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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允鹤无法,只能将陈羽涅镣铐解了,又安排一个会武的丫鬟看着她。

翌日,又是中午用完膳后,崔家派人来接沈瑜了。

只是这次丁允鹤没来,而是檀皎院的一个面善的婆子。

沈瑜觉着有什么不对,但也没犹豫,直接上马车又乘轿的去到檀皎院。

正是六月炎热的气候,轿子直接停在屋门口。

崔昀野正端坐书案处理公务,一身素白里衣显然沐浴不久。

抬眸看向走近的女子,他勾唇笑了笑,声音温润:“这一路可有累到?”

沈瑜抿嘴瞪他,然后跑过去扑到他怀里:“昀哥哥,我好委屈的!”

崔昀野搁下笔,而后环抱住她的肩背,语带笑意的问道:“又如何委屈了?”

沈瑜蹭着他的侧脸,软软的道:“因为我喜欢崔府,喜欢檀皎院,而昀哥哥不肯把家人都赶出去,不让我住这里!”

崔昀野偏头躲开她的撒娇,一手掐住她脸上的一块肉,恶声道:“阿奴真是疼不得,去窗边跪着!”

沈瑜娇娇的哼唧,摇了摇头。

垂眸思索了会儿,他缓声道:“要不,爷给你在城南划一块地,建一座大园子好不好?”

沈瑜还是摇了摇头:“那样太破费了,算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崔昀野呵笑一声,放开手又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怎会让宝宝一直委屈呢?老太太已经有松口的迹象了,等寿宴过后,她老人家一开心,爷就让你以表小姐的身份入府。”

沈瑜眸光暗淡,心道那个老太婆是不会同意的。

“随便吧,我也不是很想来崔府,你们真的很装”

崔昀野一手摸着她的腰肢,声音温柔磁性:“怎又不想来了?”

沈瑜眉眼娇纵的道:“如果这么漂亮的崔府,没有那些讨厌的人就好了”

崔昀野沉声:“爷是长子嫡孙,妻子自然是要当家主母,得照顾家里,甚至整个家族”

沈瑜不高兴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鼓鼓的坐到一边。

崔昀野一手撑着脸,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你不会想要我在你家人面前表现吧?讨好他,得到他们的认可吧?”

她眉头蹙着,整个人抗拒的不行。

崔昀野:“你要学着和他们好好相处”

沈瑜霍然起身,气的跳脚:“不可能!他们没生过我没养过我,我凭什么去讨好他们?”

崔昀野语气淡淡的:“并非是要你卑躬屈膝的去讨好,而是你要和气些,见人三分笑即可。”

沈瑜又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我不喜欢你的家人怎么办?我看到他们就想发脾气”

崔昀野啧了声:“你才见过爷几个家人?爷还有许多弟弟妹妹,他们可不敢在大嫂面前造次 ”

沈瑜一愣,好像确实是这么个事儿。

他二叔三叔家不可能找她什么麻烦,只能是他父母和那老太婆,以及崔南嘉会没事儿找事儿。

其他旁支就更加不用说了。

这么一想,她心情又明朗了起来,用脸颊蹭着昀哥哥的脸颊:“今日找我来,是要干什么呀?”

崔昀野笑笑:“当然是做阿奴喜欢的事情”

他抱着人去到里间,浴桶里有备好的热水,可他不让人进里面泡着,而是让人脱光了站在地上洗。

沈瑜拒绝也没用,只能羞红着脸用瓢舀水浇在身上。

崔昀野抱着手臂半靠着墙,见人只浇水,冷冷的道:“阿奴不是很喜欢用香膏么?这回也用上”

用香膏就得在湿湿的身上抹来抹去,被人这样看着…

她低着头,喏喏的道:“昀哥哥,我好害羞的!”

崔昀野:“快点吧!爷还有事儿。”

沈瑜捏紧瓢,嘴巴撅了下,心道坏东西,有事还故意作弄她。

在又一声催促后,她强忍着害羞,用香膏抹遍全身,还慢慢蹲下,清洗腿间羞人的地方。

终于洗完全身过水后,沈瑜抱着干净寝衣,脚步噔噔的跑去了床上。

崔昀野已经沐浴过了,边抬步朝床上人逼近,边解着里衣系带。

一番通透彻底的情事后,沈瑜趴在床里侧,还在浑身发颤。

崔昀野揽过她抱在怀里,手一下一下的轻抚她的背,声音暗哑的说:“宝宝,给爷生个儿子,爷的一切都给他。”

……………

一连半月,沈瑜每天都在喝舒云准备的补品,下午再来回往返督府和檀皎院。

整个人红润有光泽,眼角眉梢都透着娇媚。

除此之外,周苏御也被解了镣铐,只是依然被关在下人房里。

这天早上,沈瑜和陈羽涅去到前院找周苏御商量事情。

周苏御气色不错,见她们来了,引她们到窗边的简陋茶桌坐下。

这里的茶叶很一般,但沈瑜自带了好茶,并将茶罐放到他面前。

周苏御挑了挑眉,觉着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一会儿后,茶香四溢。

沈瑜握着茶杯,朝对面的周苏御道:“我是越来越看不惯崔家那个老太太了,有什么办法能弄死她吗?”

闻言,周苏御只是蹙着眉。

这些天,他也知道了沈瑜的处境和烦恼。

只是她既然要嫁崔昀野,怎能丝毫不想着得到未来婆家认可,而是除之而后快呢?

同样身为男人,他很难认同。

他还没说话,屋外便传了几声刻意的咳嗽声。

是看守陈羽涅的两个会武的丫鬟。

陈羽涅瞬间明白过来,扯了扯沈瑜的手臂,低声道:“不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这种事儿,外面那两人也是不想多事,给个台阶咱们就下了。”

沈瑜瞥一眼门外,喏喏的点了下头。

可很快,她又朝一脸深沉的周苏御低声道:“那个老太婆之所以重病,是因为被我气的。还能不能从这方面下手,让她一次气死?”

“她下月初的生辰宴,听昀哥哥说,会非常风光的大办特办,那样万众瞩目的时刻,有没有办法让她一气归西?”

周苏御微微睁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后,他说:“办法当然非常多,尤其是这种受不得刺激的重病老太太。”

“可我怕做了,我和陈羽涅得给那老太太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