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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越千年重生,双生记忆杀回侯府 > 第408章 王八争储,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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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王八争储,兵临城下

于是,北昭皇后表面装得像个泪人儿,明里暗里各种手段阻止保皇派营救太子。

北昭朝堂上风起云涌,各路牛鬼蛇神都跳了出来。

以皇后娘家为首的“后党”,嗓门最大,口号喊得震天响:

“国不可一日无君!二皇子乃中宫嫡出,身份贵重,理当继承大统!”

另一边,丞相、镇国老将军为首的“保皇派”,觉得二皇子是个草包加王八,还和自己亲娘闹出那档子事。

已经没有资格继承大统了。

太子再不济也比二皇子强上那么一丢丢。

于是,保皇派坚决反对二皇子坐那个位置:

“太子只是被俘,生死未卜,岂能轻易另立新君?”

“何况,二皇子殿下......名分未定,若强行登基,恐更引内外非议,军心离散!当务之急是营救太子!”

他没直接说二皇子是草包,但意思已经到了。

皇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还有一波墙头草大臣,看看脸上画乌龟的皇后母子,想想右边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啃冷馒头的太子,愁得头发一把一把掉。

从前,一个个在朝堂上装鹌鹑,发言全是“陛下英明”之类的片汤话。

可现在,不站队不行啊,可这站队风险高啊,站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于是,大多墙头草内心的天平,悄悄偏向了二皇子。

毕竟要想救太子,还得去南楚皇帝手里抢人,貌似更难一些。

于是,北昭王朝出现了史上最诡异的一幕:

朝会之上,争论焦点不是民生疾苦,也不是南楚皇帝又占了几座城池,而是——

“一派胡言!太子殿下分明尚在人间,尔等急于拥立新君,是何居心?”

后党大臣也是火力全开,唾沫横飞:

“哼,太子身陷敌手,国本动摇!二皇子临危受命,正是顺应天意!难道要等敌国拿着太子来要挟我们吗?”

墙头草弱弱地说:

“好像有些道理......”

保皇派唉声叹气,南楚皇帝不容小觑,要他放入,或者说要从他手里救人,谈何容易?

就在北昭朝堂上为了谁该继承皇位吵得不可开交,口水仗打得比前线真刀真枪还热闹的时候,一封加急军报像支冷箭似的,“嗖”地一下扎进了这锅乱粥里。

“报——!!!八百里加急!南楚大军连破三城!兵锋已至落雁关!距国都......不足五百里了!”

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进金銮殿,嗓子都喊劈了。

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撸袖子亲自上阵表演全武行的大臣们,像是被集体掐住了脖子。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剩下那“不足五百里”的回音在梁柱间嗡嗡作响。

刚才嗓门最大的后党大臣,嘴巴还保持着“o”型。

保皇派的老臣们也没好到哪里去,捂着胸口,感觉下一秒就要追随先帝而去了。

那把临时搬来的龙椅旁,正在心里默默排练登基仪式的二皇子,脸上的“小王八”似乎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那南楚皇帝的刀锋好像已经架上来了,心里慌得一批——

怎么办?眼看兵临城下了,趁乱登基?可南楚真要打过来,他就是亡国之君啊。

以前他觉得龙椅是天下最威风的东西,可现在,那分明就是个烧红的烙铁,谁坐上去谁先死。

这时候登基?那不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吗?亡国之君的帽子扣下来,史书上会怎么写他?遗臭万年都是轻的!

皇后也是眼前一黑,差点从凤椅上出溜下去。

她脑子里就一个念头:

本宫的太后宝座还没捂热乎呢!这南楚蛮子怎么来得这么快?!

一位老大臣颤巍巍地指着传令兵:

“怎、怎么会这么快?!落雁关守将是干什么吃的?那可是天险啊!”

传令兵都快哭了:

“大人!南楚皇帝......他、他真的会引天雷啊!”

“他也不强攻,就派人押着太子和......和怡乐公主,天天在关外敲锣打鼓。”

“喊什么‘北昭太子已俘,国库已空,朝廷王八正在争皇位,顾不上尔等。速降有赏’。”

“然后,然后,还时不时的往城墙上扔两颗雷火......军心......军心涣散啊!”

“南楚皇帝不讲武德,加上朝廷援军和粮草迟迟不到,守关的兄弟们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没等敌人打上来,自己就先开了城门!”

王八争皇位?!

满朝文武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隐晦地瞟向了皇后和二皇子脸上那被抠得七零八落的王八,还有被抠得一块块血痂、惨不忍睹的脸。

皇后气得浑身直哆嗦,脸上的母乌龟仿佛都扭曲了几分。

耻辱!奇耻大辱!

有老臣终于找到了机会,痛心疾首地跺脚:

“看看!看看!老臣早就说过!当务之急是抵御外敌!你们偏要在这里争什么劳什子的皇位!现在好了!人家都快打到家门口了!”

镇国老将军也是气得胡子翘老高:

“吵啊!怎么不吵了?!接着吵啊!等那南楚小皇帝坐在这金銮殿上,看你们还跟谁吵去!”

整个北昭朝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后党的人这下也没了底气,有人小声嘟囔:

“那......那也得先有个皇帝主持大局啊......不然怎么调兵遣将......”

保皇派一位官员忍不住阴阳怪气,

“调兵遣将?调兵去救太子殿下吗?还是调兵保护王......呃......保护二殿下安危?”

此话一出,整个金銮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方才还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的众人,此刻仿佛被一同浸入了冰窟,连呼吸都停滞了。

那官员无心的一句反问,捅破了所有虚伪的遮羞布,将血淋淋的现实摊开在每个人面前——

现在已不是救不救太子,谁登基的问题,眼看南楚兵不足五百里,骑兵疾驰,不过数日便可兵临城下。

眼下活命最重要,谁还管你嫡出庶出,王八不王八?现在是谁能收拾这局面的问题。

那还能立谁?自古以来,皇室子嗣艰难,北昭也不例外。

先帝子嗣单薄,除了太子和二皇子,就只剩下几个公主和几个尚在襁褓的幼子。

在如今这局面,立一个婴儿,与直接投降何异?

于是,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朝堂,此时倒是达成了共识——

所有人都把头转向了坐立不安、自己先认怂的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