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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本次故事的‘主角’——卡维。

一直到这两人打了好几个回合后卡维才姗姗来迟,可能他是唯一一个没蹲‘撤离点’的,它还是太淳朴了。

不过他刚到就开始倒霉了,那坏掉的‘大风机关’在天上乱飞,卡维见状想要阻止,结果被带到了空中乱飞,他是飞着来的。

阿帽注意到了他,身前是袭来的赛诺,身后是飞在空中的卡维,按理说躲开是最好的选择,但这样卡维就危险了。

于是阿帽将一枚风元素球贴到卡维身上,这一下是攻击,也是帮他从‘大风机关’的手中挣脱开来的手段。

但可惜,因为这一下的回身延迟,他本人就没法从‘大风纪官’的手中挣脱了,赤沙之杖已到眼前。

阿帽无奈,只能吃赛诺一招,手中的才识之冠被赛诺打飞,看来赛诺的目的也不是伤人。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冠冕正好就飞到了跌倒的卡维身上。

莫名飞到终点的卡维手里还拿着才识之冠,这不是已经赢了吗?你还说自己不幸运!

就在大家以为比赛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却突发意外,那才识之冠竟然‘开口说话’了。

【萨齐因:“对,就是这样,把王冠放上去…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这话语听起来像是能实现愿望一样,还挺有吸引力的。

卡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倒是赛诺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对劲,切换为工作模式,赤沙之杖往地上一戳盯着卡维,准确的说是他手中的才识之冠。

虽然观众们也知道这才识之冠绝对有问题,但是在前有艾尔海森后有赛诺的阵容下他们实在是没什么危机感。

这两个人的安全感给的还是太足了,更何况头顶上还有个阿帽,幕后还有纳西妲。

故事内外都没人惊慌,所有人都在看着后续发展。

在卡维将才识之冠放到指定的台子上后,萨齐因的‘灵魂’出现在画面中。

【萨齐因道:“终于等到了…能够继承我财产的人…能够继承我研究的人。”】

虽然是个黑白透明的东西,但这并不是灵魂,而是萨齐因的一小块意识碎片。

只有出现他的‘意中人’时,这块小小的意识碎片才会出现,显然,卡维就是他的意中人。

他选择让卡维来继承自己的一切,不管是财产还是研究。

理由是在他看来卡维和他最相似,都是‘可怜的理想主义’。

这话让观众们看的直撇嘴,卡维是理想主义就算了,你也是?

饱受预言书熏陶的他们一看到这个画面就觉得这件事不是‘继承’那么简单,怎么看都是想夺舍啊。

这其实就有点冤枉萨齐因了,他现在就是一小块意识碎片,想夺舍都没那资格,聊一阵子就要消失了。

但观众们不管,须弥已经有太多这种类似‘精神操控’的事情发生了,大家都习惯了,已经先入为主的觉得萨齐因不像个好人了。

萨齐因是不是好人不好说,他的意思是:我已经做过太多的人性实验,见过太多的人性了。

在沙漠,我发现人性充满纷争、纷争又会带来毁灭,于是我对人性绝望了、对未来绝望了。

因为我知道,有些纷争是无法避免的,沙漠人会为了水源争斗,可如果不争斗那就无法生存,沙漠人会抢劫商队,因为如果不抢他们同样吃不饱饭。

这些举动会给双方带来莫大的灾难,这些是‘恶’,却不能简单的用‘错’来判断。

这不是沙漠人的‘劣根性’,这是沙漠撕下了文明的伪装。

我明白,这不是某个人的错,甚至不是一群人的错,这是环境塑造的‘必然’。

就像沙粒随风滚动,烈日蒸发水分。

我试图过改变,我来调解水源争端,结果只是让冲突换了时间地点;我教授耕作技术,但收获的粮食转眼成了新的争夺目标。

我的财富可以拯救一些人,但无法拯救所有人,甚至被我‘拯救’的人成了新的‘猎物’。

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宣扬和平共处吗?可这里的风沙太大,盖过了我的声音。

我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无用功。

我曾坚信的‘拯救’是什么?是让他们放弃争斗拥抱死亡吗?是要求商队甘愿被抢活活饿死以成全‘善良’吗?

我带来的所谓‘道德’和‘拯救’,在生存法则面前苍白得像一张废纸,甚至显得虚伪可笑。

在这里,‘善’是奢侈品,而‘恶’才是生存的必需品。

在这样的情况下‘道德’是没有支点的,这一切的一切会一直重复下去。

那么,‘拯救’的意义何在?‘理想’又是什么?这些不过是我强加给这个冷漠世界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的努力,我的痛苦,我的存在本身,在这片沙漠面前,和一颗被风卷起的沙砾有何区别?

所有人都能和平共处的时代根本不存在!无论怎么努力我都无法做到实现自己的理想!

因为那过于理想的‘理想’,就是一片虚无缥缈的虚无,它根本不会存在!

它不存在...

呵,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徒劳罢了...

萨齐因陷入了‘虚无’...

他一直以来的努力没了意义,于是,他选择了‘自灭’。

萨齐因的虚无感很好理解,就是他将目标定的太大,反而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然后天才了一辈子的他无法接受自己很渺小的事实。

就像一些人发现自己所处的‘世界’只是宇宙间一颗渺小的星球,自己的人生不论如何也掀不起一点风浪一般。

那宏大与渺小的对立就会让人感到虚无,因论派这群学历史的和明论派这些学天文的应该尤为容易陷入这种虚无感。

虚无不会去找任何人,但人总是被虚无笼罩着。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萨齐因没能抗住这种压力,但他却也没有完全放弃,所以还在找着和自己‘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