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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智霸大夏:从地主傻儿到开国大帝 > 第32章 防患于未然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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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防患于未然的准备!

正说着,周平安猛地转身,目光如电射向那座高大的粮仓!

“吴伯!立刻安排下去!把粮仓里所有的存粮,一粒不剩,全部秘密转移到枯井旁那个废弃的地窖密室里去!”

“连夜搬!用麻袋装,外面盖上稻草伪装!动静要小,绝对不能让人察觉!”

“那……那粮仓空了怎么办?”吴管家心头一紧。

“空?空不了!”

周平安眼中寒光一闪!

“找稻草!大量的稻草!掺上库房里存的那两麻袋硫磺粉!给我把粮仓堆满!堆得像真的一样!”

“硫磺?!”

吴管家和沈砚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硫磺遇火即燃,且燃烧猛烈,还会产生有毒浓烟!

少爷这是要在粮仓里放个大火药桶啊!

“没错!他们要粮?我给他们一把烧命的火!”

周平安语气森然。

是夜,粮仓内人影幢幢,无声而迅速地搬运着真正的粮食。

而大量的稻草被混入刺鼻的硫磺粉,重新填满了粮仓,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淡淡的怪味。

第二天一早,周平安召集那十名装备了“飞旋盾”的家丁在打谷场训练。

族里几个游手好闲的子弟路过,看到家丁们举着那边缘绑满碎瓷片、蒙着厚厚油纸的古怪大竹筛,笨拙地练习格挡和投掷,顿时哄笑起来。

“哎哟喂!快看!他们拿的啥玩意儿?大号王八壳子?”

“哈哈哈!举着竹筛子练把式?这是要耍猴戏给开智宴助兴吗?”

“周傻子……哦不,平安少爷,这开智开得,净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嘲讽声刺耳。

家丁们脸上有些挂不住,动作也迟疑起来。

周平安面无表情,走到场中,对那两个笑得最大声的族中子弟挑衅。

“怎么?耍猴?你们敢来试试?”

那两人一愣,随即梗着脖子:

“试就试!怕你啊!拿个破筛子还能翻天了?”

“阿虎,九五二七!”

周平安点出两名训练最刻苦的家丁。

“拿起你们的‘盾’!阿虎,你负责挡!九五二七,你用土块砸他!砸准点!”

“是!少爷!”

两名家丁精神一振,立刻摆好架势。

九五二七从地上抓起一块拳头大的硬土块,猛地朝阿虎旁边看热闹的一个族中子弟掷去!

那子弟吓得“哎哟”一声,下意识就想躲。

“挡!”

周平安厉喝。

阿虎反应极快,腰身一沉,双臂发力,那面沉重的“飞旋盾”带着风声猛地横移!

“啪!”一声闷响,土块结结实实砸在厚实的油纸上,碎裂开来,盾身纹丝不动!

不等众人惊呼,周平安再次下令:“甩!”

阿虎几乎是本能地抓住盾后的皮带,借着刚才格挡的反震之力,腰腹猛地一拧,全身力量爆发!

那面边缘闪烁着寒光的“飞旋盾”如同被赋予了生命,旋转着呼啸而出!

目标正是刚才掷出土块的九五二七!

九五二七早有准备,并未惊慌,反而按照平日训练,侧身做出闪避动作。

但飞旋盾来势太快,旋转的边缘带着锋利的碎瓷片,如同一个高速旋转的刀轮!

“嗤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轻响!

飞旋盾擦着九五二七的胳膊外侧飞过,狠狠钉在后面的草垛上,嗡嗡作响。

而九五二七那件厚实的粗布外衣袖子,赫然被划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

里面的皮肉虽未伤到,但边缘的布料被整齐割开,露出了里面的衬里!

整个打谷场瞬间死寂!

刚才还嘲笑的家丁和族中子弟,全都张大了嘴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眼珠子死死盯着柱子胳膊上那道裂口。

又看看深深钉入草垛、边缘瓷片闪着冷光的“飞旋盾”,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这玩意儿,不仅能挡,真要甩出去,那割开的就不是袖子了!

是脖子!

一直抱着手臂靠在粮仓阴影里冷眼旁观的王瞎子,那只浑浊的独眼猛地一睁!

他看着阿虎那从格挡到反击甩盾一气呵成的动作,虽然生涩,却隐隐透着一股战场上“挡开攻击、顺势反杀”的简洁狠辣!

这绝不是庄稼把式!

这是被简化、糅合了战场搏杀精髓的实用战技!

王瞎子布满风霜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只按在粮仓土墙上的粗糙大手,五指却无意识地收拢,抠下了一小块干燥的泥土。

他看向场中负手而立、神情平静的周平安,独眼深处,那抹不易察觉的认可,终于化作了一缕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亮光。

这小子,不简单!不是花架子!

训练继续进行着,再无人敢嘲笑了。

打谷场上只剩下“飞旋盾”格挡、旋转、破风的呼啸声,以及家丁们越来越沉稳有力的呼喝。

周平安走到场边,对吴管家低声吩咐:

“吴伯,去把秋收剩下的那些不饱满的秕谷,装二十个麻袋,堆在正厅通往后院的那扇门后面,就说……宴客时人多,轿子放不下,临时放点东西填地方。”

“秕谷?填轿子?”

吴管家有些跟不上少爷的思路。

“嗯。”

周平安点头,声音压得更低!

“记住,在麻袋最底下藏十根浸透了煤油的粗麻绳!藏好了!”

“煤油绳?!”

吴管家心头又是一跳,看着少爷那深邃平静的眼眸,不敢多问,只能点头应下。

最后,周平安叫来了庄子里负责巡夜打更的老仆周老栓。

老栓耳朵有点背,但敲梆子守时了一辈子。

“老栓伯!”

周平安递给他一小块磨得光滑的木牌,上面刻着几个点划符号。

“以后夜里打更,除了报时辰,若遇到急事,比如走水、或者有贼人闯进来,你就敲这个节奏——”

他拿起梆槌,在老栓的梆子上,清晰有力地敲击了三下短促的“梆梆梆”,紧接着是两下稍长的“梆——梆——”。

“三短两长。”

周平安盯着老栓浑浊却认真的眼睛!

“就这个节奏,给我使劲敲!敲得越响越好!记住,只有遇到我说的那种急事才能敲!”

“平常报时,还是按老规矩!这牌子你收好,没事就看看,把这三短两长的节奏刻在脑子里!”

周老栓接过木牌,摩挲着上面的刻痕,用力点头!

“少爷放心!老栓已经记下了!三短两长!有急事就敲!梆梆梆!梆——梆——!”

他一边念叨,一边比划着,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种被赋予重任的庄重。

布置完这一切,周平安独自登上庄子最高的了望台。

夕阳终于将周家庄染上一层血色。

改造过的芦苇荡在风中摇曳,看似平静,里面却插满了致命的尖桩。

石板桥下的淤泥里,桐油浸泡过的铁犁碎片正无声蛰伏。

猪圈改造的迷阵雏形初现,竹竿和晒谷席的阴影交错,如同张开的蛛网。

粮仓里,硫磺混合着稻草,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正厅后门,二十袋秕谷下藏着引火的煤油绳。

老更夫怀揣着三短两长的死亡信号!

整个庄子,看似在为一场喜庆的宴会忙碌,实则已悄然化身为一座巨大的、静待猎物踏入的杀局!

每一根稻草,每一片竹席,每一寸泥土,都可能在下一刻,爆发出致命的锋芒!

草木皆兵,静水流深。

黑风岭的刀锋在暗处窥伺,而周平安的反击之网,已无声无息地笼罩了这周家庄的四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准备已做,但危机,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