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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丫鬟带飞!主母和离嫁皇叔 > 第75章 渣男末路,彻底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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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渣男末路,彻底撕破

沈悦翻了个身,毯子滑到腰上。

她没睁眼,声音懒懒的:“有动静了?”

知意站在床边,手里捏着张纸条,“刘婆子今早看见侯府那个灰衣小厮,半夜溜出后门,往城南去了。带了个油纸包,直奔聚义楼。”

沈悦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

“我亲自去了一趟。”知意把纸条塞进袖子,“扮成茶娘混进去,在后台账本里翻到了——三天前有人付了十两银子,订了个七天连讲的新话本。标题写着《相府秘闻:千金夜会家仆》。”

沈悦坐起来,顺手抓了块桂花糕咬了一口。

“稿子呢?”

“还没排练完,但草稿我顺出来了。”知意从怀里掏出半页纸,“写得下流,说您跟一个老园丁私通,还约在柴房……啧,编得挺像那么回事。”

沈悦嚼着糕点,听完了也没生气。

她咽下最后一口,抹了抹手指:“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开讲?”

“就这两天。”知意说,“尾款还没给,对方留了话,让‘顾府来人’去取最终稿。”

沈悦笑了下。

“那就让他来取。”

诗画这时候从外头进来,手里拿着个小布袋。

“我在账房查了,最近几日永通当铺那边没人进出,但他心腹昨儿去过一趟钱庄,打听能不能洗一笔现银。”她把布袋放在桌上,“这是从他贴身小厮那儿摸来的钱袋,里面有三枚新铸的铜钱,编号连着。”

“他还想转钱?”沈悦挑眉。

“怕事情败露,想再买通几个嘴紧的。”诗画冷笑,“咱们不如给他个机会——让他亲手接这烫手山芋。”

“怎么设局?”沈悦问。

诗画掏出一张纸,摊开,“我让人伪造了一封信,说是说书场老板催尾款,让他明天午时亲自去取稿。地址就定在聚义楼门口。”

知意接话:“我已经安排好了。对面茶楼有两个咱们信得过的婆子,扮成喝茶的老太太,带着铜镜反光传讯。只要人一出现,立马通知我们。”

墨情走进来,手里提着个青瓷小瓶。

“我在讲台木匣里撒了点迷香粉。”她说,“无色无味,但一旦打开盒子,沾上一点就会打喷嚏、咳嗽。躲都躲不掉。”

沈悦点头:“到时候人证物证都在,他要是敢来……就不是谣言了。”

书诗站在门口,插了一句:“我已经跟门房打了招呼,巡防司今天会在那一带巡逻。万一闹大,也能当场拿人。”

“好。”沈悦靠回软榻,“你们盯紧点,别让他跑了。”

第二天午时刚过,知意就回来了。

“来了!”她一进门就压低声音,“顾言洲那个心腹,真去了!拿了木匣刚要走,结果一打开就咳得停不下来。旁边两个婆子立刻冲上去拦住他,大声问是不是顾世子派来的,要散播污蔑主子的谣言。”

沈悦听着,嘴角翘了翘。

“然后呢?”

“那人慌了,死活不认。”知意笑出声,“可婆子直接掏出契约副本,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顾府李管事订稿,十两定金已收’。周围人都围上来,吵得不行。”

沈悦喝了口茶。

“顾言洲呢?”

“你猜怎么着?”知意眼睛亮了,“他居然自己来了!穿着便服想偷偷把东西抢回去。结果被婆子一把拽住袖子,当街质问。他急了,脱口就说——”

她顿了顿,学着那语气:

“不过是毁个名声罢了,她都要嫁靖王了还能怎样!”

沈悦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他说这个?”

“说了!”知意拍桌子,“巡防司的人就在边上,全听见了。当场记下口供,说这是公然诋毁朝廷命官之女,得报礼部监察司。”

屋里静了一瞬。

诗画摇头:“这下真是作死。”

墨情冷哼:“他还觉得自己能翻身?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他是啥货色了。”

书诗笑了笑:“更绝的是,侯府老太爷听说这事,气得拄着拐杖亲自赶到现场,当街抽出藤条就打他儿子,骂他‘丢尽祖宗脸’。最后宣布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扭头就走。”

沈悦听着,慢慢躺回去。

她闭上眼,轻声说:“原来他还觉得我值得毁。”

说完,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屋外阳光,继续睡。

半个时辰后,知意回来,脸上还带着笑。

“主子,京里都传遍了。”她说,“士林那边有人说他是‘斯文败类’,连书院都贴了告示,说以后不许这种人参加乡试。侯府大门关了三天,没人敢出门。”

诗画在旁边算账,头也不抬:“他挪用嫁妆的事也被牵出来,户部正在查他和苏家二叔的资金往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进大牢。”

墨情检查完今日送来的点心,收起银针。

“厨房新蒸的红豆糕,没问题。”她说,“您可以放心吃。”

书诗坐在窗边,翻着那份《主母自保章程》。

“等您进了王府,这些规矩也得立起来。”她说,“不能让任何人近身递东西。”

沈悦躺在软榻上,嘴里含着一块桂花糕。

她眯着眼,看窗外树影晃动。

风停了。

树静了。

那个曾经想踩着她往上爬的男人,现在跪在雪地里都没人搭理。

她咬了口糕点,甜味在舌尖化开。

“以后别总熬夜。”她忽然说,“我知道你们怕我出事,但我也想你们睡得好。”

屋里安静了一下。

知意低头笑了。

诗画合上账本。

墨情轻轻应了一声。

书诗把章程叠好,放进袖子里。

沈悦翻了个身,拉过毯子盖住肩膀。

她快睡着的时候,听见知意小声说:“我们不怕累。”

“只要您还在,我们就还有劲儿。”

沈悦没睁眼。

但她脚尖轻轻动了动,像是回应。

外面阳光正好。

屋里很暖。

她慢慢睡熟了。

一口桂花糕还没吃完,残渣落在唇角。

她呼吸平稳,眉头舒展。

手边的茶碗冒着热气。

窗外树枝轻轻刮着窗纸。

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