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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汉水奇袭:香戎轻骑扰樊粮 桑丝缠剑破曹阵

(213年春·襄樊外围粮道)

汉水的春晨裹着层薄霜,像把天地都浸在了凉润的桑露里。老桑林的枝桠斜斜探向江面,新抽的嫩叶凝着露珠,风一吹就滚落在树根下的青桑丝绳上——那是孙尚香带着二十名越女剑派侍女,昨夜借着月色搓织的绳:用柴桑头茬桑丝混着桐油反复捶打,韧得能拉断马蹄铁,却软得能绕指成结。绳身顺着老桑的枝干蜿蜒,一端绑在三尺高的树杈上(正好够着战马的缰绳高度),一端埋在浅滩的泥沙里,只露半寸淡青色的绳头,混在枯草里,连飞过的麻雀都只当是断了的桑枝,扑棱着翅膀落在绳上,竟没压弯分毫。

子戎伏在最大的那棵老桑树上,承影剑斜挎在腰间,剑鞘缠着的桑丝与树上的绳融为一体,不细看竟分不出哪是剑鞘哪是绳。他指尖划过树干上的旧刀痕——那是去年曹仁探子为标记粮道砍的,如今疤口处已抽出新枝,嫩茎顶着两片小叶,像在无声反抗入侵者。树下的流民青壮们穿着粗布短衫,手里的桑木刀磨得发亮,刀背贴着腿侧,是子戎昨日特意教的“护苗式”:“刀不出鞘则已,出鞘只缠马腿——用刀背勾住马踝关节,不碰马骨,更不碰人。咱们要的是牵曹仁的兵,不是结死仇,流民的桑田还等着安稳种呢,别让血污了苗根。”

远处传来车轮碾地的闷响,混着马蹄踏霜的“咯吱”声——曹仁的粮队终于来了。打头的十名骑兵穿着旧甲,甲缝里还沾着去年许昌桑田的炭灰(曹营征调桑农烧炭取暖,炭灰沾在甲上竟没洗去,成了辨明身份的记号),甲胄衬里塞着桑丝保暖,此刻风一吹,甲片摩擦的声响里竟带着桑丝特有的脆劲。粮车是青布篷,篷角绣着褪色的“曹”字,车轮沾着襄樊的黄泥,每滚一圈都溅起细碎的霜粒,车辕上还绑着半袋桑椹干(曹兵的干粮,去年从南阳桑农那征的,袋口没扎紧,掉出两颗在霜地上,滚到桑林边)。

“等粮车过浅滩再动手。”子戎压低声音,从树杈间摸出个桑木哨——用老桑枝的芯子削的,吹孔处刻着半朵梨纹,吹起来像桑蚕吐丝的“沙沙”声,混在风声里几不可闻。他轻轻吹了一声,哨音刚传到桑林深处,就见巨石后闪过一道青影——是孙尚香的侍女青禾,正举着缠满桑丝的短弓,对着粮队的方向比了个“箭已上弦”的手势,弓臂上的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像挂着串青珠子,映着晨霜泛着微光。

孙尚香伏在巨石后,吴钩斜插在身边的泥土里,剑鞘上的梨纹玉佩贴着掌心,暖得能驱散晨霜的凉。她指尖捏着支桑丝箭:箭杆是联防桑田的老桑木削的,纹理紧实不易断,杆身刻着细密的“缠枝纹”(越女剑派的记号);箭尾缠了三尺长的青桑丝,浸过桐油后泛着暗光,末端系着个小铁环(勾住物体用);箭尖却磨得圆润,刻意避开了锋芒,只够戳破帆布,伤不了人。“瞄准第一排战马的左眼上方——那里是马的盲区,桑丝缠住眼毛,马只会受惊不会伤。”她对身边的侍女们轻声吩咐,自己也搭箭拉弓,弓弦拉成满月,箭尖对着第二匹战马的缰绳扣环,“我缠缰绳,你们缠马眼,同步动手,别乱了节奏。”

“放!”随着孙尚香一声低喝,二十支桑丝箭同时离弦,像一群青蝶掠过霜雾,箭尾的桑丝在晨光里飘成一道淡青色的弧。青禾的箭最先命中,箭尾的桑丝瞬间散开,缠住最前面那匹战马的左眼毛,马受惊人立而起,前蹄踏在浅滩的泥里,溅起的泥水打湿了骑兵的甲胄,那兵没抓稳缰绳,“哎哟”一声摔在泥里,却没受半点伤——甲胄衬里的桑丝缓冲了冲击力。后面的马群顿时乱了,有的想往后退,蹄子却踩在树根下的桑丝绳上,绳被拉紧的瞬间,突然从泥沙里弹出半尺高,缠住马腿关节,马嘶鸣着跪下去,却没断蹄——子戎特意算过绳的长度,只够绊马,不够伤骨,连马毛都没扯掉几根。

曹兵们慌了神,有的拔刀想砍桑丝,却发现浸过桐油的桑丝滑得像鱼,刀砍下去只留下一道白痕,反而被桑丝缠了刀背,越挣扎缠得越紧;有的想牵马退走,却被树上突然落下的桑枝砸中手背——是子戎带着流民青壮从树上跃下,桑枝都是刚折的新枝,软而有韧性,砸在手上只觉麻,却不会伤筋动骨。二柱最灵活,他握着桑木刀绕到粮车后,用刀背勾住车辕,轻轻一拉,粮车就卡在了浅滩的石头上,动弹不得——刀背的“护苗”二字正好贴在车辕上,像在提醒曹兵“勿伤流民”。

“曹兵听着!”子戎落地时承影剑已出鞘,淡青色的光晕在晨霜中格外醒目,剑刃映着江面的光,却没半点杀气。他剑走轻灵,对着一名拔刀冲来的曹兵使出“桑芽破土”——剑尖贴着对方的刀背滑到手腕,剑脊轻轻一压,那兵只觉一股绵柔却卸不掉的力道涌来,刀“哐当”掉在泥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抬头时见子戎的剑离自己咽喉还有三寸,剑刃上还沾着片桑叶,竟没敢再动。“某等是荆州守军,只为牵曹仁兵力援濡须口,不伤尔等性命!若弃械退去,留半数粮草给你们;若顽抗,休怪剑下无情——这些粮草里掺着许昌桑农的血汗,你们忍心让他们白忙活一冬?去年冬天,许昌桑农为了种这些桑、晒这些椹,冻饿了多少人,你们忘了?”

粮队的队正是个络腮胡,握着环首刀喘着粗气,眼神却软了——他昨晚还听见押运的小兵说,自己的同乡在许昌种桑,去年冬天为了护苗,冻掉了两根手指,这些粮里的桑椹干,就是同乡们一粒一粒晒的。他咬了咬牙,终于把刀往地上一扔:“好!我们退!但你们得说话算话,留半数粮草——我手下的兵,也有许昌来的,家里还有桑田等着收呢,不能让他们白送命。”

子戎刚点头,就听见桑林外传来马蹄声——是赵云带着五百骑兵冲了过来,青釭剑的剑光像一道冷电,扫过乱哄哄的马群,却没伤一马一人,只挑飞了一辆粮车的帆布,露出里面叠得整齐的桑丝布(曹兵的冬衣布料)。“曹仁已被吕莫言困在豫章桑田!”赵云的声音带着威慑,青釭剑指着襄樊的方向,“你们若再顽抗,某便烧了这些布,让你们回去没法向曹丕交代——他最近因荀彧之死心烦,丢了粮草布料,你们怕是要被重罚!去年他因粮少斩了三名运粮官,你们忘了?”

曹兵们本就心虚,一听“曹丕”二字更慌了——谁都知道曹丕因荀彧反对曹操称魏公被赐死,最近脾气暴躁,若真丢了粮草,怕是要被军法处置。一个个扔下兵器,扶着受伤的同伴往襄樊退去,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粮车,见荆州兵真在清点粮草(二柱正用桑木杆挑着粮袋计数,每数五十袋就放一旁,粮袋上还特意盖了片桑叶做记号),竟悄悄松了口气,有个小兵还对着子戎的方向拱了拱手,才转身离开,临走时捡起地上那两颗桑椹干,小心地塞进怀里。

新增:十日三扰·吕莫言全局调度显谋略

初战告捷的当晚,子戎三人刚回到江陵太守府,侍女就捧着封桑皮纸信进来——信角沾着豫章的桑泥,纸上还留着箭尾的划痕,是吕莫言用桑丝箭传的急信,字迹仓促却工整,墨汁里掺了桑炭,在灯下泛着淡黑的光,不怕水浸也不怕虫蛀:

“曹仁因粮道遇袭,已从濡须口调两千骑兵回援襄樊,但其右翼仍被我困在豫章桑田(用‘桑枝浮桥’断了退路——浮桥用老桑枝捆扎,只留窄桥供单人过,骑兵难行,战马一踏就晃,不敢上桥);另探得,曹丕近十日会派三批粮车:第一批五千人护送至樊城,第二批走陆路经南阳(蒋欲川护苗区),第三批与合肥张辽的补给队汇合(张辽需粮草守合肥,必派重兵护送,带队的是他麾下副将李典,善用‘铁索连环马’,需用桑丝绳破之)。

若能连扰三次,曹丕必从濡须口大调兵回防,江东压力可解。已协调甘宁将军从柴桑袭曹仁后营(第二批粮车过南阳时,甘宁会攻樊城西门,吸引曹兵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粮道);另派十名越女剑手带桐油赴荆州,可教侍女们用‘桑丝火箭’——箭尾桑丝浸桐油,点燃后射向粮车帆布,火只烧布不烧粮(桑丝燃尽即灭,粮袋是麻布浸过蜡,不怕短火),既吓敌又不浪费,还能留着粮草给流民过冬。

蒋欲川只护桑苗不护曹兵,过南阳时避其桑田即可,若遇护苗兵,吹桑木哨示警(三声短哨,他识得这是护桑人的信号),他不会动手,还会让流民帮咱们盯粮车动向——去年我在豫章与他交手,他见我箭尾缠桑丝,就知是护桑人,只卸箭不伤人,是个懂规矩的。”

信末画了株小苗,旁注:“桑丝箭的缠法可再改进,用‘双枝结’缠箭尾,射出去丝散得更匀,缠住马腿更牢。”

“莫言这是把全局都算到了,连李典的‘铁索连环马’都想到了。”孙尚香捏着信纸,指尖划过“桑枝浮桥”几字,吴钩的剑穗轻轻晃,眼里满是赞叹,“他在豫章牵曹仁右翼,协调甘宁打配合,还送桐油教咱们新战术,这哪是传信,分明是在调度荆州、江东、豫章三方兵力,比兄长想得还周全——兄长只知催咱们袭粮道,却没算到曹兵的援军和战术,若不是莫言,咱们怕是要吃大亏。”

子戎展开荆州地图,用桑炭在南阳至襄樊的粮道上画了个圈,圈旁注着“桑枝拒马+流民协防”:“第二批粮车走陆路,南阳有蒋欲川的护苗兵,但莫言说了,蒋将军只护桑苗不护曹兵——咱们让流民青壮提前去南阳桑田,帮蒋将军补苗(去年冬天雪大,有些苗被冻坏了),既示好,也能让他们帮着盯粮车动向。正好用陈婆婆教的‘桑枝拒马’,把老桑枝削尖了埋在道边,用桑丝绳连起来,一拉就能绊倒粮车,还不伤道旁的桑苗——枝尖朝上,只绊车轮,不碰马腿,更不碰人。”

赵云这时从怀中摸出张流民画的南阳地形图——纸上用炭笔标着蒋欲川的护苗兵哨卡位置,每个哨卡旁都画了株小桑,桑下还注着“护苗兵五人,配桑木刀”:“我让巡逻兵去探过,蒋欲川的护苗兵在桑田边插了木牌,写着‘护苗者过,毁苗者死’,木牌是桑木做的,上面还刻着梨纹——跟咱们的桑木哨纹样一样。咱们带些桑丝布给南阳流民,去年冬天他们缺衣,这些布能做棉袄,也能让蒋将军知道,咱们是护桑的,不是来毁田的,免得产生误会。”

接下来的十日,荆州兵与吕莫言、甘宁形成了默契的配合,每一次袭扰都贴着“护桑护民”的底线,没伤一名普通曹兵,没毁一株桑苗,却让曹仁的粮道彻底乱了套,连曹丕派来的精锐都没讨到好:

第三日·南阳外围:桑枝拒马困粮车

子戎率一千轻骑设伏,流民青壮提前三日就到了南阳桑田,帮蒋欲川的护苗兵补种抗霜苗——二柱教护苗兵用“桑芽破土”的法子松土,不伤苗根;青禾教流民织桑丝网,挂在苗上防鸟啄。蒋欲川见他们真心护苗,竟派了五名护苗兵来当向导,指着粮道旁的老桑说:“这几棵树是去年曹兵砍剩下的,你们把桑枝拒马埋在树旁,曹兵不会怀疑——他们以为桑田边没人。”

粮车刚到,二柱就拉动桑丝绳,埋在道边的桑枝突然从土里弹起,像一道道青绿色的屏障,绊倒十辆粮车,车轮卡在枝桠间动弹不得。曹兵刚要拔刀砍枝,远处就传来甘宁的喊杀声——他率江东水师袭了曹仁后营,樊城方向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曹兵不得不分兵回援,留下的小兵见荆州兵没伤人,还帮他们扶车,竟主动交出半数粮草,说:“这些粮里有南阳桑农的血汗,你们留着给流民吧,我们回去就说粮被烧了,大不了受罚,总比害了桑农强。”

子戎让流民把粮袋搬到桑田边,用桑叶盖着,还留了张字条:“粮已存桑田,曹兵勿扰流民,否则下次必毁粮。”蒋欲川见了字条,笑着对护苗兵说:“荆州兵懂规矩,以后他们过南阳,咱们不用拦。”

第七日·蒙阳桑滩:桑丝火箭惊敌胆

孙尚香亲率侍女用“桑丝火箭”,吕莫言派来的越女剑手在旁指导:“箭尾桑丝浸桐油后,只点燃丝的末端,别烧到箭杆,射向帆布时要瞄准篷角,那里离粮袋远,火不会烧到粮。”侍女们练了半个时辰,才敢动手——青禾的第一支火箭就射中篷角,桑丝燃烧的火顺着帆布蔓延,淡青色的火焰像条小蛇,却只烧布不烧粮,帆布烧破个大洞,粮袋却完好无损。

曹兵慌了神,以为粮草要被烧,纷纷用桑枝扑火(他们竟也知道用桑枝灭火,不伤粮袋——去年从南阳桑农那学的),乱作一团。孙尚香趁机率轻骑冲过去,用吴钩勾住粮车的车辕,拉偏方向,让粮车陷进桑滩的泥里,自己则带着人迅速撤离,临走时还对着曹兵喊:“下次再运粮,别从桑田过,伤了苗,我们还会来!你们若敢毁苗,就算追到襄樊,也要讨回来!”

曹兵看着陷在泥里的粮车,又看了看没烧着的粮袋,竟没追——他们知道荆州兵没恶意,只是不想让粮车过桑田,更怕真毁了苗,被蒋欲川的护苗兵追责。

第十日·野猪林合围:三将联手破连环马

子戎、孙尚香与赵云合兵一处,对付五千人护送的第三批粮车——李典的“铁索连环马”果然厉害,战马用铁索连在一起,每走一步都整齐划一,冲过来像堵铁墙,流民青壮的桑枝拒马根本拦不住。

“用桑丝绳破!”子戎大喊,让二十名越女剑手同时射出桑丝箭,箭尾的桑丝缠住铁索,越缠越紧,铁索被拉得变形,战马的步伐顿时乱了;赵云率骑兵从侧翼包抄,用“双枝缠”的招式挑铁索——青釭剑贴着铁索滑过,剑脊轻轻一压,铁索的活扣就开了,连环马瞬间散架;孙尚香则带着流民青壮绕到粮车后,用桑木刀砍断车辕的木销,粮车失去平衡,翻倒在桑田边,粮袋滚出来,却没压坏一株苗(子戎早让流民在苗旁垫了桑枝)。

李典见连环马被破,气得拔刀想砍桑丝,子戎用承影剑缠住他的刀,“桑芽破土”的柔劲卸去他的力道,笑着说:“李将军,你的连环马厉害,却敌不过桑丝的柔劲——咱们护的是桑苗,不是跟你拼命,若你肯退,这些粮我们留一半给你,也算给张辽将军留个体面。”

李典看着翻倒的粮车,又看了看没伤一人的手下,终于叹了口气:“你们赢了,我退。但你们要记住,曹丕不会善罢甘休,下次再来,我不会手下留情。”

子戎点头:“我们等着,但下次,还是不会伤你——流民的桑田,还需要安稳。”

江东回响·吕莫言铺垫重用

十日三扰结束后,曹兵粮道连遭重创:烧毁粮车三十余辆,损失粮草数万石,生擒张辽部将一人(后用十匹桑丝布赎回),却未伤一名普通曹兵,更没毁一株桑苗。消息传到濡须口,曹丕气得砸碎了案上的桑芽茶碗(那是许昌桑农送的,他本还挺喜欢,此刻却觉得碍眼),不得不从濡须口调回一万兵马回防襄樊、合肥,江东的压力瞬间减轻,孙权终于能喘口气。

孙权在江东营寨设宴庆功,鲁肃从豫章赶来,还带来了吕莫言的亲笔信(用桑丝帕写的,怕被曹兵截获,帕子是豫章头茬桑丝织的,软得像云)。“子戎与尚香真是雪中送炭!”孙权举着酒碗,脸上终于有了笑意,酒液晃在碗里,映着他眼里的光,“若不是他们连扰襄樊粮道,曹丕怎会调兵回援?曹操又怎会因粮草不足放缓攻势?孤之前还错怪他们不肯全力袭粮,是孤糊涂。”

鲁肃放下酒碗,从怀中摸出吕莫言的信,帕上的字迹用桑炭写的,遇水不晕,笔画间还留着桑丝的纹路:“吴侯,这是吕将军从豫章传的,他说‘荆州兵能成事,全靠子戎将军护桑得流民心(流民愿帮忙设伏,不怕曹兵),尚香夫人善越女剑巧劲(不伤人只扰敌,没结死仇);某只是在豫章牵曹仁右翼,算不得大功。江东若要稳,需与荆州共护桑田——流民在哪,民心就在哪,桑田在哪,根基就在哪。去年皖城之战,咱们抢了曹兵的粮,却没护好桑田,流民怨声载道,若不是子戎将军从荆州调桑种来,皖城的流民早反了。’”

孙权接过帕子,指尖摩挲着帕上的桑丝,突然沉默了——他想起去年,吕莫言曾劝他“先取合肥,再图荆州,桑田为基,民心为盾”,可他当时听信周善的话,执意要逼刘备还南郡,不仅没拿到南郡,还差点让曹仁趁虚攻濡须口。若不是吕莫言在豫章牵制曹仁右翼、子戎尚香在荆州袭扰粮道,江东这次怕是要丢了濡须口,连柴桑的桑田都保不住。

“是孤错了。”孙权放下帕子,语气里带着愧疚,手指捏着碗沿,指节发白,“当初若听莫言的话,先取合肥,护好桑田,怎会让张辽在合肥站稳脚跟?又怎会让子戎尚香在荆州如此辛苦?孤之前还削了莫言的豫章兵权,是孤识人不清。”他对左右将领道,“此战结束,孤要召吕莫言回建业,恢复他的豫章兵权,还要让他执掌江东部分水师——以后江东的军务,孤必与他商议!凡涉及桑田、流民之事,都要听他的建议,谁也不许反驳!”

鲁肃闻言,笑着举杯:“吴侯能重用吕将军,是江东之幸,也是流民之幸。吕将军护桑护民,与子戎、尚香、赵云是一路人,有他们在,孙刘联盟才能稳,江东的桑田才能安——明年春天,咱们就能从荆州引抗霜苗,种满柴桑的田,流民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江风吹过营寨的“吴”字旗,旗角猎猎作响,远处传来曹军收兵的号角,沉闷却无力。这场因粮道袭扰而起的转折,不仅解了江东的燃眉之急,更让孙权彻底看清了吕莫言的能力——他不仅懂军事,更懂民心,懂桑田对乱世的重要性。这为日后吕莫言制衡周善等激进派、维系孙刘联盟,埋下了关键伏笔,也让江东的护桑之路,有了更坚实的支撑。

尾声:荆州护桑·风波未平

十日袭扰结束后,子戎三人回到江陵时,桑农院外早已挤满了流民。陈婆婆提着刚煮好的桑椹粥,粥碗是流民用桑皮土烧的,还带着温热,碗沿沾着点粥渍,是她特意多盛的;二柱举着新削的桑木剑,剑身上刻着“护苗”二字,剑穗缠着从粮车上缴获的青桑丝,是他特意留的,想送给阿斗;连南阳来的老周都捧着一匹青桑丝布,布上还绣着半朵梨纹(是南阳流民连夜绣的,学的是孙尚香的针法),要送给孙尚香做箭囊,说“夫人的桑丝箭护了南阳的苗,这布该给夫人护箭”。

“将军们救了南阳的桑苗,也救了咱们的活路啊!”老周握着子戎的手,眼里满是感激,泪水顺着皱纹往下流,“蒋欲川将军还让我带话,说‘乱世护桑不分阵营,荆州若有难,南阳护苗兵必来相助——你们用桑丝护苗,我们用桑枝护道,本就是一条心,不用分什么曹魏、荆州’。他还让我带了些南阳的桑种,说‘这是抗霜的新品种,种在荆州的桑田,冬天也能长叶’。”

子戎接过桑种,放在手心,颗粒饱满,还带着南阳桑田的泥土气息。他望着眼前的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