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等下面沸腾的议论声小了之后接着说道:“两名受害人体型都是发育不正常的畸形,这种源自于一种非常残忍的手段,把孩子装进罐子里日积月累形成的。”
“除此之外还有揉面、生剁、火烧、洗面、养瘦马等方式,侥幸活下来的孩子就会成为某些人的聚宝盆,通过送去乞讨、表演杂耍、梨园陪侍等方式来敛财。”
说到这儿很多同学已经不忍,难受的捂着脸了。
顾平安面无表情的接着陈述道:“而十七岁左右的死者甲身上可见他们好几处‘杰作’,他在十七年内经历过装罐‘培育’,生剁,洗面等残忍手段,他都非常坚强的活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在今年的正月被人活活殴打致死。”
教室里已经有很多女同学哭出了声,男同学也虎目含泪,义愤填膺。
“这起案子性质极其恶劣,人世间的极致罪恶也莫过于此,而我们要做的是收起眼泪和心中的怒火,冷静的分析出线索,找到凶手,替他们找回公道!”
“我推测是杀人灭口。原因有以下几点:一,对于两名受害者来说,他们现在正是替别人敛财的时候,这类人大多都是以折磨等手段来控制为主,手段虽然残忍,但教训过后至少会留一条性命,否则以后他们靠什么来赚钱?极少毁掉赚钱的工具。”
“二,死者生前均受过多次殴打,伤处集中在四肢和背部,烫伤和剥离指甲符合审讯伤害手段,死因是割喉,两人都不是审讯中途死的,从割喉上来说符合灭口行为。”
“三,死者胃内可见腊肠,从照片编号六来看,呈枣红色,肉质结实,这是北边老大哥特有的红肠,可以推测有位东北来客或者老大哥同志好心赠予过两人红肠,但是。”
“虽然两名死者都是他们的赚钱工具,就算没有上交红肠,但也不至于拷问完杀人,从他们长远利益来看很矛盾。除非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或者事情,让凶手不得不审问完之后灭口。”
这时记录完的郭老师放下笔,从文件袋又抽出一张照片拿给顾平安:“你看看这个,会不会和它有关?这是从死者乙的胃里取出来的。”
顾平安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笔帽,拿起讲桌上的放大镜看到上面印着的一行俄文手不由抖了一下。
“Пpaвдa”
“老师,我请求单独汇报。”
郭崇峻看顾平安脸色郑重,对其他学生说道:“大家仔细体会学习一下顾平安同志的分析。”
两人到了外面,顾平安指着照片上的这行字道:“这个笔帽我见过,上面最后一个字母因为经常磨损都快掉了,这支钢笔是一名叫苏映红同志的,她非常爱惜,据说是她参加工作后他父亲赠给她的,为纪念布尔什维克党的中央机关报生产的纪念品。”
那个说着地道京片子的女同志,当初在‘盗窃案’时找东西第一个就找的是这件钢笔,顾平安还特意看过上面字母,苏映红当时给他正好说过这支钢笔的来历。
“苏映红?”
“原名叫雷娜特,去年年底值乘国际联运时在列车上因为一个案子接触过,她是老大哥支援的核心技术成员之一,在774厂工作,不过去年在列车上她说过,回国后要到来年四月份才过来。老师,情况紧急,我怀疑苏映红同志被..........”
这个厂也就是四九城电子管厂,是156计划重点项目之一,建于1956年,投资达一亿元。
“你推测她遇到危险了?像她这种人才到国内应该有专车去接的。”
“她的感情上遇到危机,应该是提前来的这边,没有联系774厂,这支钢笔对她来说非常有纪念意义,怎么会在死者乙的肚子里?我怀疑他们审讯拷打灭口,就是在找这个笔帽儿。”
事关老大哥专家,郭老师脸色凝重,没想到李处长那边随口说的一案子竟然牵扯到国际友邦同志。
只采生折割都已经惊动了部里了。
从正月十一到现在都过去一周多了,郭老师也忧心忡忡:“我这就去汇报,你先回教室。”
另一头四合院比武大会激战正酣。
这次易中海和谢一针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平局,两人打到最后都有些脱了力,并排排躺在地上朝对方吐口水。
公证人李满仓有些看不下去了,起身说道:“我看就算打和吧?”
谢一针头上的头发更少了,刚才打斗中被对方揪了不少,不为了爷们面子,就是为了头发也要打下去,本来就剩这么几根头发了,每天起床都要数数少没少一根的,你易中海竟然还敢揪我头发。
叔能忍,婶婶忍不了!
“凭什么打和,他易中海胳膊都没力气了,让我缓会儿,我能赢他!”
易中海也不好受,一个基本点被对方刚才扭斗中抓住揪的都快没知觉了,他这东西现在功能本来就只限于日常排泄了,你谢一针可真狠,以后连尿尿怕是都要出问题了。
这口气他同样咽不下去。
猴子偷桃是吧,我易中海也会!
两人都是老阴人,朝着对方最在意的地方下手。
“我没输,我就是咬,也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可你们这么打下去,天黑也决不出胜负来,要不先下场缓一阵儿?请双方紧急救护组帮忙清一下场吧。”
两边的后勤组早就等着这话了,抬着两个不服输的中年老家伙下场。
贾张氏捅着袖子没听号令就站到了中央,活动活动脖子后朝赵老歪邀战道:“喂,那个小鸡崽儿,到你了啊,别害怕,嫂子会很温柔的,收拾完你,我还回去给我孙子做饭呢,别磨磨蹭蹭的了。”
赵老歪连帽子都是偏偏戴在头上,猫着腰,迈着他独有罗圈腿斜斜的走出场,先是呸呸的给手里吐了些唾沫腥子,搓了搓手开始他的出场舞。
只见一阵眼花缭乱的舞步过后,鞋子飞出去了一只,帽子也掉了,一点也不尴尬,拒绝小棒梗好心捡回来的鞋和帽子,抽抽着嘴道:“不,不穿了,碍事儿,谢谢你啊棒梗,一会我打你奶奶下手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