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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马飞飞传奇 > 第239章 龙脉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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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海燕营初阵:三门湾闪电战

七月天热得邪乎,东太平洋的海风刮过来都带着股焦糊味——小鬼子早把三门湾当成自家后花园了,潜艇在这儿补给,还修了三座岸炮堡,把整个海域封得严严实实。

马飞飞那性子,从来就没服过软。这回直接给海燕营下了死命令:六小时内把炮堡拔了,给盟军主力舰队开道。换旁人指定得犯怵,可海燕营那帮糙汉子,早攥着拳头等这一天了。

张海燕那娘儿,是真的猛——海燕营营长,腰杆上别着双枪,后背还插把短剑,带着六十号“浪客队”,驾着四艘快艇,悄没声儿地钻到湾口礁石缝里猫着。

后半夜她亲自带八个潜水的好手,跟鱼似的在水里钻,一口气游了六百来米。刚摸上岸,鬼子的探照灯“唰”地就扫过来,晃得人睁不开眼。张海燕半点不慌,抬手两枪就把灯打炸了,跟着手腕一甩,短剑“噌”地割断电话线——得,三座炮堡立马成了瞎子,连个招呼都没法打。

接着她分两路动手:一路扛着土造的“火龙雷”——说白了就是煤油桶塞黑火药,味儿冲得呛人,可劲儿大,一炸就把弹药洞掀了个底朝天;另一路抢上制高点,把鬼子的92式重机枪夺过来,掉个头就朝下面扫。

子弹飞得“嗖嗖”响,硝烟裹着土腥气,闹得跟打仗的电影似的。结果呢?才四小时十分钟,仗就打完了——鬼子要么躺那儿不动了,要么举手投降,海燕营就五个兄弟擦破点皮。

这事儿传到东太平洋军统远征军旅部,马飞飞立马给张海燕记了个“乙种一等功”。后来这事儿在海燕营传得邪乎,成了实打实的传奇。

二、龙脉之怒

红帆船“哐当”猛地一震,龙骨“嘎吱”响得渗人,跟老骨头被硬生生掰弯似的。魏光荣一个趔趄,她单膝跪到甲板上,手掌按在潮乎乎的船板上——那木头跟活了似的,在她手下轻轻颤。

这回不是从船底下撞的,是侧面!啥大家伙贴着船身游过去,糙拉拉的皮磨着木头,“刺啦刺啦”的声儿听得人牙酸,后背直冒凉汗。

“不是章鱼!”师云玄向来沉得住气,这会儿也急得喊出声。她手里的罗盘指针转得跟疯了似的,被啥看不见的劲儿扯着,最后“啪”地定在火山方向。“是更大的东西——龙脉的护主给惊着了!”

海水突然跟烧开了似的滚起来,一串血红的大泡“啵啵”炸了,飘出股硫磺混着铁锈的味儿,冲得人头晕。马飞飞手里的骨笛“唰”地就烫起来,刻着“何日君再来”的字缝里渗出血红的微光,跟火山裂缝里的光对上个劲儿——俩眼似的,都透着怒。

“麦木少爷!”马飞飞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发紧,“你之前见的那铁笼子,是不是也发这光?”

麦木少爷死死扒着船舷,指节攥得发白,脸白得跟见了鬼似的:“是!可那光弱多了……跟这个比,就是孙子辈的!”

裂缝里的红光“腾”地就亮了,一道烫人的光柱戳穿海雾冲上天,把半边天都映红了。海水红得跟血池子似的,能瞅见条老长老长、浑身覆着骨鳞的影子在船下游——游得邪乎,一会儿跟蛇似的扭,一会儿跟箭似的蹿,看得人眼晕。

“左满舵!”魏光荣吼着扑过去抢舵轮,那架势跟要跟船一块儿沉似的。红帆船擦着道突然冒出来的黑背鳍躲开——那鳍边闪着金属的冷光,快得跟刀刃似的。

师云玄忙从怀里掏出发黄的地图,红光一照,地图上藏着的细印全显出来了——龙牙根火山周围密密麻麻全是小记号,每个记号旁都标着日本假名,看得人头皮发麻。

“是探测点……”她倒抽口凉气,声音都抖,“小鬼子在整条龙脉上钉钉子!”

话刚落,火山裂缝里突然传出“嗡嗡”的机器响,刺得人耳朵疼。一根粗 metal 管子从红光最亮的地方慢慢冒出来,管身上的日之丸标志在红光照着,扎眼得很。管口正对着他们的船,跟要吞了人似的。

“撤!离那射线远点儿!”玛丽尖叫着扑向船边。

一道惨白的光从管口射出来,没打红帆船,直直射进船底下的海里。海水“滋啦”一下就变成蒸汽,“嗷”地吼着冲上天。被光打中的那东西——这会儿看清了,是条老得不能再老的巨鳗——突然发出震耳朵的尖嚎,又疼又怒,听得人头皮发麻。

海面“轰”地炸了。

巨鳗猛地蹦出水面——身子大得吓人,身上不是鳞,是结了晶的骨甲,甲片缝里流着跟岩浆似的红光。它脑袋上没眼,就一道横穿过头骨的发光玩意儿,正对着那鬼子的设备发狠——光闪得吓人,跟要烧穿啥似的。

红帆船被掀起来的浪抛上天,马飞飞失重得飘起来,死死抓着主桅,骨笛脱手飞出去,可在空中绕了圈,又自己落回他手里。一股陌生的劲儿顺着笛身往他胳膊里钻,跟有条火龙在血管里窜似的。

他下意识把骨笛凑到嘴边。

没个啥调子,就一声尖得扎耳朵的长音,“嗷”地撕开空气——听得人心里发紧。

发光的巨鳗“咚”地就是一颤,脑袋上的光闪得乱七八糟,跟被镇住了似的。远处鬼子的设备“啪”地爆了,那根 metal 管上“咔咔”裂出缝,跟要碎了似的。

裂缝里的红光闪得更疯,跟骨笛的声儿凑成了一块儿。整个海面开始转,一个老大的漩涡冒出来,把红帆船和发狂的巨鳗一块儿往中心扯——跟无底洞似的,啥都要吞。

“龙脉醒了!”师云玄,她在风里喊,声音被刮得零零碎碎,“笛声是钥匙!”

马飞飞接着吹,笛声不尖了,沉得发古,每个音都能让海水跟着颤——跟大海唠嗑似的。巨鳗慢慢静下来,沉回水里,绕着红帆船游,不像是要害人,倒像个护着船的。那模样,跟找着丢了多年的娃似的,软和得很。

旋涡慢慢歇了。

突然就静下来——只剩海风“呼呼”刮,船帆上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掉,还有后头那“刺啦刺啦”、没停过的刮擦声。

所有人“唰”地转头。

绑着铁笼的木筏居然好好的,在浪里飘着。笼里的红光全灭了,能看清里头的东西——不是活物,是块黑黢黢、不规则的结晶,芯子里还有点儿微弱的红光,跟快灭的星星似的,蔫蔫地闪,跟在做最后挣扎。

再远点儿,黑雾跟海平面接茬的地方,三艘鬼子驱逐舰的影子越来越清楚——把后路堵死了,摆开打架的队形,主炮“嘎吱嘎吱”转过来,正对着这孤零零的红帆船,还有旁边那艘怪木筏。炮口黑沉沉的,看得人心里发毛。

马飞飞放下骨笛——笛身还温乎着,跟刚打完一场仗似的。他抬眼瞅着那慢慢围过来的铁船影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