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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事,都给我统统忘掉,听到没!”

秦姨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霸道。

“秦姨,其实刚才我以为......”

“不许说!”

秦姨美眸一瞪: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是你姐,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就可以......就可以......”

秦姨咬着唇,“就可以摸她脚”这几个字,死活说不出口。

这小混蛋,以为桌子下面的是秦芷柔,他就可以胡乱做坏事了么?

秦言听完以后,表示不敢苟同:

“秦姨,要是真是我姐,碰下脚也没什么吧?”

“毕竟您都能同意我俩那啥了的。”

秦楚美目一瞪:“合着都怪我了是不是?”

秦言昂起头来,思考着什么。

见他真一副思考样子,秦姨一时好气又好笑:

“你还真找起我的错来了?”

秦言矢口否认,调笑道:

“那肯定不是,我家太后如此圣明,哪能有错啊。”

秦姨把洗干净的筷子放好,回头瞥他一眼:

“别给我递这些讨巧话,那我问你,你刚刚在想什么?”

秦言沉吟片刻,说道:

“我在想,那我下次再给您按摩一次脚,就当是补偿不知道行不行......”

“秦,秦小言!”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秦姨俏脸儿上忽然挂起一抹诱人的红云,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涩: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哪有这种补偿的?我不需要!”

秦姨胸口上下起伏,脸上的红晕愈发鲜艳动人。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今晚多喝点酒。

狠狠瞪了秦言一眼,秦姨咬下唇,忿忿一跺脚。

什么给她补偿,明明......明明说好上次是最后一次的。

这小混蛋仗着自己按摩技术好,又想蛊惑她。

“我是你姨,以后不许你再帮我按摩了。”

“啊?”

秦言一脸惊讶,这下更不解了:

“正因为您是我姨我才帮您按摩的,旁人我闲得慌帮他们按呐?”

“......”

听到这话,秦姨不知怎的,心里莫名有些欢喜。

“哼,还知道我是你姨啊......”

“我一直知道。”

“知道刚刚还摸......”

得,这事儿又绕回来了。

秦言叹口气,

不过,正所谓犯错就乖乖立正挨打。

秦言知道不管怎么说,刚才都是自己有错在先。

他错把秦姨当做了姐姐,结果摸错了人。

还是应该向秦姨道个歉的。

“好了好了秦姨,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

“哼!”

“对不起秦姨,我刚才是我的错,下次我再也不弄你脚......”

“好了!”秦姨忽然打断他,“我又没说你什么。”

“您刚刚都说半天了,都没停过......”秦言小声道。

秦姨柳眉一竖:“你说什么?”

秦言赶紧道:“没!”

“总之,你只要忘掉就行,下次别再乱m......”

秦姨刚刚发出m声,觉得用“摸”有些暧昧。

于是又改口道:

“下次注意些就行。”

对待秦言,秦姨总是特殊的。

即便像现在这样,秦姨话语中带着一些责备。

但对他,秦姨终究很难发火。

这件事勉强算是翻了篇。

没准哪天秦姨累了,不就又找自己了么?

......

碗筷洗完了,秦言和秦姨离开厨房去了客厅。

“阿言,小姨我们来玩牌吧。”

姐姐从楼上抱下来一个纸箱子,里面放的都是些纸牌骰子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姨双手抱着胳膊,没好气道:

“让你洗碗你哼唧唧的嫌累,一提到玩就浑身来劲。”

秦言提议:“要不出去玩吧?”

裴晚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去不去,外面冷死了。”

这倒也是,今年东海比往年都要冷些。

出去玩家里几个女孩的小脸肯定要冻得通红。

秦姨在林幼漪身边坐下:

“而且幼漪酒还没醒呢,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吧。”

林幼漪最害怕大家都出去,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她讨厌这种被抛弃的孤独感。

上次在泰山住宿就是,姐姐们还有秦姨都在他的房间里。

结果林幼漪以为大家把她一个丢下了,最后哭得梨花带雨扑到秦言怀里。

“小姨来和我们一块玩斗地主吧。”

“不用了,我看着你们玩就好了,我陪着幼漪。”

秦芷柔不由分说,跑去跑去沙发坐在秦姨边上。

“哎呀一块来嘛,少了您没意思。”

秦姨揉了揉秦芷柔脑袋:

“当我不懂你的小心思,就想从我这赢钱。”

“你一个。”秦姨手指宠溺地戳了下姐姐额头,又戳了下秦言:

“还有你!”

“和你俩一块玩牌,我只有被骗钱的份儿。”

姐姐腮帮鼓鼓,叉腰不满:

“哪有,秦姨你别污蔑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阿言出老千呢。”

秦姨道:“你们俩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在想些什么,跟出老千有什么区别。”

“嘻嘻,小姨我就当是你夸我啦~!”

裴晚晴问道:“可四个人怎么斗地主啊?”

“当然可以啊。”

秦芷柔眼神狐疑打量裴晚晴:

“四个人,两副牌,一个地主三个农民,你是不是不会玩啊?”

裴晚晴在桌边坐好,一副等待开局的样子:

“你才不会玩,不就是多副牌么。”

把栗棕色波浪卷发扎了个利落的马尾,裴晚晴一脸自信:

“开始吧,我要把嘤嘤怪的钱赢光!”

秦芷柔冷笑:“钱输光了可别找我借。”

秦姨看在眼中,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往年过年的时候,家里只有她和秦言秦芷柔三个人。

虽说有说有笑也谈不上冷清,但总归能玩的游戏少了些。

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若是以前,守岁到十二点去楼下放烟火,可惜后来不行了。

大城市里也不许乱放烟花了。

裴晚晴和林幼漪来了以后,虽说家里只是多了两人,但明显更热闹了。

这种热闹,是她刚来东海的时候,完全无法比拟的。

“以后这个家还会添新丁,变得更热闹吧......”

秦姨声音虽小,却被秦言听得清清楚楚。

秦言故作认真地点点头:“那是肯定的,我得多努力啊。”

秦姨白了他一眼:

“德行,真是把你惯坏了,你还能打算生多少啊......”

“秦姨您说多少,我们就生多少。”

秦姨脸色慌张,脸上一红,狠狠扭他一下:

“你胡说什么呢!谁要和你......我怎么能和你......”

秦姨话没说完就瞪着他。

一时又气又恼,还带着些羞怯,凤眸圆睁,一副随时能冲上来咬他一口的样子:

“属驴的你,真是张口就来......”

秦言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自己话里的歧义:

“哎呦,抱歉抱歉。”

秦言瞧瞧她:“秦姨您反应够快的,我压根没想到那方面。”

秦姨似乎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将头转向一旁:

“那是你笨,懒得理你,笨驴......”

“小姨,阿言,你们快来啊!”

姐姐洗完牌,见阿言和小姨他们还愣着,连忙招手:

“幼漪,你也过来呀。”

秦芷柔拍拍自己肩膀:

“枕在姐姐肩上,我们姐妹同心,一起赢光他们钱!”

秦言笑了笑,牵着林幼漪,躬身伸手邀请秦姨:

“太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