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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行走在颠簸城市道路上,钱桥与杨双给他介绍沿途工厂,在珈城遍地是大大小小的加工厂,每天数不清的货车从这里出发前往周边各省市。

路过一家装修极其奢华欧式建筑,杨双眼底全是不屑停止介绍。

年长兴不是傻子,从外观以及周边停的车能猜测出大致用途,几乎每个城市都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它代表着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

面包车再次停在家门口,一行人提着行李下车,坐在两侧遮阴老头老太打着扇子盯着年长兴看。

“小钱、小杨,你家亲戚来了?”

“我家弟弟,大爷大妈我们先回家了。”

锁上门,将门外嘈杂隔绝在外。

不管在哪里总会有一群八卦爱好者,对别人家大小事指指点点。

年长兴站在院子中打量面前两层建筑物,处处有一家人生活过的痕迹。

头回见厨房在车棚,挺符合他们一家六口气质,厨房不是必须,书柜是必须。

车棚里大大小小自行车五辆,还有一个红色小小三轮车,百分之两百是钱绾小朋友的。

钱桥提着行李上楼,他边走边说:“长兴,这段时间你住在小誉房间,房间给你收拾出来。”

“小誉,舅舅过来玩,给你添麻烦了。”年长兴回头对走在自己身后的外甥笑笑。

钱誉笑道:“小舅,我俩之间不用客气,好长时间没和老三住,这段时间我们俩刚好能联络感情。”

年长兴是大方的舅舅,家里没有孩子不喜欢。

“小舅,要不是爸爸妈妈嫌我房间乱,我十分愿意把房间让给你。”钱敬忙道。

小马屁精钱绾生怕自己被遗漏,赶紧说:“我也是,我也是。”

钱敬认真说道:“你不可以,你是女生,舅舅是男生,只能住在男生房间。”

“知道,知道。”钱绾摆摆手,小声说,“这是人情世故,懂吗?”

钱誉、钱温、钱敬扶额,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是人情世故?

两孩子对话,让走在前方的三个大人忍俊不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年长兴忍不住想逗逗孩子,便说:“所以说绾绾说欢迎舅舅来你家玩,是虚情假意?”

插科打诨怎么会缺了钱誉、钱温。钱敬呢?

“小舅,小老幺她惦记你带过来的礼物。”

“小舅,小老幺想念的是你的礼物,完全不想你。”

“当然不是,我没有,你们冤枉我,”钱绾瞪了眼捣乱的的哥姐,忙不迭说道,“小舅舅,我是真心欢迎你来的,我用零花钱给你买了好多吸吸冻,放在你房间。”

“小舅,小老幺知道你不吃吸吸冻,做做样子。”

哥姐你一句我一句逗弄小老幺,差点把孩子给急哭,杨双于心不忍,伸手假装打三个人两下。

“妈妈给你报仇了。”

三人在挨打后,嘴里喊着哎呦,时不时嘻嘻哈哈笑出声。

钱绾双手叉腰,挺着小肚子说:“妈妈,当我是小孩吗?你根本没有打哥哥姐姐。”

“长大了,不好骗了。”钱桥对杨双半开玩笑说,“下次记得要真打。”

钱誉房间中私人物品一部分放在钱敬房间,另一部分书籍放在一楼客厅。

在得知小舅来珈城,他主动让出房间,家里总共两个男孩房,不是他就是小老三。

小老三房间细小的电子元件多,搬家一次,害人害己,不如他自己收拾东西,搬到他房间简单方便。

年长兴站在房间听表姐一家人介绍,床上的床上用品是新的,放在书桌上的搪瓷盘以及洗漱用品全是新的,还有小老幺的小心机,两个吸吸冻。

午餐是在附近饭馆解决,吃过饭,年长兴回到二楼休整。

太阳偏西,年长兴在孩子们欢快笑声中醒来,站在走道朝下面看两个小外甥在外面马路比赛骑车、两个大外甥与父母在打羽毛球。

他站在二楼走道看了很久,眼底藏不住忧伤,直到自己腿脚发麻,也舍不得将视线挪开。

再次获得胜利,钱敬双脚支撑在地面上,回头,笑嘻嘻看着埋头苦干的小老幺,一双小短腿快被她自己抡冒烟。

他贱兮兮地说:“小短腿,要不要你小哥我让让你?”

抵达终点,钱绾冷哼:“才不要。”她的声音越拖越长。

玩了半个小时,电量耗尽,钱绾把自己上半身支撑在车把上,双腿无意识在地面上滑动,脑袋四处转悠,看到形单影只的年长兴站在二楼,周身透露着悲伤情绪,她热情招呼:“小舅舅,下来一起玩,我载你。”

钱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挥舞手臂吆喝:“小舅,下来一起玩,我们俩双剑合璧把小老幺打给落花流水。”

两孩子热情,年长兴周身悲伤渐渐散去,他从楼上下来,走出院子。

杨双把自己手上的羽毛球拍递给他:“你陪他们打会儿,我要去休息一会儿。”

羽毛球比赛再次开始。

在天色暗沉下来之前,大家轮流去厕所冲凉,伴随着蝉鸣,带着年长兴去大排档吃海鲜。

经过市中心繁华地段的金碧大酒店,比起白天晚上的金碧大酒店多了很多奢靡气息。

外面豪车云集,穿着精致男男女女以及穿金戴银、夹着大皮包的肥胖土豪老板进进出出。

居住地点的问题,钱家人无论去比较有特色店铺吃饭,完全绕不开金碧大酒店。

杨双注意到年长兴多看了几眼金碧大酒店,开口说:“珈城哪里都可以玩,唯独金碧大酒店不能去,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太乱了。”

担心他会觉得反感,钱桥接着说:“长兴独自在外打拼多年,不是小孩子,知道轻重,是吧,长兴?”

“姐夫,我知道小姐姐是为了我好。”年长兴点头。

跑上前的小孩们折返回来,钱绾指着客流不多的火锅店,说:“小舅舅,冬天要再来一次,我请你吃火锅。”

身后的哥姐头疼,不到十小时,他们家小老幺无数次许下请客承诺,她有那么多钱吗?

年长兴牵着她的手问:“小绾绾,你有钱吗?”

“我可以靠脸吃饭。”钱绾理所当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