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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丫鬟带飞!主母和离嫁皇叔 > 第41章 筛选新夫婿,剔除杂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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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筛选新夫婿,剔除杂选项

名单得再筛一遍。

书诗回身关上门,顺手把帘子压牢:“光说‘省心’不行,得一条条来。谁有病、谁家乱、谁不成器,都得划出去。”

“我先把人分了类。”诗画摊开纸,笔尖点着,“十七个里,能进初选的只有五个:永宁伯、礼部侍郎之子、忠勇侯世子、靖王秦淮,还有一个国公府庶子——但那人靠姐姐吃饭,月钱都管不住,先剔了。”

知意凑过来:“剩下四个?”

“四个。”诗画点头,“咱们一个一个过。”

墨情一直没说话,这时从怀里抽出一本薄册,封皮没字,只角上有个红印。她翻开第一页:“永宁伯,咳了三年。太医院抄档记着,肺脉损,气虚难续,去年冬就断言‘恐难越寒’。”

书诗冷笑:“还没娶呢,先守寡?主子图清静,不是图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还有三房妾。”知意插嘴,“前两天又收了个唱曲的,叫什么翠云楼的小桃红。外室都养到城南去了,账房每月拨三十两银子,比正头夫人还多。”

诗画提笔一划:“人不行。死了还得替他管家、发丧、应付亲戚哭灵,累死。”

名字被圈住,打了个叉。

“下一个,礼部侍郎之子。”诗画继续念。

知意翻白眼:“昨儿还在醉仙楼砸琴呢。为个姑娘跟人动手,巡城司都来了。”

“不止。”墨情低声,“他常吃助兴药丸,方子是从西市胡医那儿买的。肾气浮散,精元亏空,若无嫡子,后宅必争。”

沈悦终于开口:“没儿子,就得纳妾生子。我要是嫁过去,不点头就是善妒,点了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直接划掉。”书诗伸手,“这种人,连躺赢的资格都没有。”

诗画又是一笔,名字上横一道黑线。

“忠勇侯世子呢?”沈悦问。

诗画皱眉:“母族干政,御史刚弹过。他娘掌印十年,连田庄账本都要亲自批。”

书诗摇头:“这哪是娶妻?是招个副手。主子得天天跟婆婆斗规矩、争权柄,饭都吃不安生。”

“他本人呢?”沈悦又问。

知意撇嘴:“我在门房听厨娘说,他见娘来了连坐都不敢坐全,话都说不利索。真出了事,指望不上。”

墨情补充:“没病,但胆小。长期惊惧,肝郁气滞,早晚要出毛病。”

“也划。”沈悦摆摆手,“我不想当救火的,也不想当挡箭牌。”

诗画在纸上划去第三个名字,抬眼看沈悦:“现在只剩两个——靖王秦淮,和……永宁伯。”

“永宁伯不是刚划了?”知意愣住。

“名单还没改。”诗画指着手里的册子,“系统上还挂着,得正式除名。”

她提笔,在永宁伯名字旁写上三行小字:“咳疾难愈,将不久于人世;妾室众多,家宅混乱;死后主母需操办丧仪、应对宗亲——不符合‘省心’标准。”

然后,整行名字被红笔圈死,底下画了个大叉。

“好了。”诗画合上纸,“现在,只剩一人。”

屋里静了一下。

沈悦低头,把最后一块糕塞进嘴里,慢慢嚼着。

知意摸了摸袖口暗袋,确认着什么。

墨情合上医案,轻轻放回怀里。

书诗走到窗边,掀了条缝往外看。天还是黑的,远处有更夫敲梆子的声音。

“就这么定了?”知意轻声问。

诗画看着沈悦:“主子,您说句话。”

沈悦咽下糕,舔了舔手指上的渣:“你们不是已经筛完了?”

“可最终得您点头。”书诗转过身,“靖王身份高,万一将来牵扯进宫里事……”

“他要是想掺和,早掺和了。”沈悦靠着软枕,懒洋洋的,“十年不动兵,连婚都不结,图的就是清净。我呢,也不想搞事。两个不想惹麻烦的人凑一块,谁能折腾起来?”

知意咧嘴笑了:“而且他厨房炖鸡晚了,只说‘放桌上就行’。这种人,最烦哭闹争宠的。”

“我就算想争,也没那本事。”沈悦打了个哈欠,“每天就想吃口热乎的,睡个安稳觉。”

墨情忽然开口:“我查过王府医档记录。靖王每年冬夏各请一次脉,都是同一位老太医。脉象平稳,气血充盈,无隐疾。”

“饮食呢?”沈悦问。

“清淡。”墨情答,“少油盐,多粗粮。夜宵从不断,但只喝小米粥或温牛奶。作息准,亥时前必歇,寅时初就起。”

“比我规律。”沈悦嘟囔。

书诗点头:“府里没通房,没宠妾。老管事说过,王爷嫌麻烦,连丫鬟换班都要报备三次,嫌啰嗦。”

“说明他喜欢简单。”知意眼睛亮了,“您这样啥都不争、嫁妆锁库房、吃饭才说话的,他见了不得觉得是天赐良缘?”

诗画掏出钥匙,打开随身匣子,把那张筛选表放进去,重新锁好:“所有条件匹配——康健、无妾、不理俗务、府内清净。最关键的是,他需要一个不折腾的主母,而您正好不需要一个折腾的丈夫。”

沈悦没动,盯着手里的空盘子。

“嫁过去之后呢?”她忽然问。

四个人都安静了。

知意咬唇:“我们跟着。”

“账我管。”诗画拍胸口。

“药我盯。”墨情面无表情。

“人我压。”书诗冷笑,“谁敢给您脸色看,我让她在京圈混不下去。”

沈悦看着她们,嘴角一点点翘起来。

“那还等什么。”她把盘子往边上一推,“明儿就开始?”

“明儿知意去探路。”诗画收起匣子,“先摸清楚他日常起居。”

“傍晚送信。”书诗补充,“借举报贪官的事,顺嘴提一句您和离后的日子。”

“加那句。”沈悦提醒,“‘反正爱吃的东西每天都有,比啥都强’。”

知意笑出声:“这话说出去,他肯定以为您跟他一样,就想安安静静吃顿饭。”

“说不定。”沈悦歪头靠上软枕,“他还挺乐意。”

屋外风还在吹,窗纸沙沙响。

墨情起身,把角落的炭盆盖紧了些。

诗画把钥匙塞进腰带深处。

书诗站在门口,手搭上门闩,没急着开。

知意搓了搓耳朵,小声问:“主子,您真觉得……他不会变?”

沈悦闭上眼,声音含糊:“变不变,我不晓得。”

她顿了顿,又睁开一只眼。

“但你们四个在,我不怕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