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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黑历史什么的,我才不会破防呢!

景元望着眼前吵吵闹闹、互怼不停的身影,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浅笑,眼底满是释然,轻声呢喃:“终究还是回来了。”话音刚落,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手从腰间取出一枚刻着繁复纹路的将军令牌,递到墨良面前:“对了,墨良,这个还你。”

墨良低头瞥了眼令牌,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摆了摆手:“这东西啊,送你了。我现在哪还用得到它?总不能让我这刚回来的人,还去坐那将军的位置吧!

景元闻言浅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也不是不行。”

“好啊你小子!”墨良听他这话,抬手就轻敲了下他的额头,又气又笑,“老子刚回来,你就想把我推上冷板凳替你加班?打得倒是挺美,门儿都没有!

景元立马揉了揉被敲的额头,一脸乖巧讨饶:“师公说得是,我哪敢呀!”

墨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别总像个小孩子似的?成熟一点,好歹也是掌握云骑军的将军!”

景元不服气地哼唧两声,梗着脖子辩解:“哪有!我一直都很成熟的好吧!我可是成熟的猛男一枚!”

“得了吧你!”应星在一旁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拆台,“净知道瞎吹牛逼!”

“应星,你什么意思?”景元瞬间转头,一脸恼怒地瞪着他。

“我没什么意思,”应星挑了挑眉,故意拖长了语调,“趋炎附势罢了。”

“我靠!我趋炎附势?”景元气得差点跳起来,指着应星怼回去,“应星啊应星,我早看你不爽了!别忘了当年是谁,哭丧着脸求我当他的恋爱军师,天天追在我屁股后面问东问西!”

“靠!景元你敢报我黑历史!”应星瞬间炸毛,当即反击,“你以为我没有你黑历史吗?也不知道当年是谁,为了要那把阵刀,左一个‘应星哥’,右一个‘应星哥’,喊得比谁都甜!”

“你、你你!”景元被噎得说不出话,可没过两秒就释然了,梗着脖子耍无赖:“那咋了?那咋了?反正我脸皮厚,不怕你说!”

瞬间被噎住“真的是不要碧莲啊!”应星气得翻了个白眼。

墨良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人,扶着额头一脸无语,哭笑不得地开口:“怎么聊着聊着又杠上了?你们俩是上辈子有仇还是怎么着?”

“就是就是!”白珩立刻点头附和,话锋一转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摆手,“不就是点黑历史吗?谁没有啊!这有啥好吵的?不妨告诉你们,本小姐当年可是吃过镜流第一次做的饭,就那场景,我们差点直接抬进丹鼎司抢救!”

“轰隆——”一声巨响,一旁正看戏的镜流瞬间周身命途之力暴涨,竟直接震碎了身后的石柱!看着三人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她才猛地回神,干笑两声打圆场:“抱歉抱歉,刚才练练手,没收住力,你们继续,继续哈!”

墨良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转头期待地看向白珩:“哦?还有这事?”

可他话音刚落,就被镜流一口打断,语气斩钉截铁:“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白珩她那狐狸脑子记混了,瞎编的!”

白珩愣了愣,随即不服气地挑眉:“不是,你这就不地道了啊!当初是谁说‘要追墨良,想要得到他的信,就得先抓住他的胃’,非得拉着我当试吃员的?镜流,我可是第一个吃的,差点没直接过去了!何况你自己不也吃了,还吐了半天……”

“闭嘴!白珩!”镜流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急忙出声打断她,耳根都泛着热气。

墨良这才恍然大悟,看着镜流窘迫的模样,忍俊不禁地笑了:“我就说当年你怎么突然心血来潮学做饭,合着是这么回事啊!”

你们那点事儿算啥普通黑历史啊!”恒阳拍着胸脯站了出来,脸上挂着神秘又欠揍的笑,“告诉你们,我这儿藏着个更炸裂的,比你们仨说的加起来都劲爆!”

这话一出,白珩、应星、景元瞬间来了兴致,齐刷刷围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快说快说!什么炸裂大事?别卖关子!”

恒阳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语调,还冲镜流挑了挑眉:“哼哼~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一群人去大哥家蹭饭的那一天?吃完晚饭,大家正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

几人屏着呼吸静静听着,镜流起初还没在意,可越听越觉得耳熟,脑海里尘封的记忆突然翻涌而出,脸颊“唰”地一下红透,猛地站起身厉声制止:“闭嘴!恒阳,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我第一个宰了你!”

恒阳正唾沫横飞要讲到高潮,被镜流这带着杀气的眼神一瞪,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话音戛然而止,咽了口唾沫:“这……这……”

“你倒是说啊!”白珩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转头冲镜流摆了摆手,“不就是点黑历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镜流,大不了我待会儿把我自己的黑历史也拿出来给你垫背!”

“不行不行!那件事绝对不能说!”镜流急得额角都冒了汗,话音未落,昙华剑已凭空唤出,剑刃寒光闪烁,她握着剑柄往前一步,语气狠戾,“你要是敢说,我现在就提剑砍了你,以绝后患!”

恒阳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躲到墨良身后,探着脑袋苦着脸:“还是别说了吧……我怕被镜流砍成肉臊子!”

墨良看着他这副怂样,又瞥了眼剑拔弩张的镜流,低笑一声拍了拍胸脯:“说呗,有啥好怕的!放心,大哥护着你!”说着他抬眼狠狠瞪了镜流一下,故意挺了挺腰板,语气带着几分炫耀,“瞧见没?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镜流对上墨良的眼神,瞬间像被扎破的气球般泄了气,握着剑的手垂了下来,毕竟她是真干坏事了没脸见人!但看向恒阳的眼神依旧带着杀意,那股想宰了他的念头半点没减。

恒阳躲在墨良身后,被镜流那副要生吞活剥他的表情吓得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墨良的衣袖,声音都发颤:“大哥……这事儿……这事儿其实跟你有关……你可得保护好我啊!你千万别生气,也别破防!”

墨良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地笑了:“我会生气?切,开玩笑!放心说,大哥绝对护着你,而且保证不生气、不破防!不就是个黑历史吗?多大点事儿!”

“那我可说了啊!”恒阳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

“你敢!”镜流瞬间炸毛,提着剑就冲了过来,眼看就要一剑劈向恒阳,却被墨良眼疾手快一把擒住,稳稳抱在怀里。

墨良故意收紧胳膊,双手在她背上、头上尽情揉搓,把她精心打理的发丝揉得乱糟糟,原本气势汹汹的镜流,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双目无神地趴在墨良怀里,脸颊贴着凉凉的衣襟,活脱脱一副等待审判的小犯人模样。

“继续说。”墨良拍了拍恒阳的肩膀,语气平静。

恒阳这才放下心,清了清嗓子继续讲:“当年啊,大家都收拾好要走了,就咱们镜流,一个人安安静静站在大门口,不知道在琢磨啥。我当时鬼使神差,偷偷塞了个东西给她,然后就跑去厨房叫正在刷洗盘子的大哥,说让他送镜流回家!”

他顿了顿,故意卖关子似的扫了众人一眼:“想知道我塞给镜流的东西是什么吗?”

“啥呀啥呀!”白珩、应星、景元,丹恒异口同声追问,眼睛里全是八卦的光芒。

怀里的镜流听到这话,瞬间激动起来,双手死死攥着墨良的衣襟,疯狂拍打他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抗议,做着最后的反抗!

恒阳忍着笑,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壮,阳,的,春,药!

“?”墨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瞳孔地震,低头看了眼怀里装鸵鸟的镜流,又抬头看向恒阳,满脸写着“你再说一遍”的震惊。

白珩、应星、景元,丹恒直接石化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惊呼:“我靠!这么刺激?!”

恒阳正得意洋洋要接着往下讲细节,一道黑影突然迅猛窜了过来——正是墨良!他二话不说,抬脚就往恒阳肚子上狠狠踹去,恒阳惨叫一声,像个断线的风筝似的被踹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滑落在地。

“我*你*!

你他*的竟然给我下药啊你?!”墨良双目浑圆,冲上去对着倒地的恒阳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爆粗,语气越来越激动,下手越来越重,拳头带着风声,恨不得把恒阳彻底打成稀烂的潮汕牛肉丸,“你*死了!*你*的小兔崽子,我真就*你*!”

“大哥!大哥!”恒阳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哀嚎着求饶,“你说过不生气、不破防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墨良站在一旁,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额角青筋暴起,咬着牙冷笑:“我就破防了,怎么滴吧?今天不把你打成潮汕牛肉丸,我就不姓墨!”

“啧,真惨啊!”白珩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热闹,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不过是真刺激!没想到啊没想到,镜流还有这一手!”

她愣了愣,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拍了下大腿:“难怪!我就说当年在听风阁遇到你俩,前一天还跟刚恋爱的小情侣似的拘束的很,后一天就黏黏糊糊你侬我侬了!原来症结在这儿!”

白珩捂着嘴,一脸震惊地看向角落里的镜流:“我真是的万万没想到啊!镜流啊镜流,你竟然霸王硬上弓!丧尽天良啊你!当时墨良才不到二十岁吧?你居然做出这种龌龊事儿!”

镜流被她这番话怼得无地自容,瞬间缩到一旁的角落,双手死死捂着耳朵,脑袋埋在膝盖里,蹲在地上一圈又一圈地自闭画圈,脸颊红得能滴血,连耳根都透着滚烫的热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