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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我只做风流皇帝,天下美人皆归朕 > 第145章 用最重的刑,务必撬开他们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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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用最重的刑,务必撬开他们的嘴巴

“朕着你亲自审讯,用最重的刑,务必撬开他们的嘴巴,务必问出婉嫔真正的死因,朕不信她平白无故便自行了断了。”

李昭的话令文泰来心中一震,却依旧沉声领命。

一拱手道:“臣明白。”

“朕给你三日时间。”

李昭语气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三日之内,若查不出真相,分不清谁是主谋、谁是帮凶,这群人,便全部给婉嫔殉葬,让他们把事情的真相都带到地下去吧!”

苏玉瑶顿时明白,即便这些人说出实情最后依然是死路一条。

因为皇上不想把婉嫔的死传到外面去,无论如何婉嫔的死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臣……遵旨!”

文泰来应声,额上已渗出冷汗,他知道这道密旨背后,是皇上彻查此事的决心,容不得半分差错。

李昭挥了挥手,示意文泰来退下。

待殿内只剩自己一人,李昭将玉扳指从拇指上取下,重重按在几案上,扳指取下的那一刻,他的手如同卸下千斤重担。

李昭眸色深沉,婉嫔的死绝没那么简单,无论牵扯出谁,他都要查个水落石出,用这些人的命给婉嫔一个交代。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皇宫西侧的太医署偏院便被浓重的夜色裹得密不透风。

廊下挂着的羊角宫灯忽明忽暗,映得青砖地上几行浅淡的水渍,像未干的血。

锦衣卫文泰来踏着靴底的秋季薄霜,悄无声息地站在院门外。

他身着玄色劲装,腰间悬着绣春刀,刀鞘上的铜环被刻意缠了绒布,行走间连半点响动皆无。

身后跟着的一十二名锦衣卫,皆面罩黑纱,只露出一双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手中的铁链在暗处泛着冷光。

“按计划来,活捉太医张松年,一点动静都不能有。”

文泰来的声音压得极低,像秋夜掠过檐角的冷风。

锦衣卫们点头应是,分作三队摸向不同的屋子。

首当其冲的是御医张松年的住处,窗纸上映着他伏案书写的身影,想来是在整理今日的脉案。

两名锦衣卫轻轻拉出绣春刀,两人则守在门两侧,待屋内灯光骤灭的瞬间,其中一名锦衣卫便猛地踹开房门,随即两名锦衣卫冲进屋内。

张松年刚惊觉不对,还没来得及呼喊,后颈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按住,随即一块浸了麻沸散的帕子捂住口鼻。

即便不用迷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还不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不过瞬息,这位在宫中行医四十余年的老御医便软倒在地,被锦衣卫用布带勒住嘴,像扛粮袋般扛了出去。

整个过程,不过三息,屋内的烛台依旧立着,只是烛火晃了晃,又恢复了平稳。

另一队锦衣卫则奔向了婉嫔的北角阁旁的温嬷嬷住处,曾负责照料婉嫔起居的温嬷嬷刚熄了灯,正准备躺下,门栓便被悄无声息地挑开。

温嬷嬷常年在宫中,警觉性远胜常人,她刚要坐起身,便被人用膝盖顶住后腰,冰冷的刀刃贴在了颈侧。

“老狗你敢出声,立刻送你见阎王。”

锦衣卫的声音虽低却带着杀气,温嬷嬷浑身一僵,只能任由对方用铁链锁住手腕,像拖死狗一样被拖拽着走出房门。

最后一队目标是两名贴身宫女,她们同住一间偏房,此刻正低声说着话。

锦衣卫并未破门,而是从窗缝中吹入少量迷烟。

不过片刻,屋内的说话声便没了动静。

锦衣卫破窗而入,将昏迷的宫女用布袋裹住,扛在肩上,动作利落得如同搬运货物。

半个时辰后,所有被缉拿的人都被带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审讯室。

这里没有宫墙内的雕梁画栋,更没有琳琅满目的饰品。

只有火把噼啪作响,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的铁锈与血腥气。

文泰来坐在审讯室正中的高椅上,目光扫过被绑在刑架上的四人。

这样的场景无论是谁都会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张松年面色发白,却强撑着镇定;温嬷嬷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双手却在微微颤抖;两名宫女则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文泰来指尖摩挲着案上的刑具,目光扫过御医张松年、婉嫔宫中的温嬷嬷与贴身的两名宫女。

“张御医。”

文泰来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威压。

“婉嫔入疯癫之状已两月有余,回左相府也十几日,你每次诊脉回禀,皆言‘心神不宁,需以汤药缓调’,可有半句虚言?”

张松年鬓角渗出汗珠,强撑着躬身,陈道:“文大人,下官所奏句句属实,婉嫔娘娘脉象紊乱,确是心神受损之症,下官开的方子皆是安神养气之药,绝无差错。”

张松年虽然面色难看可语气坚定,不像说谎的样子。

“无差错?”

“咣当”一声,文泰来将刑具掷于张松年面前,张松年看着血淋淋的刑具心下一紧。

汗液瞬间浸透衣背,脸上肌肉都在颤动。

文泰来黑着脸,横眉立目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厉声道:“前几日苏尚宫亲自去左相府探病,回禀说婉嫔神志清明,疯病已大有好转,可不过三日,她便在相府的小厨房自缢身亡,你这安神养气的方子,是把人养好了,还是养到了黄泉路上去了?”

张松年浑身战栗不止,盯着刑具说不出话。

只闻得上下牙齿“咔咔”撞击之声。

“说——”侍立一旁的锦衣卫们齐声喝道。

这种威压,如同在阴曹地府的鬼差给予的。

张松年喉结滚动半天才道:“苏尚宫去时,娘娘许是一时清醒了,疯癫之症本就时好时坏,实属正常,下官也难料啊!”

文泰来鼻音哼了一声道:“回答得滴水不漏,看来张太医没精神钻研医术,是把劲头都用在了狡辩上了。”

张松年被羞臊得脸色涨红,一时间无言以对。

文泰来没再追问,转而目光如刀看向温嬷嬷。

温嬷嬷被铁链缚在刑架上,花白的头发散乱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强撑着挺直脊背,只是眼底的慌乱藏不住。

文泰来端坐在案后,指尖漫不经心地叩击着桌面,发出的轻响在寂静的刑室里格外刺耳。

“温嬷嬷,婉嫔入宫一年有余,你便在她身边伺候一年有余,衣食起居全由你一手打理,说你是她最亲近的人,不为过吧?”

文泰来说话间抬眼看向温嬷嬷,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却像重锤般砸在对方心上。

温嬷嬷嘴唇哆嗦着,点了点头,她偷眼看向文泰来。

文泰来正目光犀利盯着她的老脸,于是她吓得一缩脖子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