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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 第99章 佛像睁眼,它居然是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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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佛像睁眼,它居然是卧底!

藏经阁的青砖缝里还飘着金粉,四个黑袍僧人撞翻的木凳歪在门边,程砚兜里的蜂蜜罐早没了响动——他紧张得连最宝贝的蜜罐子都忘了护,九齿钉耙在掌心攥出了汗。

安燠盯着那尊鎏金佛像,龙符在袖中烫得惊人,像条小蛇顺着血管往心口钻。

她想起《梵音密录》里那句“九印归一,龙破佛来”,后槽牙轻轻咬了咬下唇——合着这佛龛里供的不是慈悲菩萨,是尊会动的“龙破佛”?

“咔——”

金漆剥落声比之前更脆。

安燠看着半人高的佛像缓缓直起腰,鎏金外壳像老墙皮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青黑骨茬,间或有龙鳞在金粉里泛冷光,竟像是龙鳞混着佛骨长在一起。

程砚的钉耙“当”地磕在青砖上,瞪圆眼睛:“这、这佛像成精了?”

“等你们很久了。”

低沉声音像古钟在胸腔震动,惊得老参白胡子颤了三颤。

佛像转过脖颈,龙纹在竖瞳里流转得更清晰:“我是第八印的守护者,也是那位女仙最后的棋子。”

安燠指尖刚碰到袖中龙符,烫意突然翻了倍,几乎要烧穿衣袖。

她眯起眼,狐狸耳尖在发间若隐若现——这声音和她触发龙符时心底的“声音”有几分像。

难道……

“你是佛还是妖?”程砚钉耙又往上提,熊耳朵抖得像炸毛的熊瞎子。

他方才憋笑憋得耳尖还红,此刻倒忘了羞窘,盯着龙鳞佛骨,喉结动了动:“俺瞅着像庙门口泥胎,又像后山老蛟。”

佛像轻笑,笑意分出两种——慈悲如佛偈,冷冽似龙啸:“皆是,也皆非。我只是等待时机,解开那位的封印。”

老参拐杖重重敲地,青砖裂出蛛网纹。

他凑到佛像跟前,鼻尖几乎贴上骨茬:“这就是第八魂?怎会有佛门气息?当年昆仑仙法没教过佛骨裹龙鳞的把戏。”

“因当年那位女仙曾托庇佛门,借佛力掩盖气息。”佛像低头看胸口幽蓝鳞甲,“她被封斩龙台时留九道印,我是第八道。”它突然转向安燠,竖瞳龙纹骤亮:“而你袖中龙符,是第九道。”

安燠呼吸一滞。

她想起穿书以来总做的梦——雷火劈身,有声音喊“阿燠,带着龙符跑”;想起系统签到触发的“隐世记忆”,白裙姑娘在桃树下煮茶,袖口纹路和龙符一样。

原来那不是幻梦,是……前世?

程砚钉耙“当啷”掉地,盯着安燠袖中龙符形状,熊耳朵蔫蔫垂下:“所以那四个黑和尚抓俺们,是因为……”

“九印将成。”安燠接口,声音轻得像叹息。

后脊梁泛起凉意——他们不是抓她和程砚,是阻止九印归一,阻止女仙封印解开。

可女仙是谁?

和“玉面夫人”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

“女仙是谁?”老参拐杖又敲地,青砖碎成渣。

千年精怪偏执劲上来:“老身当年守昆仑药园,没听说过能让佛门龙族掺一脚的女仙。”

佛像目光柔和,带几分怀念:“她曾是青丘狐帝最疼爱的小女儿,后拜入昆仑学顶阶仙法。后来为救一人,被斩龙台雷火劈了三百年。”

安燠手指猛地攥紧衣袖。

青丘狐帝小女儿?

她这具身体是青丘旁支遗孤,难道……难道那女仙是她前世?

程砚突然拽住她手腕,掌心温度透过衣袖传来:“夫人?你手怎这么凉?”

安燠抬头看他,喉结动了动,刚要说话,袖中龙符突然烫得几乎穿透布料。

佛像目光牢牢锁在她袖中,龙纹流转更快,像在呼应什么。

“时候快到了。”它声音里慈悲与冷冽混作一团,“等九印归一,所有答案都会揭晓。”

藏经阁外传来乌鸦“呱——”的叫声,惊得程砚熊耳朵又抖了抖。

安燠望着佛像胸口幽蓝鳞甲,又摸了摸发烫的龙符,想起系统签到得的《隐世狐谱》——上面说青丘有支隐世血脉,每代出个“逆命者”,专克天道剧本。

难道她穿成玉面夫人,不是偶然?

程砚弯腰捡起钉耙,顺手把她往身后拉了拉。

熊尾巴在身后晃,扫得她裙摆往上提:“不管它是啥,俺护着你。大不了扛你跑,像上次被黑风怪追似的。”

安燠被他憨样逗笑,耳尖却红了。

她望着佛像流转的龙纹,感受着袖中龙符的热度,突然有了直觉——等龙符与佛像共鸣那一刻,所有谜题,都会开始解开。

(龙符在袖中发烫更甚,佛像竖瞳里的龙纹几乎要溢出来,仿佛有一道光正顺着空气游走,随时会注入某个等待已久的容器……)龙符在袖中烫得几乎要烧穿狐裘,安燠咬了咬后槽牙——这温度比上次被雷劈时还灼人,指尖刚触到符角,程砚的熊掌已覆上来:“夫人,烫!”他掌心的老茧蹭得她手背发痒,熊耳朵耷拉着直往她肩窝里钻,“要不咱把符塞俺肚皮上?俺皮厚扛烫!”

“不行。”安燠反手扣住他手腕,狐狸眼尾因发烫泛着薄红,“它在催我。”她想起方才佛像说“九印归一”,想起梦里雷火中那声“阿燠快跑”,喉间突然泛起铁锈味——是前世的血,还是这世的?

“程砚,你信我么?”

程砚被她问得一愣,熊尾巴在身后甩得像拨浪鼓:“俺信!上回你说后山蜂窝能酿桂花蜜,俺被蛰成猪头都信!”他把钉耙往地上一杵,护在她身侧,“你取,俺给你护法!老参头,盯紧门!”

老参正扒着窗棂往外瞅,闻言哼了声,人参根须在青砖上扎出小坑:“小娃娃毛躁,外头乌鸦都飞光了,黑和尚怕不是把梵音寺围——”

“嘶——”安燠倒抽冷气,龙符终于被拽出半寸。

鎏金符面泛着幽蓝,竟与佛像胸口的龙鳞同色,两者间腾起细若游丝的金光,像根线牵着魂儿似的。

系统机械音突然炸响在脑海,震得她耳朵嗡嗡:【叮——检测到第八魂归位,触发‘终极签到模式’!本次签到地点:梵音寺藏经阁,奖励:隐世记忆补完!】

程砚看着她突然定住的模样,急得直搓手:“夫人?夫人你咋了?”他伸手要碰,却见一道金光“唰”地钻进她眉心,安燠的狐耳瞬间炸成绒球,睫毛颤得像被风吹的蝴蝶——她看见桃林,看见白裙女子跪在斩龙台前,雷火劈碎她的仙骨,却劈不碎她攥着龙符的手;看见十八位上仙举着降魔杵,其中一位白衣男子眼尾泛红,嘴里喊着“阿燠,我对不起你”;看见女子在雷火中笑,将龙符撕成九片,最后一片化作流光:“这世,我要他们亲自来取。”

“原、原来是这样……”安燠捂住嘴,眼泪砸在龙符上,烫得符面滋滋作响。

她终于知道,为何穿书时系统提示“绑定逆命者”;为何每次签到触发的记忆里,那白裙女子总与她长得一模一样——那是她的前世,青丘狐帝最疼爱的小女儿,因私救被贬下凡的真仙,被天道判了“逆命”之罪。

“哐当——”

外院传来木栅栏倒塌的声响,程砚的熊耳朵“唰”地竖起来,钉耙在掌心转了个花:“黑和尚来了!夫人,俺背你跑!”他弯腰要捞人,却被安燠拽住衣角。

再抬头时,她已收了泪,狐狸眼亮得惊人:“不用跑。”她指向佛像,“它说要引出幕后之人。”

佛像的竖瞳里龙纹翻涌,青黑骨茬间渗出金血:“他们早就在附近。”它抬起骨节嶙峋的手,往地上轻轻一点——藏经阁的青砖突然裂开,露出底下刻满梵文的传送阵,“这是那位女仙留的最后一步棋。”

老参的白胡子抖成乱草:“你早就算好了?引黑和尚来撞阵?”

“否则如何逼出藏在他们身后的人?”佛像的声音里又混了龙啸,震得梁上积灰簌簌往下掉,“安燠,你才是逆命的钥匙。”它转向程砚,骨缝里挤出点笑意,“至于你——”

“俺?俺就负责护着夫人!”程砚把安燠往怀里一带,熊尾巴卷住她的腰,“要杀先过俺钉耙!”

安燠被他勒得直咳嗽,却反手勾住他脖子:“程砚,传送阵要启动了。”她低头看脚下,金色纹路正顺着砖缝爬向脚踝,“抓紧我。”

“抓稳了!”程砚的熊掌扣住她后颈,热得她耳尖发烫,“就算被传去幽冥界,俺也背你杀回来!”

“叮——终极签到完成,奖励已发放至系统空间。”系统音刚落,传送阵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

安燠被晃得闭眼,却在黑暗里听见一道陌生女声,像碎冰撞在玉壶上:“小心,那位女仙……并非你想的那样善良。”

话音未落,她只觉身体一轻,连程砚的熊毛蹭脸的触感都消失了。

意识模糊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前世的自己,究竟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