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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回到家晚上做梦都是这丫头,梦里她哭着叫我李老师,可能是上天把这丫头送我手里,第二天我又遇到她了,那天很冷,街面上几乎没有人,我觉得机会来了,跟她说我买煤核儿要送城外亲戚家去,不过身上没带钱,让她跟着我一块去拿钱,然后我再把她捎回来。”

“她有些犹豫,说我回头再碰上了给她钱也行。”

“但看她穿着家里情况应该很差,很缺钱,我就说给她多加点钱,都快过年了用钱地方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上呢。”

“她哈着冻伤的手还是相信了我,跟着我去了城外,不过这丫头一直没叫,只是一个劲的流泪,手死死攥着兜里的几毛钱不松。”

顾平安听不下去,一脚踹翻他坐着的凳子和佟科说:“我出去抽根烟。”

徐红升也是强忍着怒气问:“你杀了她为什么还要打坏他鼻子?”

“谁叫她一声不吭的?我越想越气,这么好看的脸不能便宜别人,反正都死了用不上鼻子了。”

“那为什么又要捆着她,还给她蒙上眼?绒布娃娃又为什么摆在她脸旁边?”

“我小时候每月至少有十来天这么被我爸捆着,蒙着眼关在家里,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不会被大人这样?不公平!”

说到这儿李云楼又变态温柔道:“那丫头一直抓着绒布娃娃,对它来说一定很珍贵,我小时候也有个娃娃,是我娘生前给我做的,只不过被我爸扔炉子里烧了。”

“那邝美丽呢,为什么也要打坏她面部?”

“这只能怪她叫的太大声了。”

“为什么盯上南锣鼓巷的阎解娣?”

李云楼就是在这儿栽的,叹了口气道:“我二里庄小学的事儿就是她爹打听出来的消息,散播给红星小学同事的,你知道他为什么费劲打听我的事吗?”

“说起来太可笑了,他竟然是为了在办公室里能有段子讲给同事们逗大伙高兴高兴,因为大伙高兴了他就能赚几根烟抽!”

佟科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抬头问:“按理说阎埠贵才是应该是你第一个要报复的吧,为什么放到最后?”

“本来去年就找机会想报复的,但一直没找到好办法,他闺女太小又不出院子,今年想找机会的时候突然有个传闻,我就一直犹豫着没敢去。”

“什么传闻?”

“听说他们南锣鼓巷经常弄什么武林大会,有很多高手,还有两个小丫头一直练武很厉害,其中一个就叫阎解娣,我怕万一失手,就没敢过去。”

“那你为什么又今早上过去了?”

“自从杀了朱朵朵和邝美丽后,我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了,心里跟猫挠似的全身不舒坦,但向北外甥女那边又找不到机会,我只能到南锣鼓巷试试运气了。”

“你是不是发现我在们向北外甥女家附近的人了?”

李云楼愣了下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早就盯上我了?我还纳闷儿怎么突然多了好几个青壮男的,以为是年根儿从外地回来的呢,唉,我不该去南锣鼓巷的,传言没错儿,谁能想到那地儿这么邪门,一个五岁的小丫头片子把我耍的团团转。”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早该想到自己这一天的!”

“或许吧,反正我这辈子也算值了,小时候没被淹死,也差点被我爸关屋里饿死,按水里呛死,能活到今天都是赚了。”

审完几起命案之后,换了组人接着审十几起猥亵案。

审讯室里灯火通明,一直到东方拂晓才结束,反复确认笔录无误后,接下来就是指认现场之类的事了。

顾平安和师父在分局食堂吃着早饭,钱法医端着碗凑了过来,但又一声不吭。

只看结案报告上的口供,三人都心情沉重,没有聊天的兴致。

钱法医沙哑着说道:“朱朵朵的绒布娃娃里是她攒的钱,给她奶奶治腿的钱。”

顾平安和徐红升吃饭的动作一顿,钱法医起身道:“她奶奶在朱朵朵没了的第二天就,就自杀了。”

........

“把信送出去啦?”

另一个声音小声回道:“按您说的寄了,这是剩的钱。”

如果只听声音,还以为是某个神秘组织接头呢,贾张氏接过儿媳手里找零的钱放到兜里装好,随口说道:“正好过年给棒梗儿发压岁钱。”

原来这婆媳俩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邮递员弄到何大清地址了。

“您还是别给他了,不然又拿着买鞭炮去了。”

“这是习俗,到时别人家孩子都有压岁钱,就咱们棒梗没有容易伤孩子心。”

秦淮茹想着到时找儿子要回来,就是不知道婆婆今年到时给多少,五毛还是两毛呢。

“妈,这何大清会回来吗?”

“咱们都给说那么清楚了,他何大清再不着调儿也该回来看看,总不能让儿子白白被易绝户算计吧?”

“我就怕他回来被易中海给说通了,还不如不让他回来呢。”

贾张氏糊着灯笼点头道:“嗯,你说的也有可能,这何大清一心想跟保城的寡妇过日子,当牛做马,还真说不好找易中海要点好处把儿子给卖了,不过不用担心,到时我自有办法,不过易中海这段时间安静的有些奇怪,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会不会是您多想了?上次棒梗的账咱们还没跟他算呢。”

“你不了解易中海,这阴损货白浪费这么些年功夫在东旭身上能甘心才怪,绝对又在算计着出气报仇了,只是咱们可能还没发现。”

说到这儿贾张氏怔怔的发起了呆。

“对了,今儿我在外面听到易中海叫傻柱过年和他们一起过呢。”

“傻柱答应没有?”

“没有,傻柱说雨水叫他去正阳门那边过年,得负责做菜。”

“雨水多久没回来了?她这是有人支招啊。”

秦淮茹想了下道:“好像是上回下雪回来过一次就再没回来过了,给他哥做了双棉鞋,高兴的傻柱得瑟了好些天呢。”

“盯紧点对面的,还有一个事儿我今天才想起来,你找人慢慢打听着,解放前有一阵易中海到处找大夫,吃了好些药,后面突然又停了,换成他媳妇儿吃药了,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打听出来之后把这信儿找人漏给后院的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