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后隐藏极深的微型耳机里，传来小狐狸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八卦与崇拜，尾音都微微上扬，像是扒着屏幕看了整夜的热闹：“宿主！恭喜恭喜啊！彻底搞定崔英道了吧？啧啧啧，您看看这一身痕迹，红的红、紫的紫，层层叠叠的，昨夜肯定激烈到不行——我从监控里看，他对您的占有欲都快透过屏幕溢出来了，抱着您就不肯撒手，连睡觉都攥着您的衣角，生怕您跑了似的！”
姜艺率看着镜中的自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笑意很浅，只在唇畔停留了一瞬，未达眼底，反而带着一丝对猎物的轻蔑，仿佛在嘲笑他的轻易沉沦，嘲笑他被情欲蒙蔽的双眼。
她的语气平淡无波，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无关紧要：“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嘛。”指尖轻轻划过镜中颈侧的红痕，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从一开始，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89的好感度，不过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昨夜稍微示弱、再给点甜头，轻轻一戳，自然就破了。男人，向来都是这样，抵不住温柔，更扛不住依赖。”
“嘿嘿，还是宿主厉害！”小狐狸的声音里满是折服，带着显而易见的崇拜，甚至能想象出她点头如捣蒜的模样，“刚刚同步了他的好感度数据，已经冲到95%了！现在他对您，简直是言听计从，满心满眼都是您，完全没了之前那副谁都欠他几百万的桀骜劲儿！就连早上摸不到您，眼神都慌得不行，跟丢了魂似的，坐起身就四处找，那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崔家大少的架子！”
顿了顿，小狐狸的语气突然变得急切起来，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像终于等到捕猎时刻的猎手，声音都压低了几分，“那宿主，接下来是不是该收网了？股票那边已经彻底收购完成，星曜现在是金氏、刘氏还有李氏几家核心公司的最大股东，那些老家伙根本没反应过来！海外云盘里的所有视频、照片也都备份妥当了，加密等级拉满，三重密码加异地备份，就算是顶级黑客也破解不了，绝对万无一失，就等您一声令下！”
提到“收网”二字，姜艺率眼底的那丝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锋芒，像一把藏在鞘中许久的利刃，终于要出鞘见血，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绝。
她抬手关掉水龙头，浴室里的水流声骤然停止，只剩下她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可以把她们的照片发出去了，记得要全球同步，一个都不能落下，一个都不能少。”
她顿了顿，眼神愈发冰冷，像结了霜的寒潭，一字一句地叮嘱，每个名字、每张照片的细节都清晰无比，仿佛那些画面就在她眼前铺展开来，触手可及：“挑最有冲击力的发——刘Rachel和金叹的亲密床照，要那种能清晰看清两人脸、姿态最暧昧的，最好是她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全垮掉，眼神里带着慌乱的样子；还有刘Rachel和李孝信的，把这两组照片放在一起发，做成对比图，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位自诩清高的顶级名媛私下里有多混乱，她引以为傲的骄傲，有多可笑；李宝娜和尹灿荣在教室角落里的激吻照，背景一定要能看清黑板上的字迹，还有教室后排的课桌，甚至可以保留角落里那盆枯萎的绿萝，证明这是在学校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隐秘苟且；还有李宝娜和赵明秀的，那几张在酒吧里搂搂抱抱、甚至互相喂酒的，糊掉环境也没关系，重点是两人的动作，要那种一看就关系不一般、带着放纵意味的；尹灿荣和车恩尚在车里的激烈合影，车窗上的雾气要保留，那种隐秘又放纵的感觉最打动人，最能撕碎他‘温柔学长’的假面；最后是金叹和车恩尚的床照，挑角度刁钻的，能看清两人神情的，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嘴里标榜的纯真爱恋，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苟合，一场自欺欺人的闹剧。”
“一定要全部发出去，一张都不能漏，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她加重了语气，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浴缸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倒计时，“找几个海外有影响力的营销号，最好是专门扒豪门秘闻、粉丝基数大的，同步转发，带上#首尔豪门秘闻# #顶级名媛私生活大曝光# #豪门子弟混乱情史# 这类热搜词条，买通水军下场引导舆论，让他们把话题炒热，炒到全球都能看到，炒到热搜榜第一，撤都撤不下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快意，像寒风吹过荒原，“我要让全世界都看看，这些豪门子弟引以为傲的体面，不过是一戳就破的泡影；他们嘴里的家族荣誉、纯真爱恋，全是自欺欺人的谎言；他们的虚伪、他们的不堪、他们的道貌岸然，要被钉在耻辱柱上，被所有人指指点点，被唾沫星子淹没，永远翻不了身，永远抬不起头。”
“没问题宿主！”小狐狸立刻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的狠厉，像终于等到了复仇的时刻，声音都透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劲儿，“我这就去操作，用‘暗星’公司的海外匿名账户发布，Ip地址分散到十几个国家，还会用虚拟服务器层层伪装，再找几个傀儡账号转发，绝对查不到我们头上！保证让他们今天一醒来，手机、电脑、社交软件全被这些照片刷屏，铺天盖地的舆论像潮水一样把他们淹没，彻底身败名裂，连一点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嗯。”姜艺率应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下达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没有复仇的快意，只有任务即将完成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