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刚漫过清平村的老槐树,祠堂的铜钟就 “当” 地撞响第一声。赵兰芝握着红钢笔的手顿了顿,目光掠过算术作业本上 “张扬” 的名字 —— 曾经被红叉淹没的页面,如今爬满工整的解题步骤,最后一行还画了个咧嘴笑的小人,铅笔屑粘在纸页边缘,像撒了把星星。
“这小子的方程解对了!” 她突然把作业本往讲台上一拍,搪瓷杯里的茶水溅在 1982 年的教案上,晕开一小片浅黄。窗外传来马师傅的喝彩声,老木匠举着个竹筐冲进来,篾条编得严丝合缝,提手处还留着刻意打磨的弧度:“看看谁的手艺!张扬这小子,昨天熬到半夜给竹筐上桐油,说要送给王婶装针线!”
祠堂的门槛上,王婶正用围裙擦着眼泪。蓝布围裙沾着面粉,是今早蒸馒头时蹭的。“小雨刚才偷偷把糖馒头塞给我,说‘王奶奶您牙不好,吃甜的软和’。” 她掀开蒸笼,白雾里滚出个歪歪扭扭的馒头,上面用红豆摆着个 “孝” 字,“这孩子刚来的时候,掉地上的馒头都不捡,现在......”
李思成站在 “成长榜” 前,指尖划过新添的红五星。张扬的名字后面,“数学进步奖” 三个字墨迹未干;小雨的格子里,贴着她纳的第一双鞋垫,针脚虽然歪斜,却密密麻麻没留空隙。张明远举着相机跑来,快门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李总,上海的小雨妈妈寄来锦旗了!”
锦旗上 “立德树人” 四个金字在晨光中发亮,边角还绣着 1982 年的麦穗图案。信封里的信纸被泪水洇得发皱:“上次视频,女儿说要教我蒸玉米馍,说这是 1982 年的孝顺......” 李思成突然笑出声,想起六年前李晓聪的第一封家书,字迹比张扬现在的还潦草,却在结尾写着 “爸,王伯说我劈的柴够烧三天了”。
劳动课的哨声刚落,晒谷场就炸开了锅。穿西装的男人正追着个少年打,鳄鱼皮鞋踩在玉米壳上打滑:“你居然给我写信?还说‘爸您少抽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扬抱着头绕着石碾子跑,蓝布校服的后襟沾着泥点,却笑得直不起腰:“1982 年的儿子都这样!周老师说孝顺就得说出来!”
男人突然抓住儿子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少年掌心的茧子 —— 那是编竹筐磨出的,硬得像块小石子。他喉头滚动两下,从公文包掏出个铁皮盒:“你妈给你寄的巧克力,藏在......” 话没说完,张扬已抓过盒子往王婶手里塞:“给弟弟妹妹分了吧,我现在爱吃窝窝头。”
祠堂的八仙桌上,贺信堆成了小山。省重点的张校长亲笔写的 “守正创新” 四个字压在最上面,墨迹透纸背;穿旗袍的陈教授寄来本 1982 年的《教育研究》,扉页批注 “清平村的实践,比任何理论都鲜活”;最底下压着封皱巴巴的信,是张扬父亲用酒店便签写的:“李总,周末我想带工人来,给祠堂铺条石板路 —— 别用水泥,就用 1982 年的青石板。”
周明德突然把拐杖往地上一戳,震得算盘珠子噼啪乱响。老人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成绩单,是李晓聪高三的月考排名,从倒数第一爬到正数第五:“当年有人说这是昙花一现,现在看看张扬的进步幅度......” 他突然提高声音,拐杖指向晒谷场,“让孩子们把新收的玉米装袋,寄给各位家长!附张纸条 ——1982 年的粮食,最养人!”
马师傅的木工坊里,张扬正给竹筐刻字。凿子在篾条上游走,“感恩” 两个字虽然歪歪扭扭,却刻得很深。小雨蹲在旁边纳鞋底,羊角辫上别着朵野菊花:“等会儿去给陈医生送鞋垫,他上次给我治手,药水里放了蜂蜜。” 窗外的广播突然响起《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旋律里混着孩子们的笑声,像串被风吹响的铜铃。
深夜的祠堂还亮着灯。赵兰芝在课程表上添了 “家书写作课”,周明德用红笔圈出 “每周三”;王婶把新磨的玉米面装袋,每个袋子里都塞张孩子们画的小像;李思成翻开最新的成绩单,张扬的数学分数后面,赵兰芝用红笔写着 “可教也”,字迹和当年周明德给李晓聪的评语一模一样。
月光淌过晒谷场的玉米堆,像铺了层碎银。李思成想起昨天收到的短信,林悦说林宛如在整理晓聪的旧物时,翻出个铁皮盒,里面全是清平村寄的玉米馍干,每块都标着日期。“舅妈说,这是晓聪舍不得吃攒的,说要留着给妹妹当标本,告诉她 1982 年的粮食长什么样。”
鸡叫头遍时,祠堂的铜钟突然连响三声。马师傅举着新做的匾额冲进来说:“李总,孩子们连夜凿的!”“薪火相传” 四个大字刻在老榆木上,笔画里还嵌着没清理干净的木屑,像撒了把星星。张扬的鼻尖沾着木灰,却挺胸站得笔直:“周老师说,1982 年的精神,得像这木头一样,越凿越亮!”
晨曦爬上匾额时,李思成突然掏出手机。镜头里,孩子们扛着玉米袋往村口走,张扬的蓝布校服被露水打湿,却把最重的袋子往自己肩上挪;小雨的羊角辫甩成小鞭子,嘴里数着 “一、二、三” 给大家鼓劲。他编辑短信发给张明远:“告诉家长们,下批玉米成熟时,邀请他们来参加秋收 —— 就用 1982 年的镰刀。”
王伯的烟袋锅在门槛上磕出火星,老人望着晒谷场的 “艰苦奋斗” 玉米字,突然哼起 1982 年的老歌。烟圈在晨光中散开,裹着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像给清平村系了条看不见的红绸带。李思成知道,这些初显的成果不是终点,而是 1982 年的种子,在新时代的土壤里,刚冒出第一片嫩芽。
正午的日头晒得玉米叶打卷时,村口突然驶来辆货车。穿工装的司机跳下来,抱着个大纸箱往祠堂跑:“李总,北京寄来的!” 箱子里滚出堆奖状,最上面那张印着 “清北夏令营优秀学员”,照片上的张扬举着榫卯模型,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背景里的 1982 年路牌格外醒目。
“这小子!” 马师傅抢过奖状往墙上贴,糨糊抹得太多,顺着砖缝往下淌,“昨天还说怕考不上,现在......” 他突然捂住嘴,眼眶红得像晒裂的番茄。赵兰芝掏出红钢笔,在成长榜的 “清北” 栏里,郑重地写下 “张扬” 两个字,笔尖在纸上顿了三下,像敲了三声鼓。
家长们的感谢信在祠堂里堆成小山。有位母亲用 1982 年的信笺写道:“儿子居然给我捶背了,说‘1982 年的男人都这样’;有个父亲附了张照片,穿西装的他正蹲在玉米地里,儿子用 1982 年的镰刀教他割稻子,两人的脸上都沾着泥,笑得却比阳光还亮。
周明德突然敲响铜钟,全村的孩子都往晒谷场跑。老人的拐杖指着新搭的台子:“今天颁奖!” 第一个念到的是张扬,少年接过马师傅做的木奖牌,突然对着祠堂深深鞠躬:“谢谢李叔叔,谢谢周老师......” 他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手里的奖牌刻着 “1982 式成长”,边缘被磨得光滑,像块被岁月擦亮的石头。
暮色漫进祠堂时,李思成给晓聪发了条短信,附上扬扬获奖的照片。很快收到回复,只有张图片 —— 清北图书馆的书架前,青年举着本《1982 年中国乡村教育》,书页上写着 “传承不是复刻,是让种子发芽”。月光透过窗棂,照在 “穿越育才中心” 的匾额上,那四个大字在夜色里,亮得像四颗星星。
第二天一早,孩子们在操场上举行升旗仪式。张扬作为升旗手,将国旗升得笔直,蓝布校服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小雨带领大家宣誓,声音清脆响亮,眼神坚定。家长们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孩子们的变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有位家长激动地说:“当初把孩子送来,心里还忐忑不安,现在看来,真是来对了地方。”
课堂上,曾经厌学的孩子们眼神专注,积极回答问题。张扬在数学课上主动举手,讲解解题思路时条理清晰,连赵兰芝都点头称赞;小雨在语文课上朗读自己写的作文,题目是《1982 年的温暖》,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这里的热爱。
劳动实践课上,孩子们分工合作,有的浇水,有的施肥,有的除草,配合默契。张扬不再像以前那样抵触劳动,反而主动承担最累的活,还教其他孩子如何正确使用农具;小雨则细心地给蔬菜捉虫,动作轻柔,像在呵护自己的宝贝。
食堂里,孩子们自觉排队打饭,不浪费一粒粮食。张扬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旁边的小弟弟,说:“你正在长身体,多吃点;小雨则把馒头掰成小块,慢慢咀嚼,说要体会 1982 年粮食的珍贵。
看到孩子们的这些变化,李思成和工作人员们心里像揣着个暖炉。他们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穿越教育” 的理念正在开花结果。周明德捋着胡须说:“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让孩子们在 1982 年的氛围里,学会感恩,学会努力,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
赵兰芝也笑着说:“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之前所有的辛苦都值了。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努力,让更多的孩子在这里实现蜕变。”
夕阳西下,清平村的炊烟袅袅升起。孩子们在操场上嬉戏打闹,笑声回荡在村庄上空。李思成站在老槐树下,望着这充满生机与希望的景象,信心满满。他知道,只要坚持 “穿越教育”,保持 1982 年的特色,就一定能让更多的孩子在这里成长成才,续写清平村的传奇故事。
成果的取得让大家干劲更足了。马师傅计划教孩子们做更复杂的木工活,赵兰芝准备开设传统文化课程,王婶则想教孩子们做更多 1982 年的特色美食。每个人都在为清平村的未来规划着,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孩子们的进步越来越明显。不仅学习成绩稳步提高,品德修养也日益完善。家长们送来的锦旗挂满了祠堂的墙壁,感谢信也一封接着一封。这些都成为了李思成和工作人员们前进的动力,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教育之路。
“看到这些孩子,我就像看到了当年的晓聪。” 李思成感慨地说,“他们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成功。”
夜色渐深,清平村的煤油灯一盏盏亮起。祠堂里,李思成和工作人员们还在讨论着下一步的计划,灯光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在 1982 年的精神指引下,他们正带领着孩子们,走向更加光明的未来。成果初显只是开始,更多的奇迹还在等待着他们去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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