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至此处,偶见评论区有看官老爷言辞激烈,
将书中情节上纲上线至中西交流之高度,加以斥责。
在下不才,实不知您是出于何种心境为在下扣上这项沉重大帽,
亦无意探究此举背后有何深意。
在此郑重声明:
本书不过是一介草民信笔涂鸦,供诸位茶余饭后博君一哂的消遣故事,
绝非、也从不打算成为任何形式的宣传材料。
图的就是一个快意恩仇,情节畅快。
若您觉得不合眼缘,不堪入目,那便请您高抬贵手,移步他处。
江湖路远,好文众多,您不必勉强自己在此处耗费精神,
在下庙小,也实在不缺您这一位看客。
反之,若您觉得此书尚可一观,能博您片刻轻松,那便是在下的荣幸。
恳请觉得还看得过眼的看官老爷们,高抬贵手,
多多留下您的书评,再顺手点个点赞,点点红星。
不瞒您说,本书目前的评分实在是低得让在下脸上无光,心中戚戚。
您的每一次留言、每一个点赞,
都是对在下这深更半夜爬格子最大的支持和鼓励!拜谢了!
......
钟擎救出张嫣、张裕妃和云袖三人后,
不敢有丝毫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悄然返回报国寺据点。
此时,寺内留守的那些武当道士们早已被之前的动静惊醒,
无人再睡,见钟擎带回三个气息微弱的女子,
不需吩咐,便一窝蜂地涌上来帮忙。
有人急忙去厢房烧热炕火,
有人小跑着去厨房烧煮热水,
还有人翻找出干净的布巾。
钟擎将三个几乎虚脱的女子安置进一间早已收拾干净的厢房,
让她们靠在铺了干净被褥的炕上。
他心念微动,从空间中取出几套干净的衣服,递给紧随其后的云曦。
“先帮她们把湿透的衣物换下来,擦洗一下,穿上这些。”
云曦接过那几套面料异常柔软舒适的衣服,
翻看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奇,随即狡黠的偷笑着,心里暗哼:
“嘿嘿!
之前还嫌弃我死皮赖脸跟着你,瞧不上眼。
现在怎么样?
关键时刻,还不是得靠本姑娘出手帮忙?”
一股小小的得意涌上心头。
“先紧着张裕妃换,她情况最糟,还在发烧。”
钟擎特意叮嘱了一句,目光扫过炕上三个状态萎靡的女子,
尤其是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张裕妃。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干脆利落地走出厢房。
钟擎轻轻带上厢房门,
转身便看到狗蛋、昂格尔、郝二牛三人已静候在院中,身上还带着夜行的湿意。
他抬手看了眼战术腕表,时间紧迫。
没有多余寒暄,钟擎直接从空间取出三份早已备好的卷宗,分别递到三人手中。
“任务变更。
这是三家‘肥羊’的底细,你们各带五十名战士,分头行动,即刻去‘收租子’。”
钟擎命令道,
“记住规矩:
府中豢养的恶仆、狗腿子,
以及所有直系男丁,无论老幼,一概清除,不留后患。
丫鬟、侍女若不相抗,可留性命。
行动要快,手脚干净。”
三人接过卷宗,就着廊下昏暗的灯笼光,迅速翻阅起来。
狗蛋拿到的是东厂理刑千户崔应元的资料。
上面详细罗列了此獠的罪行:
魏忠贤心腹,专司构陷捉拿东林党人,
有“崔阎王”之称,发明酷刑致死无辜者众;
借抄家之机大肆贪墨,仅苏州周顺昌一案便吞没三十万两;
把持京城商铺“保护费”,每月敛财逾五万两。
其宅邸位于崇文门内,藏银预估高达八百万两,
地窖设有暗格,分藏赃银、走私香料及价值一百五十万两的字画古玩。
宅内有东厂暗卫约二十人值守。
昂格尔手中的是定国公徐允祯的卷宗。
这位开国功臣徐达的后裔,表面闲散,实则勾结阉党,侵占京郊良田两万顷逼死佃户;
垄断漕运克扣军粮,累计贪墨二百万两;
更在其府邸后花园地下暗室私藏鸟铳五百杆、弩箭三千支,形同谋逆。
其西四牌楼的府邸堪称金窟,藏银五百万两,
另有云锦、玉料折价二百万两,地窖内竟还有黄金五十万两!
郝二牛翻看的是盐商巨头张霖的罪证。
此人为长芦盐场巨贾,贿赂魏忠贤侄儿获得盐引专卖权,垄断盐市;
贩卖掺沙私盐引发盐荒,勾结海盗走私违禁品资敌;
为巴结阉党更耗资五十万两修建“魏公生祠”,累死民夫。
其正阳门外的宅院藏银六百万两,库中更有价值二百万两的盐引及象牙、犀角等奢侈品。
快速扫过卷宗上触目惊心的数字和罪行,三人眼中寒光闪烁,胸中杀意升腾。
这些国之蠹虫,每一家的罪恶都罄竹难书,每一两银子都沾着百姓的血泪。
他们重重颔首,将卷宗仔细塞入怀中贴身处,
不再多言,转身便大步流星走向院外。
夜色中,很快传来低沉的口令声和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
三支小队如同出鞘利刃,悄无声息地融入京城深沉的夜幕,分别扑向三个不同的方向。
昂格尔带领五十名特战队员,如同暗夜中的鬼魅,
悄无声息地潜行至西四牌楼的定国公府外。
高大的府墙在夜色中如同一道黑影。
两名队员抛出飞爪钩住墙头,敏捷攀上,确认墙内无异常后,向下方打出安全信号。
队员们依次翻墙而入,落地无声。
门房内值夜的两个门子正靠着桌子打盹,尚未察觉,
便被从身后掩上的特战队员用匕首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
一声未吭便瘫软下去。
队伍随即散开,以战斗小组为单位,沿着廊庑阴影向府内深处推进。
遇到巡夜的家丁护院,远距离用加装消声器的手枪精准点射,近距离则用破军刀迅猛劈刺。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力求不发出一丝惊动内院的声响。
一个在庭院角落解手的护院似乎听到些许动静,
队员们刚探出头,便被一箭射来!
几乎在同一瞬间,一声轻微的枪响,
那名放箭的护院额头爆出一团血花,仰面倒下。
特战队员的步枪已率先锁定并击毙了远程威胁。
府中的丫鬟仆妇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魂飞魄散,
惊叫着从各处房间跑出,试图逃命或躲藏。
队员们并不追杀这些手无寸铁的下人,
但会将他们驱赶集中到一处偏僻的厢房看管起来,呵斥其不准出声。
清理完外围,队伍直扑内院主宅。
破门声惊动了里面的徐府家眷。
有男丁试图持械反抗,刚冲出房门便被乱枪打死或砍翻在地。
女眷的哭喊声、哀求声短暂响起,又迅速湮灭在冰冷的刀锋和子弹下。
杀戮高效冷酷,没有任何迟疑。
昂格尔带人直冲主卧。
奢华宽敞的卧室内,定国公徐允祯似乎被外面的动静惊醒,
刚挣扎着从锦被中坐起,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惊怒。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闯入者的模样,更别提出声呵斥或询问,
昂格尔手中的破军刀已带着一道寒光掠过!
徐允祯喉咙处出现一道细长的血线,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双手徒劳地捂住脖子,鲜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
肥胖的身躯重重倒回床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府内的抵抗很快被彻底肃清。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搜!”昂格尔下令,声音没有任何波动。
队员们立刻分散开来,开始有条不紊地搜查整个府邸。
他们撬开箱柜,砸开可能存在的暗格、地窖入口,
利用金属探测器仔细探查墙壁和地面。
目标明确,找出徐允祯藏匿的所有金银财宝以及私藏的军械。
至于什么地契账册,那对辉腾军有毛用,找到也是直接烧掉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