出口,语气沉定:“去。”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镇子上卖菜的雌性,好像就是她孙女?

那名下属听到命令立马找人过来。

晏隋抬眼,目光十分锐利,他缓缓起身,凳子与地面发出摩擦的轻响,“走吧。”

虽然他不知道老大走之前的交代寓意何为,但是他的任务只有遵守命令。

他没有知道的权利。

兰奶奶此刻正在家里除草,苏朝歌那时种下来的白菜已经不是很多了,兰奶奶又种了一些,她原本以为自己种的会和以前一样,没想到长势也差不多,只是慢了点。

她不知道的是,家里那些白菜的种子都是苏朝歌留下来的。

两只鸡蹲在角落一会你叫一声,我叫一声,兰奶奶一记眼神杀下去,瞬间就老老实实的卧在地上不动了。

这般识相的鸡也是少见了。

她一个人在后面忙来忙去,明明和以前过得差不多,晨起择菜,半晌卖菜,午后休息,连家里的任何任何陈设都没有改变,可是少了那些人,到底有些不一样了。

以往一起卖菜的时候,朝歌也会陪她说说话,偶尔回到家还有做好的饭菜,虽然巫情那丫头的手艺还没有她好……

但是屋里充满了人气。

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落在冷清的堂屋里,连吃饭都没有以往的香。

兰奶奶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沟壑,虽然朝歌那丫头总说自己还很年轻,漂亮。

但是她自己清楚,她已经老了,没有了在外面生存的能力,没有儿子孙子,她几乎失去了一切生存的条件。

如果她还年轻,那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外面闯闯,但是她老了,眼角的皱纹里藏有岁月的沉淀,腿脚也没有了当年的利索,走出大门,就是她的故乡,是她的家。

门口的森林还是那个森林,她却没有了再走出去的勇气。

近在咫尺却又如此遥远。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慢慢站了起来走向门外。

心里已经知道几分外面的人的目的。

门口,晏隋后面的兽人吃惊的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兽人,这个人刚刚准备踹门让大人先进去,他们还觉得这个人怪会来事的,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晏隋踹飞出去了。

一下子飞出去老远了!

他们还没搞清楚情况呢,就见大人轻轻叩响了大门。

这下大家都想起来了,晏隋这个人最讨厌恃强凌弱,不懂规矩的人。

几人缩缩脖子,想起刚刚那兽人谄媚的模样,再看他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惨样,顿时不敢有半分逾矩,他们怎么就忘了,这阎王最不喜这样的人!

晏隋叩门的动作不急不缓,指尖落在木门上发出“笃笃”的沉闷声,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麻烦开下门,特来询问几件事情,问完就走。”

一旁的手下们噤若寒蝉,暗自把这个教训记住了——跟着这个大人做事,守规矩远比耍小聪明更管用。

兰奶奶打开了房门,让他们进来。

晏隋简单看了一下屋内空间,不大,“你们在门口等着。”

几人点头如捣蒜,一个雌性构不成什么太大威胁,更何况这个大人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屋内的凳子有些矮,晏隋的腿曲着,腰间的配饰下面掩盖的是一把刀,尽管是一个几乎没有什么伤害力的雌性,晏隋也不会完全放下心来。

兰奶奶坐在凳子上,没有丝毫慌张,她手里拿着针线慢条斯理的开始缝补自己兽皮上的破损之处。

“大人所来何意?”她也没抬,声音依旧温和让人生不起来脾气,“您直接开口吧,我知道的自然都会说出来。”

晏隋见她指尖虽然有些颤抖,但神情却半点虚浮都没有,便开口问:“您的儿子多年前不是死了吗?那现在怎么又多出来了一个儿子以及他的雌性?现在他们人呢?”

他手上有登记单,上面记载的清清楚楚,他观察过屋子,不大,但是几个人一起生活的话多少有些拥挤,并且,这种程度的冷清不像是家里有多余的人居住。

顿时,晏隋看向她的目光添上了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