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冷风吹得玻璃嗡嗡作响,提瓦特市的冬季总带着浸骨的湿冷,连阳光都像是被冻得失去了温度,懒洋洋地铺在潘德拉贡家客厅的地毯上。暖炉里的炭火燃得正旺,橘红色的火光跳跃着,将室内烘得暖意融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烤栗子香气 —— 那是荧下午刚翻出来的零食,还没来得及吃几颗,就被突然闯进剑道社训练室、把她半拖半劝带回家的双胞胎哥哥堵在了客厅。
荧刚脱下沾着些许剑穗流苏的外套,金发在暖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泽,还没来得及抱怨哥哥打断了她的社员指导,就被空不由分说按在了沙发上。少年身形挺拔,同样是耀眼的金发,利落的短发衬得眉眼愈发清亮,作为提瓦特高级学校的学生会会长,他向来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气场,此刻却把这份气场用在了 “压榨” 妹妹上。
“把你的作业给我写完。” 空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决,他将一摞厚厚的作业本放在荧面前的茶几上,最上面还压着一支笔,“我的已经写完了,这是你的份。”
荧眨了眨眼,漂亮的眸子瞬间瞪圆,刚要起身就被空按住肩膀。“哥!你没搞错吧?” 她挣扎了一下,身上还带着剑道社训练后的浅浅汗意,混着暖炉的热气,让金发丝都显得有些蓬松,“我是剑道社社长啊,下午还要带社员加训,晚上还要陪魈去买春节的挂饰,哪来时间写作业?”
“加训可以推迟,挂饰可以周末买。” 空抬手揉了揉妹妹的金发,动作带着几分无奈,却没松劲,“你上周说要补觉,作业拖了三天;前天下雪说要去打雪仗,又没写;昨天剑道社比赛庆功,直接把作业忘在了学校 —— 荧,离春节就剩几周了,你想带着一屁股作业过年?”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便签,上面密密麻麻列着荧未完成的作业清单,甚至标注了各科老师的催交时间。“数学三套模拟卷,语文文言文翻译和作文,英语完形填空和听力,还有物理的实验报告 —— 我查过你的作业记录,这都是你欠了快半个月的。”
荧的脸颊微微发烫,心虚地移开视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她确实把太多时间花在了剑道社和魈身上,总觉得寒假还长,作业能拖一天是一天,没想到被一向 “公事公办” 的哥哥抓了个正着。“可是……” 她还想辩解,却被空递过来的热可可堵了回去。
“暖炉旁最适合写作业,” 空在她旁边坐下,拿起自己的书翻了翻,却没真的看进去,目光时不时飘向荧,“我陪你写,不会的可以问我,写完了我请你吃你最爱的那家汤圆,甜口咸口都给你点。”
荧捧着温热的可可杯,指尖传来暖意,看着哥哥认真的侧脸,又看了看那摞 “触目惊心” 的作业,终究是叹了口气。她拿起笔,指尖划过作业本上的字迹,心里却忍不住嘀咕:明明是双胞胎,怎么哥哥就能永远这么自律?明明都没有戴眼镜,哥哥看文件时的眼神却总是比她专注百倍。
“对了,” 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魈刚才发消息问你什么时候忙完,我已经跟他说了,等你写完作业再约 —— 他说可以过来陪你一起写,顺便帮你讲数学题。”
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忍不住上扬。她快速翻开数学卷子,笔尖在纸上落下的瞬间,忽然觉得这堆作业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暖炉的火光映着两人相似的金发,窗外的寒风依旧凛冽,室内却暖意融融,夹杂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兄妹俩偶尔的小声拌嘴,以及不远不近的春节气息,在空气里悄悄蔓延开来。
“哥,写完这两套,我能先吃颗栗子吗?”“不行,写完三科再说。”“小气鬼!”“总比某人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补作业强。”“空!你再说我就用剑道社的训练方式‘招待’你了!”“哦?你打得过我?上次比试是谁被我逼到护栏边的?”
暖炉旁的争执声轻轻消散在风里,伴随着炭火偶尔的噼啪声,构成了提瓦特市寒冬里最温暖的画面,而那摞原本让荧头疼的作业,也在这样的氛围里,一点点被攻克下去。离春节越来越近,潘德拉贡家的客厅里,不仅有暖炉的温度,更有兄妹间独有的羁绊,在笔墨香里慢慢沉淀。
暖炉里的炭火越燃越旺,烤栗子的焦香混着热可可的甜香,将潘德拉贡家的客厅填得满当当。荧刚咬着笔杆攻克完数学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正琢磨着怎么跟空讨价还价要颗栗子当奖励,玄关处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母亲桂乃芬温和的笑声,还有一道带着几分清冷却极具穿透力的女声 —— 那声音让荧手里的笔 “啪嗒” 掉在了作业本上,整个人瞬间僵住。
“是舅妈和舅舅来了?” 空抬眼看向玄关,放下手里的书起身,金发在暖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泽。他刚走到客厅门口,就看见桂乃芬领着两人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被抱在怀里的小小身影。
走在前面的阿蕾奇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大衣,金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利落的下颌线。作为提瓦特高级学校的班主任,她平日里在学校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威严,哪怕此刻卸下了教师的身份,以 “舅妈” 的名义串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依旧带着几分让人不敢造次的气场。她身边的兰斯洛特则温和许多,同样是金发,却留着柔软的中长发,笑容温润,怀里抱着一个裹着米白色襁褓的小宝宝,另一只手还牵着桂乃芬的手,十足的绅士模样。
“空和荧在家呢?” 兰斯洛特率先开口,声音温和,他轻轻晃了晃怀里的襁褓,“给你们带了两个小礼物 —— 加拉哈德和玛修,快满半岁了。”
阿蕾奇诺也跟着点头,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荧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看来没偷懒,作业写得挺认真。”
荧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地把没写完的物理实验报告往作业本底下塞了塞,脸上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舅妈好,舅舅好!这就是加拉哈德和玛修吗?好小一只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往空身后挪了挪,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游戏里的画面 —— 她操控的旅行者荧被第四席仆人阿蕾奇诺吊起来打的场景,那冰冷的触感和窒息感仿佛还在蔓延。
空一眼就看穿了妹妹的怂样,忍不住低笑一声,故意调侃:“怎么?平时在剑道社耀武扬威的社长,现在怎么往我身后躲?”
“谁、谁躲了!” 荧梗着脖子反驳,却还是没敢直面阿蕾奇诺的目光,“我就是觉得宝宝太可爱了,想凑近看看。” 她凑到兰斯洛特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加拉哈德柔软的小脸蛋,小家伙大概是觉得舒服,小嘴动了动,发出一声软糯的咿呀声,瞬间把荧的心都萌化了。
桂乃芬笑着端来水果和点心:“阿蕾奇诺难得有空,兰斯洛特也是特意抽时间过来的,再过几周就是春节,正好提前聚聚。” 她话音刚落,怀里抱着尤莉的手轻轻一松,一岁的小丫头立刻迈着不稳的小短腿,扑向兰斯洛特怀里的玛修,小嘴里叽叽喳喳地喊着:“宝宝…… 抱……”
兰斯洛特连忙把玛修往怀里收了收,生怕尤莉不小心撞到她,笑着对尤莉说:“玛修妹妹还小,不能抱哦,我们轻轻摸好不好?” 尤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拍了拍玛修的襁褓,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
就在这时,玄关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林尼略显夸张的声音:“荧!我跟琳妮特带了新出的麻薯,快开门!”
荧刚要起身去开门,就听见空无奈地说:“不用去了,他自己有钥匙。”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林尼和琳妮特走了进来,两人都是标志性的浅色头发,林尼手里提着一个纸袋,脸上挂着惯有的灿烂笑容,琳妮特则跟在哥哥身后,手里抱着一个毛绒玩偶,看起来有些文静。
可当林尼看清客厅里的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里的纸袋差点掉在地上,连声音都拔高了八度:“父、父亲大人?!”
琳妮特也愣住了,下意识地往林尼身后缩了缩,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阿蕾奇诺。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慌 —— 菲米尼明明说潘德拉贡家只有空和荧在,怎么父亲大人会在这里?
阿蕾奇诺抬眼看向兄妹俩,语气平淡:“你们也来了。”
林尼立刻收起了那副跳脱的模样,挺直了腰板,努力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是、是啊,我们来给荧送麻薯,顺便…… 顺便跟空讨论一下学生会的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琳妮特,琳妮特立刻附和着点头:“嗯,我们正好路过。”
荧看着林尼兄妹那副 “见了猫的老鼠” 模样,忍不住憋笑,刚才的紧张感也消散了不少。她凑到琳妮特身边,小声说:“你俩也太怂了吧,舅妈又不会吃了你们。”
“你还好意思说!” 琳妮特也小声回怼,“刚才是谁躲在空身后不敢说话的?”
空端起桌上的热可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有趣:“看来今天是家庭聚会加好友突袭啊。” 他看向阿蕾奇诺,“舅妈,要不要尝尝荧烤的栗子?就是有点糊。”
“空!” 荧瞪了他一眼,转头却看见阿蕾奇诺拿起一颗烤栗子,剥开来尝了尝,居然点了点头:“味道还行,就是火大了点。”
兰斯洛特抱着加拉哈德,笑着对尤莉说:“尤莉要不要跟弟弟妹妹玩?舅舅这里有小铃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铃铛,轻轻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尤莉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围着兰斯洛特转圈圈,小嘴里咿咿呀呀地跟着铃铛声哼哼。
客厅里瞬间热闹起来,暖炉的火光映着所有人的身影,金发的空和荧、温柔的桂乃芬夫妇、气场强大却意外温和的阿蕾奇诺、抱着小宝宝的兰斯洛特,还有强装镇定的林尼和琳妮特,以及围着铃铛打转的小尤莉。加拉哈德和玛修大概是被周围的声音吵醒了,发出几声软糯的啼哭,阿蕾奇诺伸手接过玛修,动作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眼神里满是不易察觉的温柔,和平时在学校里那个严厉的班主任判若两人。
荧看着这一幕,心里的那点因为游戏画面产生的忌惮也慢慢消失了。她拿起一颗烤栗子,剥开来递给琳妮特,小声说:“其实舅妈人挺好的,对吧?我就不信,她会真的把我吊起来打一顿。”
琳妮特咬了一口栗子,含糊不清地说:“那可不一定…… 父亲大人严厉起来,可是很吓人的。”
林尼凑过来插话:“不过只要不犯错,父亲大人还是很宽容的!比如我上次……”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蕾奇诺淡淡的目光扫了一眼,立刻闭了嘴,讪讪地笑了笑,转头去逗尤莉了。
荧看着林尼那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窗外的寒风依旧凛冽,室内却暖意融融,夹杂着孩子们的咿呀声、大人的谈笑声,还有麻薯和烤栗子的香气。离春节越来越近,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友相聚,像是一场温暖的惊喜,将冬日的寒冷彻底隔绝在外,也让潘德拉贡家的客厅里,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和亲情的暖意。
空看着妹妹脸上放松的笑容,又看了看茶几上那摞快要写完的作业,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他拿起笔,在荧的作业上轻轻划了一个勾 —— 看来,今天的 “作业绑架” 算是圆满成功了。而这场意外的家庭聚会,也成了这个漫长寒假里,最温暖难忘的一段时光。
客厅里的喧闹还在继续,加拉哈德和玛修已经重新陷入沉睡,小尤莉抱着兰斯洛特给的银铃铛,在地毯上踉踉跄跄地追着自己的影子跑,铃铛声清脆悦耳。林尼刚逗完尤莉,正缠着空打听学生会 uping 的活动计划,就被少年突然神秘兮兮的眼神勾走了注意力。
“算了,林尼,过来。” 空抬手招了招手,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得意,“给你看我的宝贝。”
林尼眼睛一亮,瞬间把学生会的事抛到了脑后,拉着琳妮特就凑了过去:“宝贝?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是新出的魔术道具?还是学生会的专属特权徽章?” 琳妮特也好奇地眨了眨眼,手里的毛绒玩偶被她抱得更紧了些,浅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荧刚写完物理实验报告的最后一个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听到 “宝贝” 两个字,也立刻来了兴致,收拾好笔就准备凑过去看热闹。她刚起身,还没迈出两步,就对上了母亲桂乃芬投来的目光 —— 桂乃芬正端着一杯热茶,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眼神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 “核善”,轻轻瞥了一眼茶几上还剩最后一页的英语完形填空,没说话,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荧的身体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刚才那股子看热闹的劲头瞬间蔫了下去。她讪讪地笑了笑,对着母亲做了个求饶的口型,却还是被桂乃芬用眼神示意着坐回了沙发。“好吧好吧……” 荧小声嘀咕着,不情不愿地拿起英语作业本,笔尖在纸上戳了戳,心里却痒痒的,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这边林尼和琳妮特已经围到了空身边,看着少年从储物间里拎出一个长长的黑色收纳袋,拉链拉开的瞬间,一根银灰色的杆子露了出来。空握住杆身轻轻一抽,“咔嗒” 几声脆响,原本短短的杆子瞬间拉伸变长,变成了一根造型精致的高尔夫球杆,杆头闪着淡淡的金属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
“哇!伸缩式高尔夫球杆?” 林尼惊呼出声,伸手就要去碰,又被空抬手拦住。“这可是好东西,轻拿轻放。” 空的语气带着几分炫耀,“当然是我那个笨蛋卡美洛集团的总裁老爸给的,说是让我假期多运动,别总闷在屋里处理学生会的事。”
琳妮特凑近看了看,小声赞叹:“看起来好高级,手感应该很不错吧?” 她指尖轻轻碰了碰杆身,冰凉的金属触感带着细腻的纹路,确实比普通的球杆精致得多。
“那可不。” 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握着球杆做了个挥杆的动作,姿势标准又流畅,“这玩意儿收缩起来就巴掌大,方便携带,展开后弹性和稳定性都绝了,上次去郊外的球场试了一次,手感比俱乐部里的专业球杆还顺手。”
林尼看得眼馋,搓了搓手:“空哥,借我试试呗?就轻轻挥一下,保证不弄坏!” 他说着就想去抢,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连平时的跳脱都收敛了几分,只剩下纯粹的好奇。
“想试?” 空挑了挑眉,故意吊他胃口,“也行,不过得等我监督荧把作业写完 —— 毕竟某人刚才还说要跟我讨论学生会的事,总不能一直围着我的球杆转吧?”
林尼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我帮你一起监督荧!” 说着就转头看向沙发上的荧,还故意做了个鬼脸,“荧,快点写啊,写完我们一起去院子里试试这宝贝球杆!”
荧正对着一道英语完形填空愁眉苦脸,听到这话,忍不住瞪了林尼一眼:“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写啊!”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加快了笔尖的速度,母亲那 “核善” 的目光还在不远处飘着,她可不敢再偷懒了。
桂乃芬看着女儿乖乖低头写作业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柔和了几分,转头对阿蕾奇诺说:“这孩子,还是得盯着点,不然总想着玩。”
阿蕾奇诺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认真挥杆的空和眼馋的林尼,又落在荧的作业本上,淡淡开口:“能主动写就好,不过英语完形填空要注意语境,她上次测验这部分错得不少。”
荧耳朵尖,听到舅妈提到自己的测验成绩,脸颊微微发烫,写作业的速度又快了几分。暖炉里的炭火依旧旺盛,烤栗子的香气混合着茶香弥漫在空气中,空和林尼讨论球杆的声音、琳妮特偶尔的附和声、尤莉的铃铛声,还有荧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又温馨的画面。
空放下球杆,看着沙发上奋笔疾书的妹妹,又看了看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知道,只要荧把作业写完,母亲肯定会同意他们去院子里试试这根新球杆 —— 毕竟,这个寒冷的寒假,有好友相伴,有宝贝在手,还有家人在侧,正是该热热闹闹享受的时候。而那逃不掉的作业,在这样温暖的氛围里,似乎也没那么难捱了。
客厅里的热闹丝毫未减,空刚把伸缩式高尔夫球杆收回收纳袋,就被林尼缠上了 —— 少年显然还没从新玩具的兴奋里缓过劲,又盯上了空随口提起的 “损友排名”。
“空哥,你刚才说最信任的损友分三档?” 林尼拉着琳妮特凑在沙发边,眼睛亮晶晶的,“第一档有魈、基尼奇、欧洛伦、我,还有万叶和平藏,这没话说!但第二档是达达利亚、一斗和国崩,第三档就只有温迪?”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音量都拔高了几分,“为什么温迪是最后啊?他明明跟我们玩得也挺好的!”
空正帮母亲给暖炉添炭火,闻言回头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嫌弃:“还能为什么?那家伙是个纯纯的大嘴巴啊!”
这话一出,正在写作业的荧都忍不住抬起头,笑着附和:“确实,温迪嘴太碎了。” 她上次跟温迪随口提了句魈准备在春节给她送剑穗,结果没过两天,整个剑道社都知道了,连阿蕾奇诺舅妈都旁敲侧击地问过她是不是在谈恋爱,让她尴尬了好几天。
“可不是嘛。” 空在沙发上坐下,拿起一颗烤栗子剥着,“第一档的这几个,靠谱程度就不用多说了。魈就不用说了,荧的男朋友,做事向来稳妥,嘴严得很,什么事交给他都放心;基尼奇和欧洛伦,一个心思细,一个够仗义,平时一起计划点事,从来不会往外漏半个字;万叶和鹿野院平藏,一个沉稳,一个聪明,就算知道点什么,也不会随便乱讲。”
他顿了顿,看向林尼,语气带了点调侃:“你嘛,虽然有时候跳脱,但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至少不会把我们的私事到处嚷嚷。”
林尼立刻挺胸抬头,一脸得意:“那是!我可是守口如瓶的魔术师!” 琳妮特在旁边轻轻点头,显然也认同哥哥的说法。
“第二档的达达利亚、一斗和国崩,” 空继续说道,“达达利亚太爱找人切磋了,有时候会把我们私下聊的‘秘密计划’当成赌注,但至少不会故意往外传;一斗就是单纯的缺根筋,有时候会不小心说漏嘴,但他忘性大,别人问两句就记不清细节了;国崩虽然嘴毒,但其实不爱管闲事,也不会主动散播别人的事,就是脾气太冲,算不上最信任的,但也比温迪强。”
说到这里,空脸上的嫌弃更明显了:“至于温迪,那家伙简直是移动的广播站!上次我们几个商量着寒假去郊外滑雪,还没定好时间,他就跟酒吧老板说了,结果第二天整个学校都有人来问我们滑雪的行程;还有一次,我跟他吐槽学生会的工作太累,没过多久,连教导主任都来安慰我,说让我注意休息 —— 你说,这种大嘴巴,我能把他排到前面去吗?”
“哈哈哈哈,确实!” 林尼笑得直不起腰,“我想起上次温迪说漏嘴,把平藏偷偷调查学校花坛失窃案的事说出去,结果平藏的计划全被打乱了,气得平藏好几天没理他!”
琳妮特也忍不住笑了:“还有一次,他喝多了,把自己藏了好酒的地方告诉了所有人,结果第二天酒就被偷喝光了,他还跑来跟我们哭诉,说不知道是谁干的。”
荧放下笔,揉了揉手腕,笑着补充:“他还总把别人的小秘密当成歌词编进歌里,唱得全校都知道,上次一斗跟我们说他怕黑,结果温迪编了首《怕黑的荒泷大魔王》,现在这首歌在学校里都快成热门歌曲了。”
空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无奈,却也藏着几分纵容:“也不是说温迪人不好,就是他那张嘴实在管不住,什么事到他耳朵里,用不了多久就会人尽皆知。” 他看向林尼,“所以啊,不是我不想把他排前面,是他自己不争气,大嘴巴的毛病不改,永远只能待在第三档。”
正在这时,桂乃芬端着一盘刚煮好的汤圆走过来,笑着说:“温迪这孩子,性格是活泼了点,就是有时候说话没个把门的。” 她把汤圆放在茶几上,“不过他人不坏,心地善良,你们年轻人一起玩,互相包容着点就好。”
空拿起一个汤圆,咬了一口,甜糯的芝麻馅在嘴里化开:“知道啦妈,我们也就是吐槽吐槽他,真有事找他帮忙,他也不会推辞的。”
林尼也拿起一个汤圆,一边吃一边说:“其实温迪也挺有意思的,有他在,从来不会冷场。就是以后有什么秘密,可得离他远点!”
客厅里再次响起阵阵笑声,暖炉的火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汤圆的甜香混合着烤栗子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离春节越来越近,这些关于损友的吐槽和调侃,都成了这个寒假里最鲜活的回忆,而那个被排在第三档的大嘴巴温迪,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众人吐槽的对象,依旧在某个角落唱着他的歌,享受着属于他的悠闲时光。
林尼刚咽下嘴里的汤圆,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天八卦,凑近空挤眉弄眼:“说到靠谱,空哥,你那位女友兼同桌兼游泳社社长的优菈,可算个特例 —— 她是真靠谱,但那起床气也实在太狠了!”
这话瞬间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荧停下了奋笔疾书的手,连抱着玛修的阿蕾奇诺都抬了抬眼,显然对这个话题颇有兴致。空无奈地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你倒是挺清楚,她那起床气,简直是‘人形闹钟炸弹’。”
“那可不!” 林尼说得绘声绘色,手还比划着,“上次高二 A 班组织晨跑,要求六点半在操场集合,优菈前一晚练游泳到深夜,早上没听到闹钟,差点迟到。我们赶到她宿舍楼下时,就看见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眼神杀得人不敢靠近,嘴里还念叨着‘要让迟到的闹钟付出代价’,要不是安柏和柯莱一左一右按住她,她差点就把宿舍门给拆了!”
琳妮特在旁边轻轻点头,补充道:“我也听说了,那天她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脸色沉得吓人,连跑步的时候都带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吓得旁边想跟她搭话的同学都不敢靠近。”
荧想起优菈平时在学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优菈还有这么‘暴躁’的一面,平时她不管是上课还是训练,都挺优雅冷静的,没想到起床气这么厉害。”
“可不是嘛!” 林尼接着说,“还有一次,空哥你跟她约好周末一起去图书馆复习,结果优菈前一晚帮游泳社整理训练计划到很晚,早上睡过了头。你打电话催她,她在电话里的声音都带着火气,说‘敢打扰本小姐睡觉,你等着’,吓得你赶紧买了她最爱的草莓蛋糕去赔罪,对吧?”
空脸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默认了这件事:“她那起床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只要让她缓过来,再给点甜的哄一哄,就没事了。不过说实话,没人敢在她刚睡醒的时候惹她,安柏和柯莱能按住她,也是真的厉害。”
桂乃芬端着茶水走过来,笑着说:“优菈这孩子,性格直爽,就是没睡醒的时候脾气冲了点,不过心眼不坏,跟空在一起也挺般配的。” 她看向空,“你平时多让着她点,年轻人相处,互相包容嘛。”
“我知道妈。” 空笑着点头,“其实她也就是起床那一会儿脾气大,等完全清醒了,比谁都讲道理。而且她对游泳社的事特别上心,训练的时候对社员也很负责,就是偶尔会因为起床气‘威慑’一下偷懒的社员。”
林尼笑得直拍手:“这倒是真的!游泳社有几个社员总爱偷懒睡懒觉,自从见识过优菈的起床气后,现在每天都准时到训练场,生怕被她‘记仇’。”
客厅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暖炉的火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汤圆的甜香和烤栗子的焦香交织在一起,格外温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着优菈的起床气,话语里却满是对这位直爽女孩的喜欢。
空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里满是暖意。这个寒假,有家人相伴,有好友在侧,还有关于损友和恋人的趣事可聊,每一天都过得充实又快乐。而那些关于起床气、大嘴巴的小吐槽,也成了这段时光里最珍贵的点缀,让这个冬天变得格外温暖。
客厅里的吐槽声还没落下,一道软糯的咿呀声突然打断了大家的话题。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岁的尤莉正踮着小短腿,扒着兰斯洛特的膝盖,小脑袋凑得极近,盯着他怀里的加拉哈德和玛修不放。
两个小家伙裹在同款襁褓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柔软的浅金色胎发微微卷曲,恰好都遮住了右眼,露出的左眼睫毛纤长,看起来格外乖巧。尤莉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想去碰加拉哈德额前的头发,小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宝宝…… 病病……”
桂乃芬立刻走过去,轻轻抱起尤莉,柔声问:“尤莉怎么觉得弟弟妹妹生病了呀?”
小丫头伸出手指,指着加拉哈德遮眼的头发,又指了指自己的右眼,一脸认真地说:“挡…… 痛痛……” 她大概是自己偶尔被头发扎到眼睛会不舒服,便以为表弟表妹也因为头发遮着眼睛,所以 “生病了”,小眉头还微微皱着,一副心疼的模样。
这话瞬间让客厅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兰斯洛特温柔地摸了摸尤莉的头,解释道:“尤莉误会啦,弟弟妹妹没有生病哦。他们的头发只是刚好长到这里,遮住了眼睛而已,不痛的。” 他说着,轻轻拨开加拉哈德额前的头发,露出那双紧闭的眼睛,“你看,眼睛好好的呀。”
尤莉凑近看了看,又伸手碰了碰加拉哈德的眼皮,见小家伙没反应,依旧睡得香甜,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嘴里嘟囔着:“不病病……”
阿蕾奇诺看着这一幕,嘴角也勾起一抹难得的柔和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玛修的后背:“小孩子的头发长得快,等再大一点,剪短了就不会遮眼睛了。” 她的声音依旧清淡,却少了几分平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对孩子的温柔。
荧放下笔,笑着凑过来:“尤莉也太可爱了吧,还知道心疼弟弟妹妹呢。” 她伸手捏了捏尤莉胖乎乎的脸蛋,“以后等加拉哈德和玛修长大了,尤莉就是大姐姐啦,要保护弟弟妹妹哦。”
尤莉似懂非懂地搂住荧的脖子,小脑袋靠在她肩上,又转头看向两个小宝宝,小手轻轻拍了拍玛修的襁褓,像是在安抚一般。
林尼看着这温馨的画面,忍不住打趣:“没想到尤莉还是个小暖女呢!不过说真的,这两个小家伙的头发也太会长了,居然都刚好遮住右眼,简直像复制粘贴的一样。”
琳妮特也点头附和:“确实很像,以后说不定是一对特别有默契的兄妹呢。”
空看着尤莉那副认真的小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小孩子的想象力就是丰富,居然能把遮眼发和生病联系到一起。” 他拿起一颗剥好的栗子,递到尤莉嘴边,“我们尤莉这么善良,奖励一颗甜甜的栗子好不好?”
尤莉张开小嘴,一口咬住栗子,脸上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刚才那点担心也烟消云散了。暖炉里的炭火依旧噼啪作响,映着两个熟睡的小宝宝,映着抱着妹妹的荧,映着满脸笑意的大人们,整个客厅都被浓浓的暖意和童趣包裹着。
这场突如其来的萌趣误会,像是一颗甜甜的糖果,为热闹的聚会增添了更多欢乐。离春节越来越近,这样温馨又有趣的瞬间,也成了这个寒假里最珍贵的回忆,让每个人的心里都暖暖的。
林尼嚼着香甜的汤圆,目光又落回兰斯洛特怀里熟睡的两个小宝宝身上,转头对着空一脸困惑地开口:“说实话,空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父亲大人和舅舅,为什么要给这两个小家伙取加拉哈德和玛修的名字 —— 这不就是 FGo 里的角色名吗?”
这话一出,正逗着尤莉的荧也停下了动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起来确实挺巧的,我之前玩 FGo 的时候,对这两个角色印象还挺深的,没想到舅妈和舅舅直接用在了宝宝名字上。”
空放下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收纳袋,走到沙发边坐下,挑眉道:“我之前也觉得奇怪,不过没好意思问。毕竟是舅舅和舅妈取的名字,肯定有他们的道理,说不定是单纯觉得这两个名字好听?”
“好听是好听,但也太巧了吧!” 林尼手舞足蹈地说,“加拉哈德是圆桌骑士里的纯真正义之士,玛修更是‘人理之盾’,都是超受欢迎的角色。父亲大人平时看着挺严肃的,没想到还会关注这种游戏,居然用角色名给孩子取名?”
琳妮特在旁边轻轻拉了拉林尼的衣角,小声提醒:“父亲大人说不定只是觉得名字寓意好,不一定是因为游戏呀。” 她虽然也觉得巧合,但在提到 “父亲大人” 阿蕾奇诺时,还是习惯性地保持着几分乖巧。
“也有可能!” 空顺着琳妮特的话往下说,“加拉哈德象征着正义和勇敢,玛修代表着守护和坚韧,都是很好的寓意。舅舅是兰斯洛特,本身就和圆桌骑士有关联,用加拉哈德这个名字,说不定还有这层渊源呢?”
桂乃芬笑着走过来,给两人的杯子里添了热茶:“其实我之前也问过兰斯洛特,他说加拉哈德这个名字,既是致敬圆桌骑士的传说,也希望孩子以后能像加拉哈德一样正直勇敢;至于玛修,是阿蕾奇诺提议的,她说觉得这个名字温柔又有力量,很适合女孩子。”
“原来如此!” 林尼恍然大悟,拍了下手,“我说呢,父亲大人虽然严厉,但取名字还是很讲究寓意的。不过说真的,每次喊加拉哈德和玛修,我都忍不住想起 FGo 里的剧情,总觉得有点次元壁破裂的感觉。”
荧忍不住笑了:“我也是!刚才摸玛修的小脸蛋时,脑子里还闪过游戏里玛修举着盾牌的样子,现在再看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宝宝,反差也太大了。”
阿蕾奇诺恰好抱着玛修走过来,听到几人的讨论,淡淡开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寓意好就行。不过你们说的那个游戏,我倒是听菲米尼提起过,没想到这么巧。” 她的语气依旧平静,却难得地主动接了话,让林尼和琳妮特都有些意外。
林尼立刻来了兴致:“父亲大人,菲米尼也玩 FGo 吗?下次可以让他跟我们一起组队!”
“他也就偶尔玩一玩,别总怂恿他打游戏,耽误学习。” 阿蕾奇诺轻轻瞥了林尼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林尼立刻缩了缩脖子,乖乖点头:“知道了父亲大人!”
兰斯洛特抱着加拉哈德,笑着补充:“其实我也觉得挺巧的,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都知道这个名字。以后孩子们长大了,说不定还能因为名字和同龄人有共同话题呢。”
客厅里的讨论还在继续,暖炉的火光映着两个熟睡的小宝宝,浅金色的头发依旧遮住右眼,仿佛从传说和游戏里走出来的小天使。林尼还在兴致勃勃地跟空讨论着 FGo 里的剧情,琳妮特偶尔在旁边附和几句,荧则低头继续写剩下的作业,眼角却带着笑意。
这场关于名字的小疑惑,最终以 “寓意 + 巧合” 的答案落下帷幕。而加拉哈德和玛修这两个跨越传说与游戏的名字,也成了这个寒假里最特别的点缀,让这场家庭聚会多了几分趣味和惊喜。
客厅里关于名字的讨论还没降温,玄关处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又熟稔的女声,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佩佩,你这家伙藏在这偷懒,找得我好苦!”
这话一出,客厅里瞬间安静了几秒。林尼嘴里的汤圆差点没咽下去,瞪大眼睛看向玄关,连琳妮特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 敢这么喊 “父亲大人” 阿蕾奇诺 “佩佩” 的,全校也就只有副班主任克蕾薇了。
只见克蕾薇拎着一个果篮走进来,穿着休闲的针织衫,笑容爽朗,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零食袋的女生,正是她的闺蜜。阿蕾奇诺看到她,原本平淡的脸上泛起一丝无奈,却没丝毫生气的模样,只是淡淡开口:“喊什么呢,这里还有孩子。”
“怕什么,全高二 A 班谁不知道你叫佩佩?” 克蕾薇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落在加拉哈德和玛修身上,眼睛瞬间亮了,“哇,这就是兰斯洛特和佩佩的宝宝?也太可爱了吧!”
桂乃芬笑着迎上去:“克蕾薇来啦,快坐。你怎么知道佩佩在这里?”
“还能怎么知道,” 克蕾薇拿起一颗草莓塞进嘴里,“本来约好今天一起去买春节的装饰品,结果打她电话没人接,我猜她肯定是来你这儿串门了。果然被我逮到了!” 她说着,还冲阿蕾奇诺扬了扬下巴,语气里满是闺蜜间的熟稔。
阿蕾奇诺抱着玛修,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无奈:“临时决定过来看看,忘了跟你说。”
林尼和琳妮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 平时在学校里,克蕾薇虽然是副班主任,却总跟学生打成一片,性格爽朗又爱开玩笑,可大家只知道她和阿蕾奇诺关系好,没想到私下里居然这么亲昵,还敢直呼 “佩佩” 这个全校皆知的外号。
空倒是没太意外,毕竟高二 A 班的人都清楚,这两位班主任私下里是铁闺蜜,克蕾薇喊 “佩佩”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笑着给克蕾薇倒了杯茶:“克蕾薇老师,快尝尝我妈煮的汤圆,刚出锅的。”
“还是空懂事!” 克蕾薇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又看向荧,“荧的作业还没写完?看来桂乃芬姐看得挺严嘛。”
荧抬头笑了笑:“就剩最后一点了,马上就好。克蕾薇老师,你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这不是快春节了嘛,给孩子们带点零食和水果。” 克蕾薇指了指身后的零食袋,“对了,佩佩,你家这两个小宝宝,名字是不是叫加拉哈德和玛修?我听菲米尼说的,也太有格调了!”
提到名字,林尼立刻又来了兴致:“克蕾薇老师,你也知道 FGo?”
“当然知道!” 克蕾薇眼睛一亮,“我和佩佩偶尔也会陪菲米尼玩一会儿,不过我更喜欢玛修,又温柔又能打,没想到佩佩真的给女儿取了这个名字。”
阿蕾奇诺脸上难得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纯属巧合,只是觉得名字寓意好。”
兰斯洛特抱着加拉哈德,笑着说:“克蕾薇也喜欢这个名字?那以后孩子们长大了,说不定还能跟你有共同话题。”
客厅里的氛围瞬间更热闹了,克蕾薇和她的闺蜜凑在兰斯洛特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两个小宝宝,时不时发出温柔的赞叹;林尼则拉着克蕾薇讨论 FGo 的剧情,话题从角色聊到名字,再聊到春节的游玩计划;荧趁着大家聊天的间隙,加快速度写完了最后一点作业,终于松了口气。
暖炉的火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汤圆的甜香、水果的清香和零食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格外温馨。阿蕾奇诺被克蕾薇缠着吐槽春节购物的人挤人,脸上带着无奈却纵容的笑意;桂乃芬和兰斯洛特聊着孩子们的趣事,语气温柔;尤莉则被克蕾薇带来的零食吸引,乖乖地坐在地毯上,小口吃着草莓。
“佩佩,等会儿跟我去买装饰品,不许再偷懒了!” 克蕾薇拉着阿蕾奇诺的胳膊,语气坚定。
“知道了。” 阿蕾奇诺轻轻点头,目光落在熟睡的玛修脸上,语气柔和了许多,“等孩子们醒了,喂完奶就走。”
这场突如其来的闺蜜串门,让原本就热闹的客厅更添了几分欢乐。而 “佩佩” 这个全校皆知的外号,在闺蜜间的亲昵称呼里,也多了几分温暖的意味。离春节越来越近,这场充满亲情、友情和惊喜的聚会,让这个寒假变得格外有意义。
客厅里的欢声笑语正浓,克蕾薇刚说完春节购物的计划,阿蕾奇诺突然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玛修,又抬眼看向抱着加拉哈德的兰斯洛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兰斯洛特,有句话我得跟你说清楚。”
兰斯洛特下意识挺直了腰板,笑道:“怎么了?”
“如果你敢在外面偷人,” 阿蕾奇诺的目光掠过茶几上的水果盘,落在实木桌沿上,慢悠悠补充道,“我不会拦着加拉哈德,让他直接拿起桌子揍你。”
这话一出,客厅瞬间静了半秒,紧接着就爆发出憋不住的笑声。林尼差点把嘴里的零食喷出来,指着兰斯洛特笑道:“舅舅,你这是被父亲大人提前‘警告’啦!”
空也忍俊不禁 —— 谁都听得出,这是在吐槽亚瑟王传说里,那位和王后有染的圆桌骑士兰斯洛特。现实里的兰斯洛特一脸无奈,却又不敢反驳,只能苦笑着举手:“放心,我可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心思。”
桂乃芬笑着打圆场:“佩佩你也真是,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了,兰斯洛特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就是觉得有趣,” 阿蕾奇诺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眼神却依旧锐利,“毕竟传说里的兰斯洛特可是出了名的‘多情’,我得提前给我家这位打打预防针,免得他学坏。”
克蕾薇拍着桌子笑:“佩佩你这警告够狠啊!拿起桌子揍人,不愧是你。不过说真的,传说里的兰斯洛特确实让人一言难尽,还是现实里的兰斯洛特靠谱。”
兰斯洛特无奈地摇摇头,低头看着怀里的加拉哈德,语气带着几分自嘲:“没想到我这辈子,还得被传说里的‘自己’连累,被老婆这么警告。以后可得好好表现,不然等加拉哈德长大了,真要拎着桌子揍我,我可没脸见人。”
荧也忍不住笑了:“舅妈这警告也太有画面感了,想想加拉哈德举着桌子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可爱?” 林尼挑眉,“等加拉哈德长大,那桌子可不轻,真揍下来,舅舅估计得求饶!”
“放心,我不会给你们看我求饶的机会。” 兰斯洛特笑着说,眼神里满是对阿蕾奇诺的纵容,“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让她失望,让孩子因为这种事动手。”
阿蕾奇诺看着他这副模样,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嘴硬:“最好如此。不然不仅加拉哈德,我也不会饶了你。”
暖炉的火光映着两人的身影,看似严厉的警告里,藏着满满的默契和在乎。客厅里的笑声再次响起,话题从传说里的圆桌骑士,聊到现实里的相处之道,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意。
这场突如其来的 “吐槽警告”,成了聚会里最有趣的小插曲。而传说与现实的碰撞,也让这个温暖的午后,多了几分别样的趣味。
客厅里的笑声还没平息,兰斯洛特 “表忠心” 的话刚说完,空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快步冲进储物间,片刻后拎着一根黑漆漆的棒球棍走了出来。那球棍通体光滑,木质紧实,握柄处缠着防滑胶带,一看就分量十足,绝非普通的玩具或装饰。
他径直走到阿蕾奇诺面前,将棒球棍双手递了过去,脸上带着一本正经的 “助攻” 笑意:“舅妈,这个给你,比桌子结实多了,真要是有需要,挥起来顺手,力道也足。”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笑声瞬间凝固,紧接着爆发出更热烈的起哄声。林尼拍着大腿笑到直不起腰,指着那根棒球棍喊道:“空哥你也太狠了!这是直接给父亲大人递‘武器’啊!”
琳妮特也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往哥哥身后缩了缩 —— 那棒球棍的质感,一看就知道真要是抡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而阿蕾奇诺看着递到面前的棒球棍,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缓缓抬眼,目光掠过球棍,落在兰斯洛特身上。
那一瞬间,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客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阿蕾奇诺的眼神依旧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冽,像极了游戏里愚人众第四席 “仆人” 那般,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她没有立刻接棒球棍,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倒是有心了。”
兰斯洛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怀里的加拉哈德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微妙变化,轻轻哼唧了一声。他苦笑着摆手:“别别别,佩佩,我真没那个心思,空你这孩子,怎么还火上浇油呢!”
“我这不是帮你未雨绸缪嘛。” 空笑着收回手,把棒球棍靠在墙角,“舅妈这气场,就算不用这个,光用眼神就能‘杀’得人措手不及,真要动起手来,这棒球棍也就是个辅助。再说了,真到了那时候,就算报了警,警察来了一看是家庭矛盾,估计也只会劝两句,根本不会管 —— 毕竟,谁也不敢拦着舅妈啊。”
这话倒是说到了大家心坎里。克蕾薇忍着笑附和:“可不是嘛,佩佩这威压,别说兰斯洛特了,就算是咱们学校最调皮的学生,见了她都得乖乖听话。真要是闹到警察那里,估计警察同志都得先被她的眼神震慑住,哪还敢多管闲事。”
阿蕾奇诺终于伸手接过棒球棍,手指在光滑的木质表面轻轻摩挲着,动作从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慑力。她掂了掂分量,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冷意的笑意:“确实挺结实。兰斯洛特,你记住,我给你留着面子,也给你留着余地,但这余地不是让你挥霍的。”
“记住了记住了,绝对记住了!” 兰斯洛特连连点头,求生欲拉满,“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人,别说偷人了,就算是别的异性多跟我说两句话,我都得主动保持距离!”
桂乃芬看着这一幕,又好气又好笑:“你们这娘俩,一个递‘武器’,一个放狠话,真是把兰斯洛特吓得不轻。不过话说回来,空你这棒球棍是哪来的?看着挺专业的。”
“之前跟万叶、平藏他们去棒球馆玩,觉得顺手就买了一根,平时放在家里当个摆设,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空笑着解释,“刚好舅妈用得上,也省得以后真要‘动手’,还得找桌子椅子,多麻烦。”
阿蕾奇诺将棒球棍重新靠回墙角,位置刚好对着客厅门口,像是一道无声的警告。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兰斯洛特身上,语气恢复了平淡,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以后少让我操心这些没用的,好好照顾孩子,好好过日子。不然,这根棒球棍,我可不保证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
“一定一定!” 兰斯洛特忙不迭地答应,抱着加拉哈德的手臂都紧了几分。
客厅里的氛围重新变得热闹起来,只是每个人看向兰斯洛特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调侃。林尼凑到空身边,小声笑道:“空哥,你这波助攻太硬核了,以后舅舅估计得天天提心吊胆,不敢有半点歪心思。”
“这叫防患于未然。” 空笑着说,“舅妈这么好,舅舅可不能辜负她。再说了,有舅妈这愚人众式的威压在,再加上这根棒球棍,就算舅舅有那个心思,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暖炉的火光映着那根黑漆漆的棒球棍,也映着阿蕾奇诺依旧平静却极具威慑力的脸庞。兰斯洛特正小心翼翼地哄着怀里的加拉哈德,时不时偷偷瞥一眼墙角的棒球棍,那副紧张又乖巧的模样,引得大家阵阵发笑。
这场突如其来的 “硬核助攻”,让原本就有趣的聚会多了几分惊险又好笑的色彩。而阿蕾奇诺那股源自 “仆人” 的强大威压,再加上空递来的结实棒球棍,以及 “警察不管家庭矛盾” 的现实加持,成了兰斯洛特心中最深刻的 “警告”,也成了这个寒假里最让人难忘的欢乐插曲。
林尼嚼着零食,忽然一拍大腿,想起了去年的一桩往事,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众人,语气带着几分激动:“哎,你们还记得吗?去年我们还是高一的时候,d 班那个霍雨浩,居然敢追空哥的女友优菈!那时候我们几个 —— 我、你、还有万叶他们,都赶紧拦着,生怕闹出事儿来。”
这话瞬间勾起了所有人的回忆,空挑了挑眉,脸上露出几分哭笑不得的神情:“怎么不记得?那小子也是胆子大,明知道优菈是我女朋友,还天天堵在她教室门口送东西,放学还跟着,没完没了。”
“可不是嘛!” 林尼手舞足蹈地还原着当时的场景,“那时候你还是学生会干部,本来一直挺稳重的,结果那天被霍雨浩缠得实在没辙,气到直接回宿舍拎了根棒球棍出来,眼睛都红了,说要去教训那小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分寸。要不是雷电国崩反应快,一把抱住你的胳膊,温迪在旁边拉着劝,魈还站在旁边帮着拦着,真不知道那天会闹成多大动静!”
克蕾薇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了句嘴:“还有这事儿?我那时候好像听说学生会有干部闹矛盾,没想到是因为这种事。不过话说回来,空你当时也太冲动了,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拿棒球棍啊。”
“那时候是真忍不了了。” 空无奈地摇摇头,“优菈已经明确拒绝过他好几次了,可霍雨浩就是不放弃,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甚至跟别人造谣说优菈对他有意思,纯属是给优菈添堵。我作为学生会干部,本来想按规矩处理,可他屡教不改,那天又看到他堵着优菈不放,优菈都快烦死了,我一时没忍住就……”
“其实也不能怪空哥!” 琳妮特轻声帮腔,“霍雨浩那时候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不仅缠着优菈,还到处说空哥的坏话,说他仗着学生会干部的身份欺负人,换谁都会生气的。”
荧也点点头,附和道:“我记得那天我也在,优菈回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说霍雨浩跟她拉扯,还想抢她手里的书,要不是安柏和柯莱刚好路过,说不定还会出更糟的事。空哥也是护着优菈,才会那么冲动。”
林尼话锋一转,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不过话说回来,当时雷电国崩、温迪、魈都拦住了空哥,可刻晴呢?她不但是风纪委员会干部,还是我们班的,更是你们的闺蜜 —— 荧、琳妮特,你们俩跟她走得那么近,应该知道她那时候为什么没出现吧?按说这种涉及校园秩序的事,她作为风纪委员,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管啊。”
这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荧和琳妮特身上。荧皱着眉回忆了片刻,缓缓开口:“我记得那天本来约好跟刻晴一起去图书馆的,结果她中午的时候突然给我发消息,说家里有点急事,得赶紧回去一趟,暂时来不了学校了。我那时候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家事,没想到刚好赶上霍雨浩那事儿。”
琳妮特也跟着补充:“我那天课间的时候也碰到刻晴了,她脸色看着不太好,说妈妈打电话来,说外婆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检查,她得回去帮忙照顾。她还特意跟我说,如果班里或者学校有什么事,让我及时跟她联系。后来我把霍雨浩缠优菈、空哥要动手的事跟她发消息说了,她还挺着急的,说让我们先拦住空哥,她处理完家里的事就赶紧回学校。”
“原来是这样!” 林尼恍然大悟,“我还以为她是故意没来呢,没想到是家里有急事。不过说真的,刻晴作为风纪委员会干部,平时对这种事最上心了,要是她那天在,说不定能早点解决问题,也不用空哥气得要拿棒球棍了。”
空也点点头:“刻晴的性格我知道,她要是在,肯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制止霍雨浩,按风纪委员会的规矩处理,不会让事情闹到那个地步。她做事向来公正又果断,有她在,也能少很多麻烦。”
桂乃芬笑着说:“家里有事也是没办法的事,刻晴这孩子一直很负责任,平时在学校里帮着处理了不少风纪问题,是个靠谱的孩子。后来那霍雨浩怎么样了?没再缠着优菈了吧?”
“后来刻晴第二天回学校,就直接找了霍雨浩谈话,还把这事上报给了年级组。” 荧接着说,“刻晴口才特别好,把霍雨浩说得哑口无言,还拿出了他造谣、纠缠优菈的证据,年级组对他进行了警告处分,还让他给优菈道歉了。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缠着优菈了,也没再敢在学校里乱说话。”
林尼拍了下手:“对对对,我记得这事!刻晴回来之后处理得特别干脆,不愧是风纪委员会干部,效率就是高。现在想想,幸好她后来及时处理了,不然那霍雨浩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阿蕾奇诺一直安静地听着,这时忽然开口,语气依旧平淡:“遇到事情,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空作为学生会干部,更应该懂得用规则维护秩序。不过护着自己的女朋友,本心是好的,但方法欠妥。刻晴的处理方式就很稳妥,公私分明,既维护了同学,也守住了规矩。”
“舅妈说得对。” 空坦然点头,“那时候确实太冲动了,后来也跟刻晴请教过,她说遇到这种事,首先要保护好当事人,然后收集证据,按学校的规章制度来处理,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从那以后,我处理学生会的事也冷静多了。”
客厅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温馨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回忆着高一那年的往事,既有惊险的 “棒球棍风波”,也有对刻晴缺席的释然。那时候的青涩与冲动,如今都成了难忘的回忆,而那些一起经历过的事情,也让大家的情谊变得更加深厚。
暖炉的火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回忆着过去的趣事,谈论着彼此的成长,整个客厅都被温暖的氛围包裹着。而刻晴那天的缺席之谜,也随着荧和琳妮特的解释,彻底解开,成了这段青春回忆里一个小小的插曲。
聊到刻晴,空忽然想起温迪当年的调侃,忍不住笑出声来,对着众人摊了摊手:“说起来还有件有意思的事,当初温迪那家伙私下问我,明明和刻晴挺合拍的,为什么不干脆在一起。我直接跟他说,你想想,风纪委员和学生会干部要是凑一对,在同学们眼里那不得是‘恶魔组合’?”
这话瞬间戳中了大家的笑点,林尼笑得直拍沙发:“哈哈哈哈‘恶魔组合’!空哥你形容得也太贴切了!要是你俩真在一起,我们这群人估计就没好日子过了!”
“可不是嘛!” 空笑着继续说,“刻晴那性子,出了名的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风纪委员会的规矩被她执行得明明白白,上课说话、迟到早退、甚至自习课窃窃私语,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作为学生会干部,本来也该盯着这些事,可你们这群损友 —— 林尼你上课偷偷传纸条,荧偶尔自习课看课外书,还有万叶、平藏他们偷偷溜去操场打球,哪次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
荧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不是偶尔嘛!而且我看的都是课外辅导书,不算违规!”
“得了吧你,上次看的明明是漫画书,还藏在课本下面,要不是我刚好路过教室,被刻晴发现了,你不得被记名字啊?” 空毫不留情地拆穿,引得大家又是一阵笑。
琳妮特也轻声笑道:“确实,空哥平时对我们挺宽容的。要是你和刻晴在一起了,以刻晴的性格,肯定会让你‘大义灭亲’,到时候我们别说传纸条、看漫画了,估计就连下课多聊两句都得被盯上。”
“这就是关键啊!” 空摊了摊手,“我要是跟刻晴在一起,她肯定得要求我‘公私分明’,不能再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候咱们班估计得变成全校最‘卷’的班,上课没人敢走神,下课没人敢打闹,自习课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同学们不得背后骂我们俩是‘恶魔情侣’?”
克蕾薇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了句:“说真的,你俩要是真在一起,还真有可能成为学校的‘传奇’—— 毕竟一个抓风纪,一个管学生活动,俩较真的人凑一对,确实够让学生们忌惮的。不过说起来,你和刻晴确实挺般配的,都是做事认真负责的人。”
“般配归般配,但架不住‘职业冲突’啊!” 空笑着说,“而且我对刻晴只有战友兼朋友的情谊,本来就没那方面的想法。再说了,有优菈这么好的女朋友,我还想什么别的?真要是跟刻晴凑一对,先不说同学们的反应,优菈的起床气估计能把我炸飞!”
提到优菈,大家又忍不住想起她那 “威力十足” 的起床气,笑声再次响起。兰斯洛特笑着附和:“你考虑得还挺周全,不过确实,有时候两个人太像、太较真,反而不适合做情侣,做朋友和战友反而更合拍。”
“可不是嘛!” 空点头道,“我和刻晴现在这样就挺好,工作上互相配合,平时是靠谱的朋友,她帮我盯着风纪,我偶尔帮她‘网开一面’照顾你们这群损友,互不干涉,皆大欢喜。真要是凑成‘恶魔组合’,估计不仅你们受不了,我自己都得憋疯。”
林尼笑着说:“幸好你没这么做!不然我们高中三年得多难熬啊!还是现在这样好,空哥你继续当‘放水’的学生会干部,刻晴当严格的风纪委员,我们还能偶尔‘摸鱼’,多快乐。”
暖炉的火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回忆着高中生活里的小插曲,调侃着 “恶魔组合” 的可能性,整个客厅都充满了轻松欢乐的氛围。那些被空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放过的小调皮,那些刻晴严格执行风纪的日常,都成了青春里最鲜活的回忆。
而空当年的那个回答,不仅解开了 “为什么不和刻晴在一起” 的疑惑,更戳中了大家对那段青涩时光的共鸣 —— 有些搭配,注定只适合做战友,而有些 “放水”,则是朋友间最温暖的默契。
林尼的目光落在墙角那根黑漆漆的棒球棍上,又转回头看向空,带着几分好奇追问:“空哥,你把这么顺手的棒球棍给了父亲大人当‘警告武器’,那你自己呢?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最喜欢的是打棒球,不是高尔夫啊!以前高一的时候,你每周都得拉着万叶、平藏他们去棒球馆练个两三回,那股痴迷劲儿,谁不知道你对这根棒球棍宝贝得很?”
这话一出,荧立刻点头附和,眼神里满是认同:“对啊哥,这根棒球棍还是你攒了两个月零花钱买的,当时买回来的时候,天天擦得锃亮,连我想摸一下你都不让,说怕我给你碰掉漆。现在倒好,直接给舅妈当‘威慑工具’了,你就不心疼?”
空看着墙角的棒球棍,脸上露出几分怀念的笑意,却丝毫没有心疼的样子:“心疼倒不至于,毕竟这棒球棍虽然是我宝贝的东西,但给舅妈用,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再说了,我喜欢打棒球是真的,但也不是非这一根不可 —— 后来我又买了一根新的,比这个更轻一点,挥起来更顺手,现在放在学校的储物柜里,平时训练或者和朋友们约着打球,都用那根新的。”
“新的?” 林尼眼睛一亮,凑上前追问,“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上次约你去棒球馆,你说学生会有事没去,原来偷偷换了新装备啊!”
“就上个月,” 空笑着解释,“之前那根用了快一年,握柄的防滑胶带都有点磨破了,刚好路过体育用品店,就顺便换了根新的。本来想找你们一起去试试手感,结果最近期末忙学生会的事,一直没来得及,想着寒假刚好约着去打一场呢。”
荧皱了皱鼻子,吐槽道:“我就说你上次回来,背包里少了点东西,原来把旧的留在家里了。不过说真的哥,你也太执着于棒球了,爸妈之前还劝你试试高尔夫,说看着更绅士,结果你死活不愿意,说棒球挥杆的时候才够痛快,高尔夫慢悠悠的,不符合你的性子。”
“可不是嘛!” 空摊了摊手,语气里满是对棒球的偏爱,“高尔夫确实优雅,但我就是喜欢棒球那种挥杆时的爆发力,还有和队友们配合传球、跑垒的默契感。每次站在棒球场上,盯着飞来的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它打出去,那种专注和痛快,是高尔夫给不了的。而且打棒球的时候,能和朋友们一起跑、一起喊、一起为了得分拼尽全力,多热闹啊,总比一个人慢悠悠地打高尔夫有意思多了。”
林尼听得连连点头,深有同感:“确实!棒球多有激情啊,上次我和你还有万叶他们去看棒球比赛,现场那种欢呼声,球员们冲刺跑垒的样子,看得我都想下场试试了。不像高尔夫,安安静静的,连说话都得小声,确实不符合咱们年轻人的性子。”
“所以啊,” 空笑着看向墙角的棒球棍,“这根旧的虽然跟着我打了不少场球,有感情,但现在给舅妈用,也算是换了个有意义的用途。反正我有新的棒球棍可以用,以后寒假、暑假,照样能拉着你们去棒球馆过瘾。再说了,舅妈拿着它,既能帮着‘约束’舅舅,又能让它不至于在储物间里落灰,多好。”
荧也笑了:“哥你倒是想得开。不过说真的,舅妈拿着你的棒球棍,总觉得有点反差萌 —— 平时那么严肃的人,要是真有一天挥起棒球棍,估计舅舅得吓得立马求饶,到时候可别忘了叫上我们看热闹。”
“那可不行,” 空连忙摆手,“我给舅妈棒球棍,是让她当‘威慑’的,可不是真让她动手。真要是闹到那一步,我这做外甥的,还得夹在中间劝架,多麻烦。”
兰斯洛特闻言,立刻顺着话茬笑道:“还是空懂事!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舅妈有机会挥这根棒球棍的,绝对好好过日子,不让你们操心。”
阿蕾奇诺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最好如此。不过这棒球棍确实挺顺手,以后放在家里,也能当个应急的东西,总比关键时刻找不到趁手的强。”
暖炉的火光映着墙角的棒球棍,也映着空脸上对棒球的执着与笑意。大家聊着空对棒球的痴迷,回忆着以前一起去棒球馆的时光,又调侃着兰斯洛特的 “求生欲”,客厅里的氛围愈发热闹。
空对棒球的热爱从未减退,旧棒球棍的 “转手” 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对他而言,棒球不仅是一项运动,更是青春里和朋友们并肩作战的回忆载体,而那根新的棒球棍,早已准备好承载更多未来的欢乐与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