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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if线:少侠,不是顶嘴吗,怎么顶到嘴边又不吃了7

“夫君!”立予珩喊得那叫一个顺口,直接扑过去,“那我们现在就成亲吧!”

“什……?”

疏白话还没说完,就被立予珩一个猛扑按倒在床。

“停!你知道成亲都有哪些步骤吗?”疏白一边挣扎,一边在脑中飞快地过着民间嫁娶的流程。

虽说没亲身经历过,可总归见过别人成亲。

拜堂、喝交杯酒……这些总该有吧?

这人怎么直接跳到最后一步了?

立予珩一边忙着解疏白衣带,一边抽空在他嘴上啃了一口:“我不知道啊!”

“你……!”

疏白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无知噎住了。

立予珩抬起头:“我又没成过亲!而且我还是个失忆人士!”

说着手下用力,刺啦一声,疏白身上那件红衣领口被扯开大半。

疏白:“………”

“好好好,你以为就你爪子利索是吧?”

他索性也伸手去扯立予珩的衣襟,学着对方刚才的动作,手下用力。

立予珩的外袍也应声裂开。

疏白借着那股冲动翻身,将立予珩反压在身下。

位置颠倒,发丝垂落,交织在两人之间。

立予珩先是一愣,随即有恃无恐地摊开手臂。

他这副全然交付的姿态,反而让疏白有些骑虎难下。

真到了这一步,接下来该做什么……他其实也并不比眼前这个失忆人士懂得多。

箭在弦上,疏白心一横,俯下身,狠狠吻住了立予珩那张总是语出惊人的嘴。

也许,少侠也会和江洋大盗,在小的时候会一起玩旋转木马。

疏白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他神志最为松懈迷离的瞬间,立予珩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借机给他比了个中指。

疏白立马精神了,怒火瞬间冲顶:

“立予珩!你这爪子不想要可以剁了喂狗!”

“别动…哎呀少侠,你别生气……”

1→2→3→4

“!!!”

“少侠,刚才不是挺会顶嘴吗?怎么… ????,反而不吃了?”

“………”

少侠不语,只是一味的沉默。

这场胡天胡地的纠缠,一旦开始,便彻底失了控。

立予珩像是要将积攒的所有精力与热情尽数耗尽,拉着疏白在寝榻间荒唐了不知多久。

窗外日升月落,殿内红烛燃尽又续上,氤氲的热气与纠缠的喘息却从未停歇。

疏白被折腾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时间已然失去了意义。

唯一清晰的,是腕间那串细链随之晃动的触感与声响。

链子设计精巧,由无数细小的环扣相连,末端坠着一枚不起眼的暗色琥珀。

随着他手腕的被迫抬高或扣在枕边,不断滑落、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漫长的荒唐终于暂告一段落。

疏白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连指尖都懒得动弹一下,意识在昏沉的边缘浮浮沉沉。

只觉得嗓子干得快要冒烟,每一次吞咽都带着轻微的刺痛。

立予珩支起身,看了他片刻,低声笑了笑,下榻倒了杯温水回来。

他单膝跪在榻边,一手小心地扶起疏白的后颈,将杯沿凑到他唇边。

“喝点水。”

疏白闭着眼,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狂喝。

温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他勉强找回些许力气,声音沙哑:“……现在献殷勤,早干嘛去了?”

语气凶悍,可惜配合着他此刻任人摆布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立予珩从喉间滚出一声低笑,也不反驳,等他喝完,将空杯放到一旁。

看着疏白连眼睫都懒得抬起的惫懒样子,他俯身,将人用被褥一卷,打横抱了起来。

疏白身体一僵,猛地睁开眼:“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他挣扎着想下来,奈何体力已耗尽。

“带你去清理一下。”立予珩抱得很稳,大步向内殿深处的通道走去,“后面有个温泉,活水,舒服些。”

通道略显昏暗,石壁上凝结着水珠,空气变得湿润而清凉。

疏白被他裹在被子里,只能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这让他越发烦躁。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他咬牙警告,声音却闷在被褥里毫无气势。

“嗯,等着夫君慢慢算。”

立予珩抱着他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一处天然形成的洞穴温泉呈现在眼前,热气氤氲,水汽朦胧。

洞顶有缝隙,漏下些许天光,映照得水面波光粼粼。

周围石壁上爬满了喜湿的藤蔓植物,更添几分野趣与隐秘。

立予珩试了试水温,这才将裹着的被褥扯开,抱着浑身痕迹斑斑的疏白,一步步走入温热的泉水中。

温暖的泉水瞬间包裹住疲惫不堪的身体,缓解了过度使用后的酸软。

疏白靠在池边光滑的岩石上,终于勉强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水波荡漾,立予珩靠近他,手指抚上他肩颈僵硬的肌肉,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你离我远点。”

疏白清楚地记得,今晨又或许是昨天,这人说什么“只是按摩”,结果却演变成了又一轮莫名其妙的折腾。

有过前车之鉴,他毫不客气地挥开了立予珩的手。

见他态度坚决,立予珩退开些许,同样倚靠在池边的岩石上,阖目养神。

温泉的确有效缓解了过度使用后的酸软,但另一种紧绷感却在悄然滋生。

两人之间相隔不过咫尺,水下身体的轮廓在清澈的泉水中模糊可见,之前那些激烈纠缠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涌。

疏白猛地用手砸向水面,哗啦一声,水花精准地溅了立予珩满脸。

“说话。”疏白冷着脸,“装什么深沉。”

立予珩慢条斯理抹了把脸。

他看着疏白紧绷的侧脸和微微泛红的耳根,心里门儿清,这少侠怕是后知后觉地开始别扭了。

也是,毕竟这几天自己确实……有点过分。

不过那能怪他吗?

于是立予珩凑近了些,声音带着点笑意:“少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要不要我帮你…?”

疏白立马黑脸:“你还有脸提?我现在这样是因为谁?”

“因为我,因为我。”立予珩点头认错,但嘴角翘得老高,“所以这不是想着将功补过嘛。”

疏白冷冷剜了他一眼:“少在这儿假惺惺,要不是你这混蛋……”

他咬了咬牙,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最终化作一声暴躁的低吼,“动作快点!弄完赶紧滚!”

立予珩:“遵命,夫君大人。”

“闭嘴!少废话,赶紧的!”

“得令!”

“立、予、珩!你到底是清理还是………!”

“摸摸,顺便摸摸。夫君反应这么大,我总得确认一下有没有伤着不是?”

“确认个屁!滚!”

“马上就好了~”

疏白恢复体力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立予珩暴揍一顿。

手腕上的链子也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

或许立予珩压根就没真打算一直锁着他,也可能是趁他睡着时解开的。

总之,

疏白活动了下重获自由的手腕,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感觉良好。

下一刻,他直接扑了上去。

“你个狗东西!”

他控制着力道,拳头像雨点般落在立予珩背上,砰砰作响,与其说是报仇,不如说更像是在泄愤。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屈起指节就往立予珩脑袋上敲,像和尚敲木鱼似的。

“哎哟!夫君轻点!打傻了谁伺候你!”

立予珩一边夸张地哀嚎,一边瞅准空档,猛地弯腰,肩膀抵住疏白腹部,直接把人给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

疏白气急败坏,双手胡乱抓住立予珩的头发就往上扯。

“嘶——松手松手!要秃了!”

立予珩疼得龇牙咧嘴,空出一只手去掰疏白的手。

疏白见状,立刻转换目标,双手精准地掐住立予珩的两边脸颊,用力往两边拉扯,把那张俊脸扯成一个滑稽的鬼脸。

“里(你)晃(放)叟(手)!”

立予珩口齿不清地抗议,也跟着伸手去揪疏白腰侧的软肉。

两个人顿时在山洞里扭作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脸蛋,你踹我小腿,我绊你脚踝。

毫无章法,毫无形象,活像两个为了抢糖而在泥地里打滚的顽童。

“你松手!”

“你先松!”

“把我放下来!”

“那你别掐我脸!”

“我偏不!”

立予珩扛着人本来就走不稳,被疏白这么一闹,脚下几个趔趄,眼看就要一起栽进旁边那堆刚整理好的被褥里。

“小心!”

“要摔了!”

惊呼声中,两人最终还是没能保持平衡,双双滚落,一头扎进了柔软的被垛之中。

两人在被褥堆里滚作一团,立予珩的脑袋不轻不重地磕在了身后一个硬木箱角上。

“嗷——!”

他痛呼一声,眼前瞬间闪过无数纷乱的画面。

他猛地僵住,维持着被疏白揪住衣领的姿势,眼神有些发直。

疏白见他突然僵住不动,还以为真撞坏了,下意识伸手去揉他后脑勺:“撞傻了?”

立予珩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眼神从迷茫迅速转为清明,嘴角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搐。

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