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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丫鬟带飞!主母和离嫁皇叔 > 第27章 丫鬟反水揭阴谋,贵妇圈轰动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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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丫鬟反水揭阴谋,贵妇圈轰动传信

沈悦放下手里的桂花糕,指尖还沾着点糖渣。她盯着书诗:“火折子的事,查清楚了?”

“知意带人问过了。”书诗站得笔直,“厨房婆子说小桃确实要香纸,说是给她娘上香祈福。香藏在袖子里,还没点。”

沈悦冷笑:“真孝顺啊,这时候还有心思烧香?”

“不是孝顺。”知意掀帘进来,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黄纸,“是报信。”

她把纸摊开,背面有极淡的墨痕,字迹几乎看不清:“事若不成,焚香为号。”

沈悦眯眼:“她还想跟苏婉柔通风报信?”

“想。”知意声音冷,“但她现在出不去柴房。墨情已经接手她的饮食,一口水都经她手过。”

沈悦点头:“行。明天茶会,不能出岔子。”

书诗上前一步:“主子放心,我亲自带她去。张夫人最爱坐在东侧主位,我已经安排小桃站在她正前方花架旁,一抬头就能看见。”

“要是她不说呢?”沈悦歪头。

“那就掀她袖子。”书诗面不改色,“让她当着所有人,露出那张二十两银子的收据——还是苏府嬷嬷亲手写的。”

沈悦笑了:“好。让她知道,什么叫‘活路’也能变成死局。”

第二天中午,张府后园。

贵妇们围坐一圈,茶香袅袅。张夫人穿着藕荷色褙子,慢悠悠拨着茶沫。小桃低着头,端着茉莉花盆站在角落,手心全是汗。

书诗坐在婢女席最前头,不动声色扫了一圈。

知意早混进了奉茶的丫鬟队里。趁着换盏的空档,她把一张字条塞进张夫人贴身丫鬟手里,只说了两个字:“急件。”

那丫鬟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递了上去。

张夫人打开一看,脸色微变。

就在这时,小桃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扑通跪下。

“各位夫人……”她声音发抖,“奴婢……奴婢是苏府的丫鬟小桃……是苏小姐让我来传话的……说沈小姐和马夫不清不楚……败坏名声……”

满场静了两秒。

有人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小桃咬牙:“是苏小姐亲口许我二十两银子!事成再给五十!这是收据……”她哆嗦着从袖中抽出一张纸,举过头顶。

张夫人猛地拍案:“把刚才那字条拿来!”

贴身丫鬟立刻呈上。

纸上写着:“苏小姐令小桃散布沈氏私通之言,毁其清誉,事成付银五十两。”落款是个暗红小印。

张夫人盯着那印章看了三息,冷声道:“这印,是苏家李嬷嬷的。”

底下顿时炸了锅。

“苏家姑娘自己还没嫁人,倒先惦记起别人夫婿来了?”穿鹅黄襦裙的夫人冷笑,“真是奇了怪了,谁给她胆子管人家内宅事?”

“就是!”另一人接话,“沈家小姐三年无所出?那也是侯府自个儿没本事,关她苏婉柔什么事?”

“听说顾世子在外头养外室都半年了,她不骂顾家男人,反倒来踩沈小姐?”

“这不是嫉妒是什么?怕人家嫁得好,心里不平衡!”

茶盏翻倒的声音此起彼伏。

书诗低头喝茶,嘴角微扬。

知意趁乱退到廊下,对守候的墨情使了个眼色。墨情点头,转身离去。

当天傍晚,左相府。

沈悦正靠在软榻上啃鸭翅,骨头堆了一碟。

知意推门进来,脸上带着笑:“成了。”

“怎么说?”沈悦吐出一根骨头。

“张夫人当场就把字条抄了三份,分别给了在场三位交好的夫人。鹅黄襦裙那位最狠,直接说‘苏家教女无方,迟早惹祸上门’。”

沈悦笑出声:“这位夫人我见过,她侄女原本和苏家议过亲,后来黄了。”

“现在全城都在传。”知意压低声音,“不止一家茶会提这事。李家老太太打牌时听说了,当场摔了扇子,说‘这种人家也配谈婚论嫁?’连带着两家原定的宴席都取消了。”

沈悦嚼着鸭皮,嘎吱响。

“诗画那边呢?”

“早就安排好了。”知意说,“她请动王夫人、赵夫人和周夫人,明天各自设宴,请的都是京中有头脸的太太奶奶。话题嘛……自然绕不开‘苏小姐买通丫鬟败坏闺秀名节’。”

沈悦点点头:“好。让这火烧得久一点。”

她顿了顿,忽然问:“苏婉柔呢?”

“砸了两个瓷瓶。”知意笑,“听说她派人去堵茶会回来的丫鬟,想拦消息。可咱们分了五路人走,每人都带了一份口述证词,她堵得住一个,堵不住十个。”

沈悦满意地喝了口酸梅汤。

“这才哪到哪。”她舔了舔手指,“她以为造谣能毁我?那我就让她看看,什么叫谣言反噬。”

第三天清晨,左相府内院。

沈悦刚吃完早饭,诗画进来禀报。

“王夫人昨儿宴客八位,席间提起小桃之事,三位当场表示不会再与苏家往来。赵夫人更绝,直接跟亲家说,若再提苏家婚事,便退亲。”

沈悦挑眉:“这么快?”

“还不止。”诗画低声,“周夫人娘家侄子原和苏家表兄同在国子监,今早特意避开他,还跟同窗说‘此人门风不正,不宜深交’。”

沈悦笑出了声:“行啊,这才三天,名声就开始烂了。”

诗画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主子说得对,贵妇圈最怕什么?不是穷,不是丑,是‘德行有亏’。苏婉柔这一招,把自己钉上耻辱柱了。”

沈悦靠回椅背,望着窗外晴天。

“她太急了。”她慢悠悠说,“以为我忙着对付侯府,顾不上她。可她忘了——”

话没说完,知意匆匆进来。

“主子,刚收到消息。”她语气有点紧,“苏婉柔昨晚见了丽妃身边的老嬷嬷。”

沈悦抬眼。

“不是正式拜见。”知意摇头,“是偷偷递了礼单,走的是偏门。嬷嬷收了东西,但没回话。”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

诗画眉头微皱:“丽妃前阵子不是病了吗?还因为步摇的事闹得不太愉快?”

沈悦没说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半晌,她开口:“丽妃最近常去慈宁宫请安吗?”

知意一愣:“这……还没来得及查。”

“去查。”沈悦声音很轻,“顺便问问,她上次见靖王,是什么时候。”

知意怔住:“靖王?他不是从来不掺和这些事吗?”

沈悦笑了笑,拿起一块新蒸的桂花糕。

“可有些人啊。”她咬了一口,甜香弥漫,“总觉得自己能借东风,飞上枝头。”

她咀嚼着,眼神平静。

她看向窗外飘过的云,轻声说道:“一个不在乎的人,才最可怕。”

知意看着她,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发凉。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沈悦却摆摆手:“别问。等消息。”

屋外阳光正好。

沈悦吃完最后一口糕,擦了擦手。

“你说,苏婉柔为什么非得把我踩下去?”她忽然问。

知意老实答:“因为她觉得您占了她该有的东西。”

“错。”沈悦摇头,“她不是觉得我占了什么。她是怕——我根本不在乎。”

她看向窗外飘过的云。

她看向窗外飘过的云,轻声说道:“一个不在乎的人,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