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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别墅的书房里静得只剩下指尖敲击键盘的轻响。苏零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开的黑色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一行行复杂的代码如同流动的星河,她正专注地调试着新研发的黑客追踪程序——这是19部队近期的重点任务,需要精准定位跨国犯罪集团的网络枢纽。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她发顶镀上一层暖金色,几缕碎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垂落在额前,衬得那双专注的眼眸愈发清亮。她身上穿着司衍的灰色 oversized 卫衣,袖口长长地盖住手背,只露出纤细的指尖在键盘上灵活翻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代码的“烟火气”。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苏零皱了皱眉,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军医院院长”字样时,她的心猛地一沉——这位院长平日里沉稳持重,从未如此急切地打过电话。

“零医生!不好了!出大事了!”电话刚接通,院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从听筒里炸开,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慌乱,“总统先生在办公室突发昏迷,我们几个老骨头轮流检查了一遍,ct、核磁共振、血液化验……该做的检查全做了,就是查不出病因!现在总统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您快过来看看吧!求求您了!”

苏零的指尖瞬间收紧,手机壳的边缘硌得指腹生疼。总统的身体状况关系着整个国家的稳定,容不得半分闪失。她没有丝毫犹豫,猛地站起身,随手抓过沙发上的黑色急救包——那是她专门为紧急医疗情况准备的,里面整齐地摆放着银针、特制中药粉、便携式急救仪器,每一样都经过她的精心调试。

“我马上到,让重症监护室做好准备,保持总统呼吸道通畅,不要随意用药。”苏零的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刚才调试代码时的专注判若两人。挂掉电话,她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

“怎么了?”刚从公司回来的司衍推门而入,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还带着外面的微凉气息,看到苏零匆忙的样子,他下意识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司衍的眉头瞬间皱起,语气里满是担忧。

“总统昏迷了,军医院查不出原因,让我过去。”苏零语速飞快,目光扫过司衍手中的公文包,“我先去看看,晚点跟你说。”她想抽回手,却被司衍抓得更紧。

司衍没有多问,只是转身拿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拉着她就往门外走:“我送你过去,路上能快些。”他太了解苏零的性子,越是紧急的情况,她越是冷静,但也越是容易忽略自己的安危。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奔波。

黑色的迈巴赫如同离弦的箭,冲破别墅的大门,沿着宽阔的柏油马路疾驰而去。司衍的车技向来精湛,此刻更是将车速提到了极致,沿途的风景如同模糊的色块飞速倒退。苏零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急救包的拉链,脑海里已经开始飞速回忆总统的既往病史——她曾在三年前为总统做过一次秘密体检,当时总统就有轻微的心肌缺血症状,但经过她的中药调理后已经好转,怎么会突然昏迷?

“别担心,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司衍察觉到她的紧张,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像是一剂定心丸,让苏零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了些。她侧头看向他,阳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路况,却在握住她手的瞬间,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半小时后,迈巴赫稳稳地停在军医院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院长看到苏零,像是看到了救星,花白的头发因为焦急而凌乱,他一路小跑过来,紧紧拉住苏零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零医生,您可算来了!总统已经昏迷两个小时了,呼吸越来越弱,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苏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地跟着院长往重症监护室跑。走廊里挤满了神色凝重的医护人员和政府官员,看到苏零的身影,众人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通道——虽然他们大多不知道这位年轻女孩的身份,但能让院长如此失态地亲自等候,想必是位医术高超的专家。

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苏零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总统,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心电图上的波形平缓得让人心慌,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零医生,这是总统的所有检查报告。”一位年轻的医生连忙递上厚厚的一叠病历本,声音带着敬佩和紧张。

苏零接过病历本,手指飞快地翻阅着,目光扫过每一项检查数据。ct显示脑部无出血无肿瘤,核磁共振未见异常,血液化验各项指标基本正常……从西医的角度来看,总统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但他的生命体征却在持续下降。

她皱了皱眉,放下病历本,快步走到病床前,戴上无菌手套,指尖轻轻搭在总统的腕间。脉象沉迟而涩,如同淤塞的河流,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她又俯下身,翻开总统的眼皮查看瞳孔,双侧瞳孔对光反射迟钝,眼底有淡淡的瘀点。

“总统年龄大了,身体机能本就衰退,近期应该是过度劳累,加上情绪波动较大,导致心脉瘀阻,气血运行不畅,大脑短暂性缺血缺氧引发的昏迷。”苏零直起身,语气笃定地说道,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位老医生,“这种情况不能做手术,总统的身体承受不了手术创伤,风险太大,只能用针灸疏通经络,配合中药调理气血。”

几位老医生面面相觑,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他们都是西医领域的权威,对于针灸这种传统中医疗法向来持保留态度,但此刻面对总统危急的情况,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了点头:“零医生,我们相信您!您尽管放手去做!”

苏零不再多言,打开随身携带的急救包,从里面取出一套银质针灸针。银针长短不一,针身光亮如新,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将银针放在消毒盘里快速消毒,然后拿起一根最长的银针,手腕轻旋,指尖稳稳地对准总统的百会穴——那是调节全身气血的关键穴位。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银针以一个精准的角度刺入穴位,深度分毫不差。紧接着,她又拿起几根银针,依次刺入膻中穴、内关穴、足三里……每一个穴位的选择都恰到好处,手法娴熟得让旁边的医护人员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针灸技术,仿佛每一根银针都被赋予了生命,在她的指尖流转自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病房里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苏零专注地捻转着银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却浑然不觉。随着银针的转动,总统的手指突然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唔”声。

“动了!总统的手动了!”旁边的护士惊喜地喊道,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苏零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没有停下动作,继续调整着银针的角度和力度。又过了约莫五分钟,她缓缓拔出所有银针,总统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一条缝,虽然依旧虚弱,但眼神已经有了焦点。

“总统先生,您感觉怎么样?”苏零俯下身,声音温柔而沉稳。

总统虚弱地眨了眨眼,艰难地开口:“水……”

护士连忙递过一杯温水,用棉签轻轻沾湿他的嘴唇。总统喝了几口温水,精神好了一些,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苏零松了口气,直起身对旁边的总统助理说:“总统现在需要绝对安静的休息环境,不能再劳累,也不能情绪激动。我开个药方,你让人立刻去抓药,每天煎服一剂,早晚各一次。一周后我再来针灸一次,总共六次,就能痊愈。”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严肃,“记住,这一周内,总统的饮食要清淡,不能吃辛辣油腻的食物,也不能接触任何刺激性的消息。如果期间有任何不适,哪怕是轻微的头晕恶心,都要立刻给我打电话,绝对不能耽误。”

助理连忙点头,双手接过苏零手写的药方,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收好,嘴里不停地道谢:“谢谢零医生!太感谢您了!您真是救了总统先生一命!”

几位老医生围了上来,脸上满是敬佩和好奇,纷纷想请教针灸的技巧。苏零却没时间多聊,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转身准备离开——她怕再待下去,自己“神医零”的身份会彻底曝光,更怕司衍在外面等得着急。

可她刚走出病房门,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熟悉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温暖的气息将她包裹,苏零抬头,看到司衍正站在面前,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担忧,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怎么样?总统没事吧?”司衍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刚才在外面,他看到医护人员匆忙的身影,心里就像被一块石头压着,直到看到苏零平安出来,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

“没事了,已经醒了,需要慢慢调理。”苏零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手臂上。刚想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听到身后传来院长的声音:“零医生,您等等!还有几个关于总统饮食调理的注意事项,我想再跟您确认一下!”

“零医生?”司衍的目光落在苏零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了然。他早就听说过军医院有一位神秘的“神医零”,医术高超,能治各种疑难杂症,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神医,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

苏零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地想解释:“我……”

“别解释,我都知道了。”司衍打断她的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的探究化作浓浓的温柔,“不管你是19部队首领尛,还是国画大师菱苒,或是这位神秘的神医零,我都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像是在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

苏零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认真和宠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所有的紧张和不安都烟消云散。她伸手抱住司衍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轻声说:“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觉得这些身份太复杂,怕你会介意……”

“傻瓜,我怎么会介意。”司衍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你这么优秀,我只会觉得骄傲。每多发现一个你的身份,就像多解锁了一份惊喜,我巴不得能快点知道你所有的故事。”

两人正依偎着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总统的助理突然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零医生!总统先生醒了之后精神好了很多,他想请您再进去一下,说有话要跟您说。”

苏零和司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司衍松开她,牵起她的手:“我陪你一起进去。”

走进病房,总统已经靠在床头,脸色好了许多,看到苏零进来,他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零医生,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我这条老命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他的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语气里满是感激。

“总统先生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苏零微微欠身,语气谦逊。

总统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司衍身上,笑着说:“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吧?小伙子一表人才,气质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啊。”

司衍笑着点头,礼貌地说道:“总统过奖了,能让零医生这么优秀的人做我的女朋友,是我的荣幸。”

总统哈哈大笑起来,病房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好,好,有眼光!零医生,你不仅医术高超,看人也很准啊。”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起来,“零医生,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不管是你个人,还是19部队,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相助。”

苏零连忙道谢:“谢谢总统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

和总统道别后,司衍牵着苏零的手走出了军医院。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两人并肩走在医院的林荫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司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苏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现在‘神医零’的马甲也掉了,我算算……19部队首领、国画大师、神医,还有多少马甲没告诉我?”

苏零调皮地眨了眨眼,伸出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戳了戳:“不告诉你,等你自己发现。”

司衍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宠溺:“好,我慢慢发现。不过,下次再有这种危险的事,不准再瞒着我,我要跟你一起面对。”他知道,苏零总是习惯自己扛下所有事,但他希望她能明白,她不是一个人。

苏零点了点头,心里满是温暖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