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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好吃。”

见到她这样的表情,渚的笑容更灿烂了,说完这话时,他竟然还舔了舔唇。

那女孩黑了脸,头一瞥冷哼一声。

“我就算死也不会屈服的。”

渚察觉她可能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脸上的嘲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站直了身子,一脚踩在她的头上。

“就凭你,也敢把这种龌龊的事联系到我身上?”

这样的渚完全就是一个大反派。

不仅对人打骂,事后还一阵羞辱。

故事的结局这样的人最后都会成为欢喜冤家的,不过阮妩也是佩服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会脑补这些东西。

“嘎吱”一声,她推开了这道木门。

“不准!”

那女子就算痛的面部都扭曲了,但察觉阮妩意图,行动快于大脑当即大呼出声。

就算这里是间地下室,但这里显得并不阴暗。

这里有个独立的卫浴,在中间还摆了一张公主床。

这床粉粉嫩嫩的,在旁边还有一张华贵的高背椅。

那高背椅前就是一个木架,而礼宴,此刻就被绑缚在木架上。

他浑身被扒的只剩了一条裤子。

四肢被铁链以绑囚犯的手法被捆在其中,口中还塞上了一团布。

他的肌肤上还有一些鞭痕。

她已经能想象到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面对这情景时,脸上的表情有多荒诞了。

礼宴此刻肌肤都透着不正常的红,一靠近这热量令她都感受的异常明显。

这个家伙好像是在用异能灼烧自己!

阮妩立马上前解开了绳索,拿出他口中的布团后,他对此仍无反应,依旧紧闭着双眼。

阮妩的靠近让他感受到一抹凉意。

礼宴下意识往阮妩的身上蹭了蹭。

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就是喷出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靠在自己身上,阮妩身子都跟着僵硬了。

礼宴在迷糊中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一股凉意,接着一股股凉意便蔓延至全身,舒服的令他都要睡着了。

感受到礼宴体温渐渐恢复正常,阮妩也终于松了口气。

“你们是来带走他的么?不可能!他已经是我的奴仆了。”

“奴仆?”

阮妩有些好笑的开口,原文的男主称不上什么好人。

但也从未有人将他当过奴仆。

她像是没察觉到空气中氛围的转变,开口道:“是啊,我已经给他身上打上奴仆的印记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阮妩一翻礼宴的身子,果然在他腰侧看见了一道红色的刺青。

“幼稚。”

这种在物品上刻画标记就代表是自己的所属物完全是小学生作为。

阮妩手触摸到他的腰侧,那块刺青和伤痕连带着一块消失了。

“现在不是了。”

刺青也只是将墨水扎在皮肤表面而已。

这个刺青明显还是刚刻的,皮肤都还肿着也算伤口,自然一起愈合了。

他们已经见到想要找的人了。

渚一脚踢开了她,略带嘲讽的看向礼宴,刚想说几句,却想起阮妩之前说的:

“你们看见了都别出声。”

明明他可以选择不听,但不知为何他还是住了嘴。

那一脸要笑又不笑的样子,看在礼宴更加刺眼了。

“够了,装又装不好,想要嘲笑可以直接说,不用装没看见。”

“嘁。”

从阮妩怀中拖着的方向传来一声冷嗤,阮妩低下头才发现礼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他半边身子耷拉在空中,全靠她一只手托着。

如今连抬头都感觉如此费劲的礼宴,神情变得恹恹的。

他看向阮妩,“浑身没有力气,还麻烦你继续扶着我了。”

阮妩的异能虽然帮助他化开了大部分的药力,但他现在还是绵软无力,还得花一时半会才能缓过来。

“他们对你使用了什么手段么?”

如今的情况阮妩只能猜出这一种,毕竟以他们的实力,礼宴想走并不是没有可能。

他强撑着站直身体,语气显得十分虚弱:

“我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有个女人想要抓住我,但我的异能失效了,那些人给我注射了一种可以让肌肉放松的药剂,可恶啊!”

想到此他双目通红。

他活了这么久,就是最痛恨的杨博士都没这么对过他。

比起杨博士的折磨,这种事羞愤的让他恨不得当场去死。

即便他后面的话没说,阮妩看这情形也猜到了。

礼宴这么直接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见色起意,将他关在了这地牢中企图行不轨之事。

可礼宴还是一个纯情小男生,为了自己的清白宁死不屈。

浑身没有力气反抗,不惜用异能灼烧自己防止她的接近。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这里被打理的极其舒适了。

阮妩的脸上升起一抹同情,果然是饭饱思淫欲,日子还是过得太好了。

相比阮妩的同情,渚的脸上挂着十足的笑意。

听见他的解释彻底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当场开始大笑起来。

“你早知道我的情形,为什么要把这个家伙带来。”

礼宴气的牙痒痒,话出口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你忍忍,要不是我,他那张嘴现在可就不是笑笑那么简单了。”

这么说好像也是。

而且就算不带渚过来,这家伙后来肯定也会知道,那个时候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可能会更多。

“笑笑笑,有那么好笑吗?”

可退一步越想越气,礼宴也忍不住了,当场骂了起来。

见到礼宴怒极,渚难得收起了笑容。

“你误会了,我不是笑你变成这样,只是笑你是真愚蠢。”

“什么意思?”

这让礼宴愣住了他当即问出口,阮妩直觉不好,可渚下一句已经开口了:

“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你是真的愚蠢,还是假的真男人?”

这让礼宴急了,原本还酸软的四肢听见这话彻底来了精神,他面带嘲讽的开口:

“你这意思是换做你就接受了?”

渚笑道:“说你蠢还真是蠢啊,碰见这种情况,一开始我就会选择去死。”

如果是他喜欢的类型还能考虑。

这种就算了。

既然无力反抗,比起掣肘于人不如自行了断。

这话说出口,令礼宴更加羞愧。

“礼宴,别想那么多,活着没有什么不好的,哪种选择都没错。”

说着,阮妩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礼宴。

礼宴接过,语气铿锵道:“不,我死都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听见这话渚刚停止的笑容又开始肆无忌惮的笑地十分大声了。