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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轮回井:渣男劫 > 第65章 复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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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五年冬,汉元帝刘奭驾崩于未央宫,享年四十三岁。

张放跪在灵堂角落,身着素服,面容憔悴。过去一年里,元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在一次染上风寒后一病不起。临终前,元帝曾秘密召见他,赐下一枚玉佩,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张放。一个冰冷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张放抬头,看到一身缟素的王政君站在面前。丧夫之痛似乎没有在这位太后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的眼神依然锐利如刀。

不知太后有何吩咐?他伏地行礼。

王政君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先帝走了,你可想过自己的下场?

张放喉咙发紧。历史上张放确实在元帝死后被流放,但他不确定这个时空的历史是否会重演。

臣……任凭太后发落。

王政君冷笑一声:带他到哀家寝宫。说完转身离去。

两名侍卫架起张放,穿过哀哭的群臣,向后宫走去。张放注意到王莽站在殿柱旁,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王政君的寝宫比想象中简朴,但处处彰显权力——案几上堆满奏章,墙上挂着象征垂帘听政的珠帘。

知道为什么先帝临终都不肯将你外放吗?王政君挥手让侍从退下。

张放摇头。

因为他天真地以为,我会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你一命。王政君突然掐住他的脖子,但他错了。我不仅要你活着,还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手缓缓下移,解开他的衣带:从今日起,你就是哀家的侍从。哀家要让全天下知道,元帝宠爱的宠臣张放,如今是哀家裙下的面首。哀家只受过一次宠幸,便一直守活寡至今,先帝欠哀家的,哀家要你加倍偿还。

张放浑身僵硬。他早料到王政君会报复,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你难道不愿意吗?王政君冷笑,想想其他选择——哀家可以把你交给王莽,他早就想好好招待你了。

张放闭上眼睛。作为现代人,他本应宁死不屈。但经历了多次穿越后,求生已成为本能。他要保留身上最后一丝元气,穿越回21世纪现代社会……

臣……谨遵太后懿旨。

王政君满意地笑了:聪明的选择。她拍了拍手,几名宫女鱼贯而入,给他沐浴更衣,今晚安排张侍郎为哀家侍寝。

长安城的春天来得迟缓而矜持。未央宫的红墙内,几株老梅刚刚褪去最后一抹残红,新叶尚未抽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介于冬寒与春暖之间的暧昧气息。

王政君斜倚在椒房殿的软榻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那是先帝刘奭生前最常佩戴的饰物。十五年了,自先帝临幸那日起,这块玉就再未离过她的身。三十三岁的太后保养得宜,眼角虽有细纹,却掩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雍容气度。只是那双眼睛,那双曾经明亮如星、光彩照人的眼睛,如今却像两口干涸的深井,空洞而寂寥。

太后,新任侍中张放在寝殿外求见。宫女小心翼翼地禀报。

王政君懒懒地抬了抬眼:

殿门轻启,一个身着墨绿官服的俊朗男子缓步而入。阳光从他背后斜射进来,勾勒出一道修长的剪影。当他走到近前,跪下行礼时,王政君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臣张放,叩见太后。

那声音清朗如玉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王政君没有立即让他平身,而是死死盯着他低垂的后颈——那弧度,那发际线的形状,竟与先帝年轻时如出一辙。

抬头。她命令道,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张放缓缓抬头。王政君倒吸一口冷气。面前的美男子眉目如画,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几乎与先帝年轻时一模一样。只是他的眼神更为清澈,少了先帝眼中的那份深沉与忧郁。

你……多大了?王政君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飘忽。

回太后,臣二十有一。

二十一岁。她二十一岁的时候,带着五岁的太子守活寡。王政君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玉佩突然变得滚烫。她示意宫女们都退下,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走近些。她说。

张放迟疑了一瞬,随即膝行向前。王政君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指尖触到他光滑的皮肤时,她感到一股电流从指间窜向全身。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若不是理智告诉她先帝早已入土,她几乎要以为这是时光倒流。

从今日起,你每日酉时来椒房殿,为本宫诵读诗书。王政君收回手,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但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臣……遵旨。张放再次叩首,额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那夜,王政君辗转难眠。闭上眼,张放的面容就会与记忆中的先帝重叠。她起身点燃灯烛,从暗格中取出一卷画轴——那是宫廷画师为年轻时的刘奭所作的肖像。她将画卷与白日里张放的面容反复比对,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胸中膨胀。

次日酉时,张放如约而至。王政君早已命人备好了酒菜,却只留了一副碗筷。

坐吧。她指了指身旁的席位。

张放惶恐地跪下:臣不敢与太后同席。

哀家让你坐,你就坐。王政君的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张放战战兢兢地入座,身体僵硬如石。王政君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酒过三巡,张放白皙的面庞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飘忽。王政君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

臣……不知。

先帝。王政君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尤其是你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张放惊得酒醒了大半,慌忙离席跪地:臣岂敢与先帝相提并论!

王政君不悦地皱眉:起来。哀家不是在责备你。她起身走向内室,片刻后捧出一套衣物,穿上这个。

张放展开衣物,顿时面如土色——那分明是一套天子常服!他双手发抖,几乎拿不稳那华贵的衣料:太后,这……这是大不敬……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何来不敬之说?王政君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还是说,你要违抗哀家的命令?

张放知道违抗太后的后果。他父亲虽为富平侯,但在太后面前不过蝼蚁。他咬了咬牙,开始更衣。

王政君紧盯着他,直到张放脱光衣服,把先帝的服装装好,眼神也没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