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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梧将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声音轻柔:“陈豪学弟,今晚上有时间吗?”

陈豪收起手机:“今晚没有别的安排,学姐有事?”

“这不是你刚加入我们协会嘛,”陆清梧浅浅一笑,“想带你去我们平时的活动场地参观参观。”

晚上八点,陈豪准时来到文学院楼下。

月光下,陆清梧已经等在那里。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身穿一件米白色针织连衣裙,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上两寸,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上那双质感细腻的黑色丝袜,在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脚上是一双米白色的一字带高跟鞋,既优雅又带着若有似无的诱惑。

“学姐今天很漂亮。”陈豪由衷赞叹。

陆清梧脸颊微红,转身带路:“走吧,活动室在楼上。”

静玄书法协会的活动室占据了文学院顶层的两个教室。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墨香扑面而来。第一个教室布置得古色古香,墙上挂着历代书法大家的仿作,靠窗摆放着十余张红木书案,每张案上都整齐地陈列着文房四宝。角落里还有一个博古架,上面陈列着协会收藏的名家字帖。

第二个教室则更显现代,墙上挂着会员们的优秀作品,一侧设有茶座,另一侧则是装裱工作台。整个环境静谧雅致,与窗外的喧嚣恍若两个世界。

“这里平时除了练字,也会举办茶会、读书会。”陆清梧轻声介绍着,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豪的目光扫过书案上的毛笔,突然想起后世网络上流行的那种“肌肉书法”视频——健硕的男子挥毫泼墨,展现力与美的结合。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坚实的腹肌,对在朋友圈拿自己“打窝”的计划更加期待。

“学弟对毛笔字感兴趣?”陆清梧注意到他的目光。

陈豪点头:“有点兴趣,但从来没学过。”

“我行书写得还不错,我教你怎么样?”陆清梧眼中带着期待。

“好啊,那就麻烦学姐了,改天请你吃饭。”

陆清梧轻轻撇嘴,语气带着一丝娇嗔:“上次你就说改天...”

陈豪挠头笑道:“那今天?”

“行,待会我们结束了就去。”陆清梧立即答应,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

她带着陈豪来到一张书案前,站在他身后,轻轻握住他的右手:“握笔要稳,手腕要放松...”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发丝偶尔扫过陈豪的耳际,淡淡的香水味在空气中萦绕。教学过程中,两人的手不时相触,陆清梧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亲近又不失分寸。

“对了学弟,”一番教学后,陆清梧说道,“你喜欢哪四个字?我写来送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陈豪想了想:“学姐就写知足常乐这四个字吧。”

陆清梧捂嘴轻笑:“我实在想不到这种话是怎么从你这种富二代嘴里说出来的。”

“学姐白天的时候还说我不是个只会玩乐的俗人呢。”陈豪挑眉。

陆清梧取出一卷宣纸铺开,提笔蘸墨。她的行书确实功底深厚,“知”字写得飘逸灵动。就在她准备写第二个字时,陈豪突然开口:

“学姐,等一下。”

“怎么了学弟?”

“既然是学姐要送我的,这个字怎么写能不能由我来定?”

陆清梧略显诧异:“当然可以,不过我行书写得比较好,别的字体效果可能差一些。”

陈豪摇头,目光落在她被黑丝包裹的脚踝上:“学姐,这个,自然得用足来写嘛。”

陆清梧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忙摆手:“学弟,我可不会拿脚写字啊。”

“学姐这有印泥吗?”

陆清梧从抽屉里取出一盒朱砂印泥,突然意识到什么,耳根微红:“学弟,这不行的,我还穿着丝袜...”

“没事,撕开一个口子,把脚露出来就行了。”陈豪语气自然。

“学弟,你这...”陆清梧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丝袜,“这丝袜还是新的呢。”

“回头我赔给你十双巴黎世家的。”

陆清梧听到“十双巴黎世家”,眼神微动。这个价格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她不再犹豫,伸手就要去扯脚上的丝袜。

“学姐,”陈豪拦住她,“自己撕有些不雅。既然是我来赔,自然也该由我来撕。”

陆清梧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轻柔:“没想到学弟还有这种喜好...”

她轻轻抬起左脚,陈豪单膝跪地,小心地握住她的脚踝。指尖触碰到丝袜细腻的质感,能感受到布料下温热的肌肤。他找到丝袜侧边的接缝,轻轻一撕——

“嘶啦”一声轻响,丝袜应声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脚踝肌肤。陆清梧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收回脚。

陈豪打开印泥盒,小心地蘸取朱砂,均匀地涂抹在她露出的脚底。冰凉的触感让陆清梧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脸颊绯红。

“学姐,准备好了吗?”

陆清梧点点头,在陈豪的搀扶下,小心地将沾满朱砂的脚底轻轻印在宣纸的“知”字下方。一个清晰的足印跃然纸上,为这幅字画添上独特的印记。

很快,陆清梧稳住微微发颤的呼吸,重新执起毛笔。她俯身在宣纸上挥毫,手腕轻转间,二字如行云流水般落在足印旁。墨迹淋漓的字迹与朱砂足印相映成趣,形成一幅奇妙的画面。

“好了。”她直起身,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陈豪端详着作品,目光却落在陆清梧的腿上——一只丝袜完好,另一只却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学姐,”他忽然开口,“这样有些不对称。我们待会还要出去吃饭,我帮你弄得对称些。”

陆清梧还没反应过来,陈豪已经单膝跪地,轻轻握住她另一只脚的脚踝。他的指尖温热,透过丝袜传来令人心悸的温度。

“学弟...”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陈豪稳稳握住。

“别动。”陈豪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他找到丝袜的接缝处,指尖轻轻一勾。

就在陈豪准备撕开第二只丝袜时,活动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清梧,我听说你带新社员来...”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中式立领衬衫的男生站在门口,手中还捧着一方歙砚。当他看清室内的情形时,声音戛然而止。

这是书法协会的会长张超。他追求陆清梧整整一年,每天雷打不动地给她带早餐,活动室里的每一幅字画都精心为她装裱。此刻,他看见自己奉若女神的陆清梧,正任由一个陌生男生握着她的脚踝,而丝袜已经裂开一道口子...

“张超?”陆清梧下意识地想收回脚,却被陈豪轻轻按住。

“学姐,马上就好。”陈豪头也不抬,指尖利落地一勾——

“嘶啦——”

第二道裂帛声在寂静的活动室里格外清晰。

张超手中的歙砚“砰”地一声落在地上,上好的砚台顿时碎成几瓣。墨块滚落在地,像极了他此刻破碎的心。

“你...你们...”张超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死死盯着陆清梧腿上的丝袜裂口,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陆清梧有些尴尬地整理裙摆:“张超,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张超苦笑着摇头,“我每天给你带早餐,为你精心装裱每一幅字,连碰一下你的手都不敢...结果你呢?居然让一个刚认识的学弟...”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陈豪缓缓站起身,从容地将印泥盒盖好:“会长是吧?我们在完成一幅作品。”

“作品?”张超指着宣纸上那个刺眼的足印,“这就是你们的作品?用清梧的...的...”

他实在说不出口那个词,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

陆清梧深吸一口气,语气恢复平静:“张超,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张超喃喃重复着,突然指着陈豪问道,他是谁?

“新社员,陈豪。”陆清梧站到陈豪身边,这个细微的举动更是刺痛了张超的眼。

陈豪微微一笑,自然地揽住陆清梧的肩膀:“会长,我们要去吃饭了。这里...”

他看了眼地上的碎砚:“需要赔偿的话,随时找我。”

张超呆立在原地,看着两人相偕离去的身影。活动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那幅墨迹未干的“知足常乐”。

他缓缓蹲下身,拾起一块碎砚。砚台上还刻着他精心挑选的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

一滴泪珠落在碎砚上,晕开了残留的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