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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智霸大夏:从地主傻儿到开国大帝 > 第97章 神秘人暂住,密室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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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神秘人暂住,密室惊雷!

周平安心中暗笑,赶紧又给他满上,顺势将一盘鲜红的羊肉片倒入翻滚的红汤之中:

“先生喜欢就好!来来来,这羊肉片薄,只需在这滚汤里这么一涮……”

他亲自示范,夹起一片薄如纸的羊肉,在红亮的牛油汤中轻轻一荡,肉片瞬间变色卷曲,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他飞快地捞起,在蒜泥香油碟里一蘸,送到墨离面前的小碟中。

“……蘸上这秘制小料,趁热入口,再配一口‘焚心’,那滋味……啧!先生快尝尝!”

墨离早已被那奇异的吃法和扑鼻的香气勾得食指大动,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他学着周平安的样子,夹起那片裹着油亮蘸料的羊肉,送入嘴中。

“唔——!”

又是一声更加响亮的、混合着满足与惊叹的鼻音。

鲜嫩弹牙的羊肉,裹挟着牛油的厚重香辣、蘸料的辛香复合,瞬间在口中爆开,与刚刚下肚的那股“焚心”的灼热凛冽完美交融,形成一股直冲灵魂的绝顶享受!

墨离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咀嚼的速度明显加快,筷子毫不犹豫地伸向了铜锅里更多的肉片。

“妙!绝妙!”

他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吃得额头微微见汗,清俊的脸上红晕更甚,哪还有半点高冷。

“此等吃法,前所未见!此等美酒,世间难寻!周小子,你这里……是块宝地啊!”

周平安心中大定,热情地招呼着,不断斟酒、布菜,自己也陪着吃喝起来。

书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被翻滚的热气、扑鼻的浓香和推杯换盏的声响取代。

几杯“焚心”下肚,又吃了大半盘鲜嫩的羊肉,墨离的脸色越发红润,眼神也带上了几分酒意的朦胧,话也多了起来。

“嗝……”

他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然后捂了下嘴,带着几分醉意,斜睨着周平安。

“周小子,你很不错!心思活络,手段也有点意思。那乌老七,死得不冤。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中醉意下藏着一丝清醒的锐利!

“你搞出来的动静不小,又是神药,又是奇酒,还把手伸进了三教九流……这清河县的水,可比你看到的浑多了。盯着你这块肥肉的,可不止一个乌老七,也不止一个刘一手。”

周平安心头一凛,放下酒杯,正色道:

“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墨离却摆了摆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焚心”,美滋滋地抿了一口,才慢悠悠道:

“指点谈不上,我只是个贪杯的过客。不过嘛……”

他拉长了语调,目光在周平安脸上转了一圈,带着几分促狭。

“这‘焚心’甚合我意,这‘火锅’也颇对胃口。这大冬天的,赶路实在辛苦……周小子,你这里,可有空余的客房,容我叨扰几日?”

周平安先是一愣,随即心中狂喜!

这尊大神,竟然主动要求留下?

这简直是天降的护身符啊!

虽然对方目的不明,但至少眼下,这尊大佛坐镇周家庄,就是最大的威慑!

周平安立刻站起身,脸上堆满真挚无比的笑容,热情得近乎夸张:

“有!有!当然有!先生能屈尊寒舍,那是小子天大的福气!”

“客房早已备好,温暖洁净!先生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至于这酒……”

他拍了拍桌上的“焚心”瓶子,拍得砰砰响,豪气干云。

“管够!小子别的本事没有,这‘焚心’,定让先生喝个痛快!”

“哈哈哈!好!痛快!”

墨离闻言,开怀大笑,举起酒杯。

“就冲你这句‘管够’,这几日,我墨离便在你这周家庄叨扰了!来,再饮一杯!”

“先生请!”

周平安连忙举杯相迎。

两人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窗外,风雪依旧,寒意刺骨。

窗内,铜锅里红汤翻滚,肉香酒气蒸腾弥漫,将书房熏染得暖意融融。

一个深不可测的过客,一个身怀秘密的少年。

在这雪夜的火炉旁,因一杯烈酒,一锅热汤,暂时结下了一段奇异的缘分。

墨离腰间,一块不起眼的墨色玉佩,在烛火和火锅蒸腾的热气掩映下,随着他饮酒的动作,隐约露出一角古朴繁复、似字非字、似图非图的奇异纹路,一闪而逝。

周平安目光扫过,心中微动,却未露声色,只是更加殷勤地劝酒布菜。

这突如其来的雪夜来客,究竟是福是祸?

周平安不知道。

但他清楚,这平静水面下更大的暗流,似乎正因这书生的到来,被悄然搅动。

而他周平安的棋盘上,也意外地多了一枚分量极重、却难以掌控的棋子。

前路,似乎更加莫测了。

周家庄的书房内,暖炉、烈酒、火锅蒸腾起的人间烟火气,暂时驱散了雪夜的严寒与墨离带来的无形压力。

而清河县县衙深处,却是另一番景象。

夜色浓稠如墨,寒风裹挟着细碎的冰粒子,抽打着县衙后宅紧闭的窗棂。

一间位于后宅最偏僻角落、门窗皆用厚重棉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密室内,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烛台上只点了两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昏黄摇曳的光线勉强照亮方寸之地,将围坐在一张紫檀木圆桌旁的两个人影,长长地、扭曲地投射在冰冷的青砖墙壁上。

上首坐着正是清河县县令,李崇山。

乾合十五年同进士出身,四十许岁,面皮白净,三缕修剪得颇为精致的胡须垂在颌下,一身家常的锦缎棉袍,看着倒有几分儒雅气度。

只是此刻,他脸上惯常挂着的、面对士绅百姓时那种和煦如春风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冰冷。

李崇山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胡须,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目光低垂,盯着桌上跳跃的烛火,仿佛那火焰里藏着什么解不开的难题。

他对面,坐着一个身材异常魁梧雄壮的大汉。

此人身高怕有九尺开外,即便坐着,也如半截铁塔般杵在那里,几乎挡住了大半光线。

他穿着一件半旧的狼皮袄子,敞着怀,露出里面虬结如铁块般的古铜色胸肌和一道从左肩斜劈至右肋、蜈蚣般狰狞的巨大疤痕。

脸上横肉虬结,一双铜铃大眼凶光毕露,络腮胡子如同钢针般根根戟张。

此刻,他正旁若无人地抓起桌上一个油亮的烧鸡腿,塞进嘴里大嚼。

油脂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在狼皮袄子上也毫不在意。

粗重的咀嚼声在寂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此人正是盘踞在清河县与邻县交界处的黑风岭,手下聚拢了数百亡命之徒的山匪头子——“开山虎”雷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