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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马飞飞传奇 > 第141章 东太平洋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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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事

原文再续。书接上一章回:

嘿,给你讲个事儿,这事儿发生在东太平洋。那天呐,天空蓝得跟洗过一样,太阳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好看得很。可这平静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一架美军侦察机,燃油见了底,不得不紧急迫降。

机长哈罗德·迪迦森,那是个经验老到的飞行员,眼神亮堂又坚定,看着就叫人放心。投弹手托尼·帕斯图拉,是个意大利裔美国人,块头壮实,性子豪爽,就是偶尔有点毛躁。通讯兵金恩·奥德修斯里奇,是个机灵又内向的年轻娃儿,眼睛里总带着点书卷气,瞧着就聪慧。

“快,准备弃机!”哈罗德扯着嗓子喊,声音在机舱里撞得嗡嗡响。飞机晃得厉害,铁架子吱呀乱响,瞧着随时都要散架。托尼手快,一把抄起救生包——里头塞着些生存工具,紧紧攥在手里。金恩呢,死死抱着通讯设备,还想发最后的求救信号,可哪还来得及,啥都晚了。

“轰”的一声闷响,飞机一头扎进大海。三个人在水里扑腾,好不容易从机舱里挣出来,手脚并用地扒住一艘黄色救生筏。这筏子小得很,也就3平方米,可这会儿,它就是仨人的全部指望了。

二:漂流

海浪一个叠着一个拍过来,救生筏在浪里颠得跟片叶子似的,三个人紧紧抱在一块儿,眼神里怯生生的,可更多的是想活下去的劲儿。

“得想法子找点吃的、喝的。”哈罗德声音透着乏,却没松劲儿。托尼点点头,四下瞅了又瞅,除了翻着白浪的海水,偶尔有鱼“嗖”地蹦出水面又扎下去,啥能填肚子的都没有。

日子一长,饿和渴跟俩小鞭子似的,抽得人扛不住。他们试着抓鱼,可十回有九回空着手。有天,一条鲨鱼游过来,围着筏子打转。托尼想都没想,“噗通”扎进水里,跟鲨鱼扭打起来。折腾了好一阵,竟真把鲨鱼拖上了筏子。三个人围坐下来,生嚼着鲨鱼肉——那味儿,腥得人直皱眉,可这是活下去的念想,再难吃也得往下咽。

可熬着的难,不光是身上遭罪。日子久了,仨人心里也生了嫌隙。托尼嘀咕哈罗德,疑心他故意让飞机烧光了油;金恩瞧着托尼毛躁,怕他莽撞惹出乱子。吵嘴拌架是常事,还有人开始犯迷糊,瞧着海面净出幻觉。

有天夜里,金恩突然惊叫:“你们看!那是啥?”他指着远处海面,那儿好像漂着艘发光的幽灵船。哈罗德和托尼也瞅见了,那船在黑夜里忽明忽暗,跟从另一个地界儿飘来的似的。仨人心里发毛,说不清是幻觉,还是真有啥吓人的东西。

三:希望

虽说难成这样,可他们没丢了盼头。哈罗德凭着他懂的地理和海流门道,估摸着方向,带着俩人头朝一个去处漂。他心里有数:只要熬得住,总有被救的可能。

就在他们快撑不住的时候,奇事儿来了。火烈岛上的抗日奇侠马飞飞,做了个怪梦。梦里头,他瞧见一艘幽灵船,船上仨人正朝他摆手呼救。醒来后,马飞飞琢磨着,这梦准不是平白来的。

他把自个儿关在火烈岛后山那座废弃的观音阁里,整整三天三夜。阁里就点一盏青灯,灯芯用的是南洋沉香,听说能在烟里照见“幽冥之气”。

他先按《易筋经》里的“内视法”调息,把心跳压到一息三跳;再用《洗髓经》的“龟息功”闭了外息,就留丹田一缕真气。这时候,耳边的涛声、松风、虫叫,还有远处潜艇柴油机的低哼,都被他一层一层“剥”开,只剩一种极细的、跟耳鸣似的“海潮底音”。

到第三夜子时,那底音突然变了调,成了清楚的船板吱呀声,还混着男人用英语低念“mayday”的呼救。跟着,他瞧见一盏惨白的桅灯在水雾里晃,灯下仨人,一高、一壮、一瘦——高的左手缺半根指头,壮的胸口有朵玫瑰刺青,瘦的耳后挂着段铜线,是无线耳机剩下的碎片。

马飞飞取下灯罩,把灯芯残灰在掌心捻了捻,灰里竟闪着磷光似的蓝点,像极细的海藻孢子。他把灰撮进嘴里,舌尖一凉,一股咸腥直冲头顶——那是鲨鱼血的味儿。

于是他拿三样东西解这梦:

1. 灯灰——“灰带海味”,指的是东方;

2. 缺指人影——迪迦森先前试枪炸掉左手小指,军中档案记成“hook”,对上了;

3. 铜线——通讯兵奥德修斯里奇的耳机型号,就美军b-25机组才配。

三样一对上,方位、身份、气味都指向东偏北两千里外的“黑潮尾”。马飞飞立马叫妻子宫冷月,让她驱使妖兽白猴子和黑猎豹,借它们的海上听力探探。宫冷月很快回话,妖兽在二千里外的黑潮尾,闻着仨活人的气味。

马飞飞当即调了四艘“鲨级”潜水艇:

- 乌贼号——装着《易水寒》声呐,连鲨鱼心跳都能辨出来;

- 赤霞号——带了火浣布网,夜里能发赤光,跟梦里那桅灯一个频率;

- 青鸾号——备着“听潮阵”,就是把十六具空酒瓮埋进压载水舱,瓮口蒙鲛皮,能把水下动静放大;

- 白象号——藏着马飞飞早年从“南海鲸鲵”肚子里取出来的“明月珠”,三十丈内的浮物都能照见。

四艘潜艇摆开菱形阵势,每夜子时上浮,把明月珠和赤霞灯光轮流往海面照,同时用听潮阵放马飞飞用“鲸歌功”发的低频长啸——啸声跟梦里“mayday”的节奏对得上。

第四夜,乌贼号声呐官喊起来:东南十七链处,鲨鱼群乱得很,心跳没个准头。赤霞号赶过去,火浣布网一撒,网底反出一小片亮黄——正是救生筏的橡胶涂层。

潜艇浮起来,灯光一打,筏上仨人跟梦里头一个样:高的举左手,断指那儿缠着电线;壮的胸口玫瑰泡在海水里,成了乌红色;瘦的耳后铜线还闪着微光。

马飞飞后来咋说的?“梦是大海捎给他的密信,灯灰是封蜡,鲨鱼是信使。我不过是拆信的人。”

马飞飞是东太平洋军统抗日远征军的领头人,又聪明又有胆识,士兵们都服他。他带着潜艇在大海里寻,总算在火烈岛附近海域,瞅见了那艘黄色救生筏。

“找着他们了!”一名军统抗日远征军的士兵喊得激动。马飞飞赶紧下令,潜艇慢慢靠过去,把仨美军士兵接上了艇。

哈罗德、托尼和金恩瞧见救援的人,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仨人紧紧抱在一块儿,心里又感激又庆幸。马飞飞笑着瞧着他们:“欢迎来火烈岛,安全了。”

四:归途

在火烈岛上,仨美军士兵被照料得妥帖。马飞飞给他们备了吃的喝的,还让青铜罗盘碎片储物间里的医生来给他们瞧身体。歇了几天,仨人渐渐缓过劲儿,有了精神。

马飞飞跟哈罗德聊了好一阵,听了他们在海上的遭际,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仨士兵。哈罗德握着他的手谢:“要不是你们来救,我们早喂了鱼了。”

马飞飞笑着摆摆手:“该做的。咱们都是为了世界和平扛事,甭管哪国的,命都金贵。”

过了几天,马飞飞安排了艘潜艇,送仨美军士兵回东太平洋盟军总部。告别的时候,哈罗德攥着马飞飞的手不放:“这份情我们记一辈子,盼着哪天还能再见。”

马飞飞点点头,望着潜艇开走。他心里清楚,这仗虽狠,可人性的光,总在黑地里亮着。

太平洋幽灵。不只是个关于战争和活命的冒险故事,更是段透着人性、勇气和希望的传奇。在这片宽得没边的太平洋上,不管是美军士兵还是抗日奇侠,都在为同一个念想使劲——和平与自由。

温馨提示: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