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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却见卫庄望着远处出神,

不由开口询问。

卫庄迅速收回视线。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个身影似曾相识。

大概是我眼花了。

然而心底却浮起一丝笑意。

看来这九洲道场里,

会遇到不少故人!

他愈发期待踏入道场后的情景了。

此刻的九洲道场内,

无论是李白还是邀月,

都已疲态尽显。

谁都不曾料到,

九洲道场的名声竟在武林中传扬得如此之快。

特别是邀月——

上次离开道场时,

周遭还无人知晓九洲道场之名。

可如今望着门前攒动的人潮,

她不禁心生恍惚。

这段日子他们一直闭门修炼,

骤然面对汹涌而至的人群,

难免有些无所适从。

当初邀月下山之际,

九洲道场尚不为世人所知。

她从不主动提及,旁人也不多问。

东方不败亦是如此。

当初任盈盈与林平之在山上时,她也未曾追问。

但她心知肚明——即便问了,对方也不会坦诚相告。

她能找到九洲道场,全凭那一丝微妙的机缘。

正因如此,此刻见到如此多的人涌来,她不禁有些意外。

黄蓉虽不像其他四人那般怔愣,却也隐约明白缘由。

多半是因白起而起。

可即便如此,眼前的人群仍令她倍感棘手。

他们才刚商议何时开放道场,谁知一开门,竟已挤满了人。

这般局面,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黄蓉轻抚下颌,沉吟片刻。

不如想个法子,让他们自行退去?

李白微微颔首。

东方不败斜睨她一眼:什么法子?

邀月也望向黄蓉,盼她能拿出对策。

总不能将这些人统统打回去吧?

邀月本是随口一说,黄蓉却眸光一闪。

不如真将他们打回去?

若真心求道,自会再来。

林飞亦觉头疼。

他已许久未关注外界之事,只知开放后难免有人前来。

可望着黑压压的人潮,他也不禁犯难。

听罢黄蓉与邀月的对话,他轻笑出声。

“这主意不错。”

黄蓉见林飞现身,眉梢一挑,难掩讶异。

“师父,您怎么来了?”

林飞笑意温和:“道场封闭已久,此番重启,想瞧瞧有何反响。”

然而这反响着实令他意外——九洲道场尚未正式开启,山门虚影却已浮现在所有寻道者眼前。此刻,林飞、黄蓉、邀月等人立于结界内,望着络绎不绝的赶路人,一时怔然。

听闻林飞的提议,众人眼中倏然亮起光芒。

李白抚掌道:“莫非如我初来时那般?”

虽不知李白当年情形,但观黄蓉神色,林飞心中已有计较。他摇头轻笑:“此番由我亲自设局。”

“师父竟要出手?”黄蓉诧然,“这些杂鱼何须劳您大驾?”

“未必皆是庸才。”林飞目光扫过山道,“或许藏着你们的师弟师妹。”

邀月颔首附和:“不如让黄蓉师姐试招?若能胜她,破例收入门下如何?”

东方不败闻言莞尔:“胜过黄蓉师姐怕是艰难。不若师父出题,令其与来者斗智——若对方得胜,便让黄蓉师姐退位为师妹,岂非有趣?”

这番调侃惹得华佗连连摆手:“胡闹,这成何体统!”

光是黄蓉师姐一人,就够我们头疼的了。

要是再来第二位黄蓉师姐,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话音刚落,众人哄堂大笑。

黄蓉也抿嘴笑道:不如这样,你们负责比武较量,我在后方运筹帷幄。

谁若能胜过你们,便让胜者做你们的师姐,当我的师弟师妹。

至于败者嘛...就去九洲道场扫地如何?

见众人越说越热闹,林飞赶忙打断:不必麻烦,这次我亲自出手。

保证让他们连九洲道场的门槛都摸不着。

李白闻言颇为诧异:既开道场,却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林飞望着山下黑压压的人群,无奈苦笑。

此刻他不仅毫无收徒心思,甚至想直接紧闭山门。

总不能让这些乌泱泱的人群都拜入门下吧?

那九洲书院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林飞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倒也不是全数拒绝。

只需设下几道小小考验。

真心求道者,自会披荆斩棘而来。

而那些凑热闹的,永远也走不到道场门前。

黄蓉扑闪着明眸,满脸好奇。

她实在猜不透林飞究竟作何打算。

虽说众人已有大致构想,但具体如何实施,还得看林 ** 排。

最令人意外的是——

这位许久未出手的道场之主,此番竟要亲自下场。

当然,这份许久未见,仅是黄蓉个人的感受罢了。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华佗与李白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从未亲眼目睹林飞出手。

自踏入九洲道场以来,林飞始终在闭门潜修。

除却偶尔共进膳食,

平日根本难觅其踪。

此番竟要亲自出马,

实属罕见之事。

众人皆想见识林飞的真本事。

毕竟连他门下**都已如此了得,

这位师尊的实力该是何等深不可测?

东方不败早对此充满好奇。

今日终能得见林飞展现实力!

她眸中骤然迸发亮光。

这份热切感染了李白、华佗等人,

个个翘首以待林飞出手。

林飞只是朝**们扬了扬眉,

目光如炬望向门外。

他也许久未曾活动筋骨了!

宋江呆立当场,

望着阎婆惜渐渐冰冷的尸身。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夺人性命,

此刻方寸大乱。

虽不至蠢到去衙门投案,

但这个念头确实闪过脑海。

随着鲜血在地面蜿蜒成河,

万千思绪如惊涛拍岸,

在他脑中翻涌不息。

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低头盯着颤抖的双手。

宋江亲手 ** 了阎婆惜。

他匆忙逃回家中,让父亲去官府告发自己。这样即便被捕,父亲也不会受牵连。

这个世道便是如此。若犯下命案,亲属也要担责;但若由父亲出面举报,便可免除连坐之罪,甚至无人再提此事。

除让父亲举报外,宋江还知道另一条出路——九洲道场。近来他与晁盖书信往来频繁,从这位江湖好友处得知此事。正是这些密信被阎婆惜发现,酿成大祸。

阎婆惜虽名义上是宋江妻子,实则贪图钱财才委身下嫁。发现宋江与晁盖的往来后,她借机勒索巨额钱财。宋江既不愿出卖兄弟,也无力支付赎金,争执间失手将其 ** 。

此刻宋江心中并无悔意,仅有的一丝恐惧也非为自身性命,而是担忧连累家人。在儿子坚持下,老父最终含泪敲响了衙门鸣冤鼓。

几名差役领会意图后,当即赶往宋家庄。

不过片刻功夫,便将宋江押解至县衙公堂。

面对堂上质问,宋江供认不讳。

此人素来重情重义,无论对亲友邻里,皆以仁厚着称。

衙门里早有与宋江交好的胥吏。

此刻见他锒铛入狱,不免暗自思量。

待宋江被囚于大牢,神思恍惚之际。

一位故交悄然打开牢门。

低声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此刻潜逃,既不会引人疑窦。

更无败露之虞。

家中老父既已首告亲子。

纵使宋江遁走,亦无人疑及宋太公。

闻听此言,宋江感激涕零。

然形势危急,只得匆匆拜别。

就此星夜脱逃。

此刻他形单影只,竟不知投奔何处。

原欲寻访胞弟宋清。

转念恐累及手足,终作罢论。

祖宅更成禁地,断难回转。

踌躇良久,忽忆起一处所在——

九洲道场。

虽不知其底细。

然江湖传闻此间神通广大。

纵是朝廷钦犯,亦可庇佑无踪。

相传九洲道场如同世外桃源,可遇而不可求。

这勾起了宋江的好奇心。

眼下无处可去,不如去九洲道场碰碰运气。

更因听闻此地乃江湖中最神秘的所在,来者不拒。

思来想去,宋江揣着仅有的盘缠,决意前往。

然而他对九洲道场的了解,仅限于名字和零星的传说——

这些还是从晁盖的信中得知的。

他轻叹一声。

这般可遇不可寻的感觉,犹如在沙漠中觅水。

人人都说沙漠中有水源,

却无人知晓具体方位,全凭机缘。

运气好时,清泉或许就在脚下;

运气不佳,即便迷失方向也难见一滴水。

无奈之下,除了四处碰运气,

宋江别无他法。

晁盖信中提及的杨右、小龙女、虚竹等人之事,

令他心生向往。

如今轮到自己寻觅九洲道场,

反倒没了把握。

宋江长叹。

并非不信自己能找到,

而是担忧身上的盘缠——

从友人处得来的钱财实在有限,

虽对方已是倾囊相助。

宋江将身上所有的盘缠都给了对方。

若是他能回到家中,必定会派人送来更多银两。

可眼下,他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

更令他心生忐忑的是——

关于九洲道场的传闻早已人尽皆知。

凡是出自九洲道场之人,个个身怀绝技。

有人能一剑斩杀天人九重境的高手,

更有甚者,其实力令地界仙人都自叹弗如。

宋江并非习武之人,

仅有的防身功夫也不过是三脚猫的把式。

他长叹一声,

只得顺着心意漫无目的地前行。

若能寻得九洲道场,自是再好不过;

若寻不到,直接去找晁盖也未尝不可。

起初宋江只是信步而行,

累了便歇,歇够再走。

但渐渐地,他发现同路人越来越多,

众人竟都朝着同一方向前进。

他忍不住拦下一人问道:

这位兄台要往何处去?

张良打量着眼前这个肤色微黑的汉子——

那并非真正的黝黑,

只是较常人略显暗沉的健康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