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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屋子的人,以及大家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江星月明白过来,今天所有人等在这是在等自己这最后一个踩着点来人宣布这个好消息。

本来对于这样的事江星月是不上心的,可她无聊啊。

打开手机,开始搜索,不需要怎么动手,那明晃晃的标题就弹出来了。

因为是媒体报道,其实大部分是讲述裴蓝的个人成就,对于这次的论文只是报道了摘要部分。

可已经够了。

抬头,转向裴轻语。

讽刺一笑。

“你们裴家还真是什么都吃。”

裴轻语面红耳赤。

江星月的声音不小不大。

办公室里还没有走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平日里关系还算不错的两个小同志这是怎么了。

“江同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话纯粹是想岔开话题,怕江星月和裴轻语真打起来,毕竟刚才江星月的话可是把裴轻语的全家都带上了。

这话很重,也很难听。

“我好得很,不过我好了就要有人不好了,你说是吗裴轻语!”

连名带姓的称呼,明晃晃的讽刺,换做一般人早就受不了。

刚才说话的人都准备拦着裴轻语了。

“对不起!”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裴轻语,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道歉的话竟然是从裴轻语嘴里说出来的。

“这,这怎么回事?”

另一位准备上前的同志也傻眼了,看看低着头的裴轻语,又看看一脸嘲讽表情的江星月,真的是迷糊了。

“大家先去工作吧,我和裴家的事之后再说。”

“那,那我们先走了。”

被嘲讽的人还主动道歉,要说没点什么内情,这老同志表示,自己今年的月饼不吃了。

“江同志,我很抱歉,我也是刚刚知道堂姐她,她借用了你说的内容发文章。”

裴轻语低着头,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借用?”

尾音上调,江星月语气极尽嘲讽。

“在学术上只有一个名词,那就是剽窃!”

“哦,不对,还有一个词,抄袭!”

“你觉得哪个适合你堂姐,要不你这个好妹妹替她选一个?”

她自认和裴蓝虽然有些言语上的冲突,但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

就江星月本人来说这些年“借出去”的论点和知识、专利就不计其数,她从未计较,可裴蓝呢。

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照搬照抄过去,还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就问脸呢,身为书香门第的脸呢!

裴轻语无言以对,可不管她和裴蓝关系如何,这次的事都不能承认,否则裴家的面子和在学术界的地位都将被扫到地上。

眼睛一闭,想起之前裴蓝的威胁,裴轻语鼓足了勇气,红着眼眶,大声道:“江同志,我爷爷和大爷爷在京都是有些人脉的,你,你最好还是别乱说!”

不等江星月说话,就直接跑了出去。

“呵,原本以为是一只小白兔,没想到还学会威胁人了。”

这么多年,她江星月可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更别说是区区一个裴家!

拿起手机,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江同志,发生什么事了吗?x组织又有动作了?”

原本正斜靠在椅子上翘着脚的凌汛一秒正经。

另一边正在看材料的凌老也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江星月被他这紧张的语气一问,心里的怒气都散了三分。

呼出一口气。

“不是那件事,是我想动裴家,可能会增加暴露的风险,找你拿个主意。”

“裴家?”

想着这几天汇总的安保信息,凌汛心里有了底。

转头看向自家老爷子。

见他指了指手边的报纸。

赶紧回应:“是报纸上那个人?她得罪你了。”

电话另一头,江星月转动着手里的钢笔,摇了摇头,眼底闪过薄凉。

“不只是她,是裴家!”

“裴家在文化、军部都很有实力,动作太大影响方面不容易控制。”

“而且裴家有几位我也认识,他们......”

后面的话凌汛还未说完,江星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爷爷,这?”

凌汛懵了,自己被挂电话了?

“你啊,还没问什么事就开始替人开脱,小月肯定是生你气了。”

凌老叹息。

“可裴翰是我的朋友,他爸妈和妹妹我都见过,还有裴爷爷,都是很好的人。”

凌汛的朋友不多,裴翰就是其中之一。

等凌汛再打,就没人接听了。

“你先去查查什么情况,要不然,打通了能说什么。”

“好,我去看看。”

等人离开之后,凌老看着桌上的报纸又叹了一口气。

都是一起走过来的伙计,其实他也不愿意亲手处置它们,可有些人就是忘本了。

江星月这边挂了凌汛的电话之后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虽然与对方多年不见,可在她心里凌汛还是当初那个一直保护自己,为自己争取利益的“凌队长”。

可事实告诉她,变了,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就算没有这些人,我自己也可以!”

敢只身在日子国搅动风云的人,如何会害怕一个家族。

办公室内的凌老虽然不知道日子国的事情,但以他多年来对江星月的了解,也知道这次的事绝不会轻易掀过去。

江星月有多倔强,他们几个都是知道的。

而且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江星月对于普通人所谓的阶级没有畏惧。

凌汛的动作很快,从调查到整理完相关资料,也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当卷宗放到凌老面前的时候。

他在打开之前忽然问了对面的凌汛一句。

“你觉得裴家该查吗?”

凌汛心中纠结,摇头。

“我不知道。”

在京都,一个家族就是一个整体,一旦“查”下去,哪里有真正的清清白白呢。

凌老深深地看了一眼凌汛,对于他的回答什么都没说。

翻开面前的卷宗,只有薄薄的几页纸。

凌老看的很慢,每一个字都没错过。

五分钟后。

看着沉默的凌汛,凌老开口,似是在解释也在教导。

“是不是看起来就是一些小事?如果动了这些老人,会让大家寒心?”

这次凌汛点头又摇头。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惆怅。

“我们凌家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